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把她让给你了,你必须把亚太区总裁的位置给我。这不是交易,是战书。”疏恙掐着沈似故的腰,漂亮的桃花眼泛着红血丝。沈似故被疼得醒过来,察觉到疏恙的牙齿停留在她颈侧大动脉上。她嗅到到了一丝危险气息,小心翼翼地喊:“老公?”黑暗中,他的眸子特别亮,她的双眼渐渐适应黑暗,发现身上的男人眼尾泛红,有点像妖冶的鬼魅,危险又迷人。“你……”她舍不得推开他,但是小腹中的胀痛感太要命了。疏恙没有进一步动作,嘴唇也离开了她的大动脉处那层皮肤,“你是有多不情愿,阿故。”既然不情愿,又为什么总爱靠近他,撩拨他,装成很爱他的样子。是因为梁钰?没有润滑液辅助,沈似故受不了:“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疏恙并未停歇:“为什么,要推开我。”她哭起来:“我没有。”嘴上说没有,双手却总是下意识想推开他。平时她就是这样,但今晚她的抗拒让他莫名觉得烦躁,用手掌捂着她的嘴,动作也越发没轻没重。一次也没能幸免的,沈似故又发烧了。她的身体很奇怪,她明明很喜欢跟他亲热,可是每次刚开始那几下都疼得死去活来,做完就会低烧,喝温水睡一觉又自然痊愈了。第二天,沈似故去附近的药店买了药。疏恙不喜欢孩子,她不会选择用这种途径。付钱的时候顺手拿了瓶饮料,站在街边就把药吃掉了。手机来电显示“宝贝老公”。她欣喜地接通,笑容灿烂,轻言细语道:“宝贝?”疏恙起床没看到她人,她的包也背出去了,“去哪儿了?”“出来买药啦。”“买什么药?消炎药?”“避孕药呀,你昨晚……”沈似故咬着嘴唇,有点害臊:“你昨晚是不是做春梦啦?是梦见我吗?我在梦里是什么样子的,漂不漂亮?”问完她又愣住。万一是别人怎么办?“你应该没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吧?做梦都是这样子,对不对?下次不要再梦别人了,我会醋的。”电话那头好一会儿都没动静。“老公?”“昨晚我没睡着。”他的声音带着某种不知名情绪,“原地别动,看到你了。”疏恙把车开到沈似故脚边,推开右侧车门。等她上了车,他突然说:“下次别吃了。”“嗯,我看过说明书,一年可以吃两次,副作用挺多,还是我去结扎吧。”“不用。”疏恙的语气不耐烦起来。沈似故从没看见过他发火的样子,无论是荧幕里还是站在舞台上,他永远优雅矜贵得像个王子,突然冲她发脾气的样子让她大脑暂时短路,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沈似故没再说话,检讨着自己是不是昨晚喊疼喊得他不尽兴。“给你约了王医生,这边的诊所保密性强,我陪你去。”疏恙不止一次让沈似故去看妇科,过一次夫妻生活发一次烧,显然是身体有问题,可是沈似故坚持自己没毛病,死活不肯,还说要是去了被狗仔队发现,会黑她不孕不育。疏恙当然不会相信她这种谎话,她不肯去就医一定有别的原因。但反反复复总是这样,他只能强行把她带过来。看到妇科诊所的大招牌,沈似故满脸惊恐:“我不去!”疏恙今天情绪很大,定定地注视着她:“你要去。”“不去!”她抱住座椅靠背,开始跟他讨价还价:“宝贝别这样快放我下来我重!你别闪着胳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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