些颤抖,“你还想走?”胜衣感觉到一旁的人有些不对劲,便回过头看他,“我应当不会回去月乌的,我在那里没有朋友,很无聊。我只是不会住在宫里了,我会住在京城。”这几句话让他内心的不安慢慢消散,转而被喜悦填满,“真的吗?你要住在京城哪里?”她垂着眸,又看向窗外,“我还没有想好,我想好了会告诉你的。”身边的鄂尔多十分开心,“你住在我隔壁吧?我隔壁的宅子好似没有人住,我明天去把它买了,你什么时候搬进去?”胜衣闻言,心下有些尴尬,她可不想离鄂尔多太近,总感觉他会更加粘着自己。“这个你就不用管了,我自己的宅子还是我自己来操心吧。”鄂尔多拉着她,“那你想好住在哪,你一定要与我说。”胜衣敷衍的点点头,“我知道了,你说话就说话,不要老是拉着我。”他闻言有些不爽,“你跟和硕不都这样?我怎么就不行?”她转过头,垂眸看着手臂,“你看你,你恨不得给我的袖子拉皱了。”鄂尔多低头看去,慢慢的放开了她的袖子,“那我拉你哪里?”胜衣有些没好气,“哪都别拉,你好好的说话不就是了,我又不是聋了听不见。”鄂尔多很不忿,“不就是几套衣服,我再给你送些布匹,为何要以这个疏远我?”胜衣没搭理他,感觉每次和他见面都要吵一吵别别嘴,她很烦和人吵架。鄂尔多更不忿了,“你这是什么态度?”她掀开窗帘看车窗外的风景,“我不想和你吵架,随你心意还不行?”鄂尔多一把将那窗帘拉下,“到底有什么好看的?你从进来就一直看。”她深吸口气,耐下心看着他,“我只是好久没回来,所以比较好奇外面的风景,我们不要吵架了好不好?我不看了行不行?我看着你吧,好吗?”鄂尔多有些怨屈,“我没有那些风景重要?”胜衣扯了个笑,“怎么会?肯定是你最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鄂尔多打量着她的双眼,他能看出那笑容是假的,可是他不想再吵架了,便没有说话。胜衣撩开点帘子,发现小鸟还没回来。她转头向一边的鄂尔多说道:“你在这等着我。”鄂尔多连忙拉着她,“去哪?我跟你一起。”胜衣瞥了眼他,“你在这里老实点。”说罢便甩开他下去了。她带着秋雨冬月们在路上来回看着,在一家当铺门口看见了许多围着的人。胜衣心中有些担忧,便立马上前,发现那被围着的正是小鸟,还有一名男子,骂骂咧咧扯着她手中的布包。胜衣站在小鸟身边,“发生什么事?”小鸟看见她很惊喜,“他非说这些金条是他的!”她一把扯过那布包,“我的钱也敢抢,你有命花么?”说完便拉着小鸟离去,那男子见状,赶忙想拉她,却被她用内力折起手腕,疼的他嗷嗷叫。胜衣斜眸瞥那男人一眼,“不想活了?”那男人疼的跪在地上,说不出话。回到马车上时,发现没看见鄂尔多,估摸是下去找她了。等了一会他才出现,直接撩帘上了马车。胜衣打量着他,“你去哪了?”鄂尔多转过头,“我刚刚下去找你了,没找到,就先回来了。”胜衣翻着布包里的金条,里面大多都是皇后送来的金钗化成的。鄂尔多看了一眼,“你现在的钱怕是加起来也不够买一套宅子的。”她有些被刺到了,“我又不跟你一样奢侈,买那么大个宅子住,结果还天天不回去。”想起那个宅子,胜衣就发觉自己有些嫉妒他,她忍不住上下瞥着鄂尔多,他怎么过的这么好。从小就在皇宫长大,还没人找他的茬,还有刘墉给他兜底,他还那么有钱,怕是他唯一经受的苦就是爹娘离去了。想到爹娘她更生气了,她此刻十分希望乾隆和沉贵妃马上暴毙,最好惨死街头。她前些日在回京路上得知,公主只有和硕或固伦两个封号,而她却唯独开创了个和妍。意思是皇上从一开始就没把她当公主看,还专门取了个形容美丽,不保平安健康的“妍”字。早上胜衣没事,便和秋雨一同去领月银,才发觉自己与和嘉的月银不同,并且所有公主皇子的月银都与她不同,都是她的两倍。满宫都知道这个和妍公主多么可笑,什么狗屁公主,也就她不懂,还成天沾沾自喜。简直丢人至及,自己还时不时在宴会露面,原来大家都在看她笑话。一旁的鄂尔多跟前些日的砚耳表情一样诧异,面前的人一会阴沉,一会生气,一会忍泪,一会嗤笑,一会无奈。但他不觉得吓人,他在猜测她想什么。
自己好不容易过了一阵平静的生活,却被身边的人打破。他叫自己回来就是泄欲的?就是让满宫笑话她这个狗屁不是的公主的?特她越想越生气。胜衣一巴掌扇在了一旁的鄂尔多脸上,这一巴掌她用了很大的劲。随后她转过头,秋雨在外颤颤巍巍的问她:“公主,怎么了?”她平淡的说道:“没事,继续走。”一旁的鄂尔多捂着脸,开口问道:“你心情好些了么?”此刻气消了,她的理智渐渐浮出水面,心里特别慌,甚至愈来愈慌。过往的痛苦回忆交扯拉织,不安慢慢占据了清醒理智,鄂尔多会不会一把掐死她?上一次打武功比她强的人,是什么情景来着?雷夫人抓着衣衣的头发,“说你你还敢反抗?”嘴角丝丝细痛,她一摸果然摸到了血,脸颊也是青肿不堪。衣衣一把将雷夫人推开,猛的扇了她一巴掌,“你才是贱种!你们全家都是该死的贱种!”大大小小的淤青和皮开肉绽的疤痕正往外流着血,脸像是河里捞上来的浮尸。头发乱糟糟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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