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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就截然不同了。
而周行训对这一点全无自觉。
他说起这些,就像是炫耀自己赢了一场马球赛,抑或是欣悦于编出了一支新曲子——他是真的在高兴、为了胜利高兴。
灿烂明亮的情绪和轻飘飘话语后蕴含的血腥味交错,太割裂了。
割裂得让人不自觉的生出寒意。
周行训倒是没察觉什么异常。
他从背后抱着人,看不见卢皎月的表情,没听见对方问,也就没有继续就义平关的事说下去,而是道:“马公纬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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