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另一只手轻车熟路的从她的襦裙下摆探入,直达她的小腹。带着薄茧的指腹在细嫩的肉上面轻轻划圈,擦出丝丝痒意。他以唇舌攻略,勾着她的舌尖吮吻,让她无暇顾及身上的手掌,已经缓缓向上,钻进了她的小衣。
掌心覆上饱满的胸乳,没有了衣料的遮挡,滚烫的温度让宴碎浑身颤了颤。抓握,软绵中产生异样的感觉,直冲大脑。她清晰地感知到,乳尖涨大,蹭着他干燥的掌心,让所有的感官都齐聚在那一点上,痒麻被无限放大,聚拢爆发,随着他的五指四散开来,传遍整个胸部。宴碎羞愤得满脸通红,试图将他推开,却早已被吻到浑身无力。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又分出心来,解下了她的小衣。冷空气袭来,那深藏束缚着不能见人的丰满滑腻的嫩乳,就这样暴露在了一个男人眼前。封铭的吻离开了她的唇,辗转而下,吻过下巴,吻过脖颈,吻过锁骨。停在一边乳果。如一团炽热的火焰。而另一边,则继续被他掌握在手心。拿捏,和亲吻,一边都不冷落。几乎就要烧断宴碎的理智。当他张开嘴将红果含进去时,宴碎浑身紧绷,紧咬着红唇,挡不住无助的喘息声。他的舌打着圈,一点点细致地啃食。另一边也被他大力揉捏抓握,白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两人贴得太近,她轻而易举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双腿之间,被抵上什么东西,坚硬滚烫。甚至,还重重地蹭了好几下。隔着重重布料,依旧触感清晰,不可忽视。宴碎大梦初醒,伸出软绵绵的双手去推他。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软到了极致。“封铭……”欲拒还迎。他闻声松开嘴抬起头来,嘴角竟有一缕银丝,连在他的嘴角和她的乳尖。抬起手来,他用指腹毫不在意地轻拭了一下。屋外的烛火照进昏暗的室内,他脸庞的轮廓模糊朦胧。可他脸上的情欲却能叫人看得一清二楚。唇角湿润,微张着呼吸,喉结突出。分明是清秋,并不热,却有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滚下来,滚落到喉结上,要落不落。竟然该死的诱人。宴碎突觉喉间干涩,滚了滚喉咙。她的一点小反应也躲不开他的视线,封铭低笑一声,再次俯身,施舍一般给她一个湿热的深吻。却不过是狡猾地分散她的注意力。手指往下,划过小腹,停在双腿之间。隔着底裤,轻轻揉弄。很快,就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流淌而出。那罪魁祸首察觉到湿意,指尖轻勾,欲要褪下她的底裤。!!!宴碎捶打他的胸膛,偏过脑袋躲开他的唇,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要……”他倒是听话,停下来,亲了亲她的嘴角。“嗯?”声音沙哑,像是疑问,又像是反问。真的,不要吗。宴碎委屈得要命。情绪一下子上涌,瘪着嘴控诉他,语无伦次:“我不认识你,你说喜欢我,就要这样对我吗?可是我根本不认识你,你到底是谁……”她明明知道不该如此,可他亲吻她的时候,身体却诚实地给出反应。简直让她又羞愤他的行为,又恨自己的不争气。她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封铭一瞬间被击中,立马将她抱进怀里,轻拍她的后背。这下,怀里的小姑娘真的哭出来了,泪水倾涌而出,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他赶紧道歉,手足无措地拍着她的背。是他太心急了,她现在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可是他等得太久了。真的太久了。他一面去吻去她的泪,一面哄她。“我就是封铭,我不是别人,我只是封铭。”“碎碎,你相信吗,你来到这里,就是要与我相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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