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还好,一说这话,宴碎就气愤,不懂事情为何会演变成现在这样,于是一咬牙,用力掐了一把。
“唔……”
头顶传来男人不可抑制地一声闷哼,几乎是下一刻,宴碎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臂,有些粗暴地将她拉到自己跟前。
水中有浮力,她轻而易举地跨坐在他身上。
于是,帮忙的方式换了。
她被勾起下巴,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剥下她的亵裤,粗硬的性器抵上那柔软的穴,握着她的腰前后蹭动。
呼吸交错,他吻得热烈,夺走她所有的空气。
宴碎被亲得喘不上气,他咬着她的下唇,泄在温热的水里。
他第一次这么快,宴碎都愣了一下。
还以为又要很久。
她似乎是找到了诀窍,正盘算着,封铭在她唇上狠吸两口。
“不准动坏心思。”
他这下装无辜了,声音又哑又可怜地唤她:“坏碎碎。”
宴碎差点又要被这个狡诈之人给蛊惑。
分明到最后,受欺负的总是她。
望着水中缓缓散开的缕缕白浊,她道:“水脏了。”
封铭轻“啧”一声,从水里站起来,同时将她也捞出来,取过浴巾将她包住。
“以前弄你身上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嫌弃?”
宴碎瞪他一眼,羞赧地由他将自己擦干。
“那个时候我哪有功夫计较那些?”
她自己都要死要活了,哪顾得上这么多。
闻言,封铭轻笑一声,“多谢妹妹夸奖。”
谁夸他了?
走出浴堂,宴碎果不其然地看见封铭背后的伤沾了水,甚至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混着他身上未干的水珠一起从他结实的后背蜿蜒而下。
她冷着脸给他重新处理,上药,缠纱布,打蝴蝶结。
封铭伸手想去牵她,被她一把拍开,小脸上写满了“不高兴别惹我”。
小脾气越来越多了。
都是他惯的。
不对,都是他惹的。
封铭拿起桌上的一个药瓶,打开,里面是玉白莹润的药膏。
他用指腹沾了一些,弯腰捧着她的脸,将指尖的药缓缓抹在她脸颊的伤痕上。
宴碎眨眨眼,终是没憋住,问他:“这是什么?”
明明已经落疤痊愈,为何还给她抹药。
“祛疤膏。”
没想,他淡声回复,唇边浅笑:“碎碎如此好看,就连生气也这般好看,所以不能留疤。”
可这疤痕如此浅,浅到不仔细根本看不出,他却一直放在心上。
他的碎碎,永远都得是完美的,最好看的。
这晚的宴碎终是没逃过,被封铭留在了自己的寝宫。
不过倒也没有折腾她,真的如他所言,只是想抱着她睡觉。
算了,天气那么冷,他又那么暖和,窝在他怀里睡着,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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