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朝她笑了笑:“好啊。”
服下第二份抑制药,溪澄终于勉强缓过劲来。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把衣服穿整齐,在洗手间的镜子前稍微整理了一下仪容。
凉水泼在脸上,溪澄惨淡地想,世间独一个能帮自己度过发情期的alpha,现在就坐在同一栋建筑里,相隔不到几十米的距离,照看自己的小孩,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也能给自己安个做柳下惠的美名,等老了写进自传里。
溪小晚的点滴已经打完了,溪澄回到病房的时候,林深正抱着熟睡的小丫头给她穿鞋,看到溪澄来了,朝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旁边装药的袋子,提醒他拿上。
上车后,林深把溪小晚放回溪澄腿上,发动车子打开空调,自己拿出手机回了几条消息,便驱车向酒店的方向折返,一路无话。
溪澄准备分别时再向林深道谢,没想到刚进大厅就有个穿戴整齐的年轻女性迎上来,跟溪澄打了个招呼。
“叶先生您好,我是林总的助理,beta。”
溪澄还没从这个超前的自我介绍里回过神来,就看到这位beta助理从林深手里接过了大病初愈的溪小晚。
“林深,你这是……”
“溪先生放心,我照顾小孩子很有经验的。”
林深不曾采取过任何唐突的举动,溪澄当着他下属的面也不好发作,只能耐着性子对他说:“小晚我自己可以照顾好,刚才在医院谢谢你,不过你不必追加这么多……”
“有话跟你说。”
“小晚在不碍事。”
不想再纠结这些没用的问题,林深示意助理继续按指示继续行事,自己拉起溪澄的一条胳膊,打开了身侧的门。
门在身后关上的时候,终于只剩下两个人。
溪澄没有拨开林深的手,只是压着声音问:“林深,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想说的?”林深倚在门上,慢慢地说。
“你想让我说点什么?”溪澄轻哼了一声,盯着他,“你不能这样擅自处理我女儿的去处。”
“你女儿?”林深重复了一次。
“不然是你女儿吗?”溪澄面不改色地说,“小晚在哪?”
“隔壁。”林深很爽快地交代。
溪澄伸手去拧门把手,被林深转了个身按在门上,alpha的气息攻势惊人,只是几秒钟的工夫,溪澄的腿已经软得发抖,手指掐紧门旁的鞋柜才能勉强站稳。
林深没有采取下一步行动,只是气定神闲地释放着信息素,玫瑰的浓郁气息瞬间占据了这片空间。溪澄手心出汗,滑得握不住支撑物,只能松手去抓门把手,就是这一松手的功夫,他整个人向下滑了一大截,拼尽全力按住冰凉的金属,将将能够把腿伸直。
“溪澄,”林深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钻进耳朵里,“你女儿?”
“林深,”溪澄的声音不再带着玩笑味,逐渐正经,他低着头,看不到圈住自己的alpha的表情,只能咬牙切齿地说,“你继续这样…我可以告你违背oga意志。”
“给自己的oga解决生理需求不算违法。”
“你是标记过我,但是那是过去的事情了,手术也做过了,不代表我现在还……”
“你在对着我发情。”
被标记过的oga只能对标记自己的alpha发情,多简单的道理,不用林深这么明确地提醒,溪澄自己也心知肚明,只是硬撑过头了,刹不住车。
林深忍住细微的抽噎,按在溪澄身侧的双手指节发白:“为什么不告诉我?”
溪澄似乎是笑了,又恢复了点玩味的声音:“告诉你……你还能好好学习出国吗?”
林深一瞬间在心里给出答案,能吗?显然是不能的。以自己十八岁时的脾性,不管溪澄再怎么说,家里再怎么劝,也不会老老实实考上大学再出国交流。
“对不起……”
“都说了别跟我道歉,我自愿的。瞧你,说个话比生孩子都费劲。”
在林深有些犹豫的空当,溪澄终于释然般长出一口气,不再压抑被情欲烧得甜腻过头的嗓音,湿热的吐息贴近alpha冬衣下的胸膛。
“小学弟,我都被你弄得站不住了,先让我去床上躺会呗。”
忙了一晚的溪澄并没有倒头就睡,他趁身边人呼吸渐渐平缓之后轻轻地拿开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结果想半夜偷偷溜走的人脚一沾地就软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去哪?”
林深把软脚虾一样的溪澄捞起来,双臂穿过腋下,提得oga双脚离地,溪澄搂着他的脖子蹬了两下腿,讪讪地说道:“我…我去看看小晚。”
双唇被精准无误的堵上,带点惩罚的意味的啃咬,嘴舌触碰的瞬间,欲望像洪水漫过堤坝般一发不可收拾。他体温很高,口腔像里融了颗糖,唾液甘甜黏腻,林深的舌头和他的气味一起闯进来,顶撞着湿软的内壁,和溪澄口里那条韧肉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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