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果粒,而是在乳肉上也用牙齿研磨,咬着一块肌肤嘬吮,种下更为殷红的果实。一边种满了,另一边也不能落下。直到她的脖子和胸前的肌肤几乎遍布吻痕,他才满意一般,将吻又往下滑去,路过平坦的小腹,舌尖在肚脐上那轻凹的,满月一般的小眼里,暧昧又情色地舔过一圈。本就被他种草莓的行为弄得浑身燥热难忍,现在这一下更是让她浑身重重地颤了颤,双手无助地去推他的脑袋,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力气早已随着他的唇被一点点掏空,身体空虚得如被抽走了三魂中的一魂,让她难受地扭了扭身子。他将她全身吻遍,却故意不碰那最需要触碰的地方。明明说要帮她,却是一直在往大火里倒油。榻上的人咬着唇呜咽着骂他:“混蛋……不要你了……”他将她的脸从被褥里抬起来,去吻她的唇,边亲边问:“为什么不要哥哥?哥哥明明最喜欢妹妹了。”宴碎去推他的脸,委屈得很:“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可是妹妹想要什么,又不告诉哥哥。”他故意,看她都要急得哭出来了,还有心思引诱。她闭着眼摇头,扭动身子,小腿贴着他的大腿轻蹭,委屈抵达顶峰:“我不知道……”唉。他叹口气,终是不忍,将她抱进怀里,安抚一般轻拍她光洁的背,指尖再次伸向她的腿间。拨开两片红软的花瓣,找到隐藏其中的花蒂,捏在指尖碾磨按揉。在她被激得紧紧夹住双腿之际,一根手指沿着花蒂之下的缝隙,找到那处窄小的凹陷,借着她刚刚被吻得涌出无数湿润的水液,轻易便进入半根手指。从未有过的侵入感,让她仰着脖子难耐地轻喘。他一低头,便能吻住她。缠绵湿润的吻,无力的双腿根本抵不住强劲的手臂,很快便被他进出的动作撞开,向两边倒去。于是只得大张着白皙的双腿,一面与他吻着,一面被他一根手指肆意玩弄那湿软红润的穴肉。他的手是极好看的。宴碎很早就留意到。这个人除了脸,身材也是一绝,他的身上就像没有任何死角。就连胯下那一处,即使没有亲眼见证,但上次她“贴身”感知过,隔着衣物,也能感知到,惊人的尺寸。而此时此刻,这只手下午时还在藏书阁握着狼毫为她画像,现在却如此无所顾忌地侵犯进出她腿间那道不得示人的缝隙。修剪平整的指甲剐蹭内壁的软肉,扣弄着,带出更多不受她意识控制的水液,指背上的青筋在搅弄中贴着内壁滑过,能感知到它清晰的脉络。疯了。宴碎的神识全都集中在身下那只手上,在他突然按压穴内的某一处时,酸慰如海潮,蓄积在一起,在越来越快的按压和抽插中,抵达峰值,猛然爆发,倾泄而出。“啊……”他在此时松开她的唇,要听她情难自已的低吟,手臂再次被双腿夹住,大腿内侧的嫩肤磨蹭他强壮的手臂,于是他便趁着那嫩肉的紧缩,再次加入一根手指。一根她便已经被填满,两根简直将紧小的穴撑开,满到有些发胀。猛烈地进出,混着不断涌出的水液,在只有她喘息的寝殿里,又添一道“咕唧”声。他还要故意笑着说给她听:“妹妹快听,水好多。”一句话,再加上他刻意的凶猛插弄和扣弄按压,让宴碎紧接着迎来第二次巅峰。“封铭!啊……”如一道白光闪过,在最后一刻,她只下意识叫出他的名字。腰背拱起,抬起上半身,又重重倒下,重新跌进他怀里。意识变得模糊,她浑身是汗,大口喘息。“我在。”他将她抱紧,轻拍她的背,亲吻她的脸颊。“好了好了,不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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