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写注释了,哈哈哈哈……”
“谁管你。”他轻哼。
江蓠不开玩笑了,“这书是准备拿去给学生上课用的,我开了书院,也不想只给小孩儿开蒙,往后学生多了,年纪大了,就要学得深些。”
楚青崖感叹:“夫人以后可要变成个大忙人了。你那书院想好起什么名字了吗?”
江蓠悠然道:“‘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我和白露定的就叫‘青葵’,听上去好养活。”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确像是个书院的名。”他点点头,“那么进士牌坊的边角上要刻什么字?”
“这个倒没想好。只是我娘要在上面,白露说她也要挤上去,占个知己好友的名头……”
“那我呢?”楚青崖期待地问。
江蓠扒了口饭,深思不语,过了半晌,郑重地直视他:“我想到一个绝妙好词。”
“什么?”
“就刻你是——‘贤夫良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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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进不了编制,就当外聘讲师+创业了
以后如果有番外再放上来
第104章 后记
这篇文到这里就结束了。它以“错登科”开场,以“正登科”收尾,讲述了男女主在一年内相识并相爱的过程,采用十几年前晋江古言的传统配置:一女主、一男主、一男配,插科打诨的配角若干。
在老式的角色框架中,我在人设上做了创新,把女主设定成一个道德有瑕疵、但良心未泯的“天才枪手”,把男主设定成外表高冷但内心柔软敏感的“酷吏”。如果大家仔细看,会发现主要角色都带有与自己性别相反的特征,即女性“男性化”,多一些强硬、自私、低道德感;男性“女性化”,多一些脆弱、情绪化、共情力,这其实并不是性别的跨越,而是人性的中和。
本文也借鉴了两个名著的设定。在日本女作家紫式部的《源氏物语》中,天皇因怜惜爱妃所生的皇子光源氏,不愿让他遭受残酷的宫廷斗争,就将他降为臣籍交给大臣抚养;男主也是被官员养大的皇子,但他的父亲不是出于爱护,而是出于自私和恐惧。另一个就是文中多次提到过的《郑伯克段于鄢》,武姜因为难产,扶持小儿子谋害大儿子;男主的生母也因难产和国仇家恨,对自己的两个孩子没有丝毫母爱。历史上对该故事的三个主人公都呈批判态度,而本文在开头借女主之笔表达了另一种思维:是否应当给予遭受痛苦的母亲一些人道主义关怀呢?
故事围绕三对矛盾展开:一是男女主的婚姻矛盾,二是由暗到明的母子矛盾,三是女主出众的才华志向和落后的封建科举制度不匹配的矛盾,它们皆在文中有非常强烈的体现。为了解决这三对矛盾,男女主选择互相包容理解,用行动来支持对方的事业;男主的生母选择在斗争失败后自尽;而女主利用婚姻资源实现了阶层跨越,通过带专业技术进组查案揭露了阴谋,最后得到了皇帝赏赐的科举名额。
这篇文主要练习人物互动,包括酸甜和争吵两个方面。在过去的五年里,我深知酸甜的主角互动在市场上的重要性,被互动吸引的读者远比专注剧情的要多得多,但作者写作的首要目标是编织完整的情节,而非从始至终发糖。《错登科》和《水逆》、《峄南之桐》一样,都是以开头的互动来吸引读者入坑,剧情低开高走,越往后越复杂,有很多伏笔铺垫,最高潮在末尾,这样做的弊端就是追文累,中期会流失读者。
在连载期间,针对本文最大的争议有两个,一是女主的职业设定。
冷酷无情的刺客、不择手段的权臣、灭国灭族的帝王、随身携带枪具的教父,和一个代考科举的枪手相比,谁更容易背负“应该杀头”的骂名?一般来说,读者不会代入被杀的酱油百姓、被欺压的官吏,但每个人都参加过考试,会代入普通考生。
江蓠是一名科举枪手,七岁加入作弊机构,女扮男装到十八岁,替人考了四十二场科举。这简直骇人听闻,但只要看过文,就知道这是一个“冉阿让偷面包”的设定。
女主当枪手是为了赚钱给母亲治病、养家糊口,除此之外,封建科举与现代考试有天壤之别,前者女性没有参考资格,从制度设计上就是不合理的,不能简单地与高考、考公划等号。苛刻的古代环境并没有给会读书的小女孩出路,这对她来说是性价比最高的工作,直到公司董事长由于战略规划将她一脚踢了出去。当然,制度不合理并不代表代考是正确的,她的行为伤害了其他考生的利益,所以最后即使通过立功参加殿试、考了状元也没有进入编制,而是当了外聘讲师,编教辅资料,帮助广大学子上岸,并自主创办女校。
因为这是一篇虚构的古言,所以我会给她这样有才华却无处施展、走投无路的女孩一个he,我希望她偷的面包能养活自己,并给自己争取到向上攀爬的机会,以后清清白白做人,给更多没有出路的小女孩制造面包。
另外,文中写明了四十二场科举具体是哪些考试,中国古代也有七岁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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