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笑着做出最残忍的事,忽略掉一切生理反应,看着身下人为了自己抵抗本能去服从。
是啊,多情与温柔从来都是假象,捉弄与把玩也不过是虚表,面具之下的人本质上暴戾,他喜欢那些弯曲的脊椎,下榻的腰线,无尽的臣服。
不然那双手,怎么会都是茧痕与挫伤。
打磨着皮鞭,切割着项圈,削出一个接着一个大小不一的姜块,那双手让好多女孩流泪又让好多小狗心碎。他带着黑色的皮手套,竖起食指,多情眼里哪里有什么情意,只有深不见底的欲望。
“这次我帮你,下次要自己学着吃。”
好像是宠溺,才会好心为女孩提供教导和帮助。
男人站起身,双手卡在女孩的耳朵处,开始残暴的入侵。他每一下撞击,都让卵蛋拍打到女孩娇俏白嫩的下巴上,每一次挺身都让浓密坚硬的阴毛撞进女孩浅浅的鼻息。
闷哼,哭泣,鼻音。
都只会让他变得更硬,更粗,更大,更烫。
怎么办,看来这汤还是有些后劲的。
彭杰的嘴角有些自嘲,他松开右手,将自己眉前的头发往后拨动,露出英气十足的额头,眉眼在异样的情欲中,蜕去玩世不恭的面纱,聚焦在女孩头顶上翘起的绒毛,小动物的绒毛。
不得不说,真是意外的合心意。
如果不姓萧,他应该会不择手段也把人绑到自己的脚下,彻头彻尾调教成他喜爱的模样。但姓萧,总不能把人就这么彻底抢来,关在笼子里。
要真那么做,到时候女孩说不定会跑回家,吓到哭鼻子,求着父母带她逃离。
很麻烦,但是好像也不是不值得。
男人的假面从这一处开始碎裂,堪堪贴在脸上,要落,又未落。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