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收缩,挤压出更多湿滑,男人嘴角的笑意更明显了。
他抽出滴水的手指,就往女孩的小屁股上一抽,荤话张口就开,带着笑轻骂:
“小骚货,说几句就发骚了。起来,给老公舔鸡巴。”
说完,彭杰就起身拉起女孩,换自己坐在床边,让萧筱跌坐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地毯之上。
萧筱想要站起来,却被男人一手压在肩膀上。拉着她的手,来到了皮带处,萧筱这才发现,男人并没有完全硬,而她内裤上的湿意让她无处遁形。
“宝贝,你不舔,老公怎么肏你的小骚逼。”
到底是久经情场的人,不会因为几碗汤和手指上的湿软就跟愣头青一样勃起。习惯被人伺候了,先口再干才是常事。
男人带着女孩的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拉下自己的拉链,将还在蛰伏的性器解放出来。萧筱不知道自己的眼睛该放到哪儿,同时内心再一次讶异于对方傲人的尺寸,哪怕没有硬,这份量也令人倒吸一口气。
人与人,向来不同。
女孩思想涣散,自然低头没有动作,彭杰没了什么耐心,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直接拽住女孩的头发,又有些粗暴的往自己那儿处压。
不过现在,他的表情和动作要多放荡,就有多放荡,声音也懒洋洋的,没有了之前的压迫:
“宝贝,先伸出舌头来舔,你口活真的太差了,之前都没被教过吗?”
萧筱闭眼,似乎是难堪,最后只是挤出几个字:
“之前,没做过。”
男人啊,本质上的劣根性,在听到这种话后,哪怕明明没什么处女情结,甚至嫌麻烦,也会觉得刺激。那蛰伏已久的性器有了抬头的趋势,一跳一跳,拍打在女孩颤抖的嘴唇上。
彭杰的大拇指用力揉搓了一下女孩的嘴角,想起今天下午的白浊,眼底里被欲望一点点占领,声音却很轻,开屏孔雀的羽毛挠了挠女孩的心尖:
“抖什么,宝贝。那老公今天正好教教我们小小,怎么吃大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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