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边喘边细细啄吻喻霖白皙的脖颈,声音装得又低又柔,搀着来源于情欲的沙哑,深情又色气:“念菱……”
怀中的人听到这声呼唤,即使意志不清楚,身体也明显僵硬了许多。雌穴更是吮得厉害,一瞬间夹得江停岄要就这么射在里面。
他将将忍住了,腰耸动着,继续刺激他,口中还要喊着:“念菱,为朕诞下皇嗣吧……”
喻霖倏地哽咽了一声,眼中全是泪:“啊、啊……”
——阿岄,把自己认成了别人……在跟自己亲热的时候……
知道鱼儿咬钩了,江停岄再加一把火,怜爱地从喉结一路吻到下巴,含混又温柔地轻哄:“朕让你做皇后……好不好?……哈啊……”
“呜、呃……”
听到这话,喻霖霎时间忍不住了,崩溃地呜咽起来,再也无法维持那副假作平静的模样,浑身直抖。
江停岄又激动似的加快了侵略,鸡巴撞得肉壁发麻,一下一下地抽动,弄得他断断续续地哭泣着,双腿无助摇摆,皂靴都甩得松了。
“念菱、念菱……”江停岄还不饶他。
喻霖彻底忍不住了。
喉头酸胀,像是卡着什么异物,泪水失了控制,把脸颊染了个透,嘴里呜咽着:“陛、陛下……我不、不是她……”
听他终于开口,江停岄唇边的笑意愈发明显了,只是不叫喻霖瞧见。他做出才回神的模样,停住动作:“……阿霖……”
喻霖眼眶已经要哭肿:“是、是我……”
江停岄马上蛊惑似的凑近他耳边:“阿霖想不想我和别人诞下子嗣?”
先前嘴比什么都硬的丞相已然被自己的主君刺激得失了理智,没觉出他前言不搭后语,这话一出,眼泪更是决堤一般,落在江停岄散了些在胸前的乌发上,连忙慌张摇头:“不想……不想,让臣为陛下生罢……”
江停岄终于低低笑出声:“好,把龙精全给爱卿。”
丞相大人只知道哭,此时什么都无法思考,不知为什么自己这凄惨副样子让他这么高兴。
得了回答,江停岄又动了起来,肉刃一寸一寸往里剖得更深,撞得更重。
“啊啊啊、呃、阿——阿岄、呜……”
喻霖双臂搭在他的肩上,被从下而上颠得声音直颤。
江停岄不再分心,把他按倒,开始猛烈惩治那松软熟烂、无法好好取悦主人的浪穴。
喻霖被撞得哭得喘不过气来,低泣着要说什么,却被撞击打断。
“啊、呃嗯!————”
粗硬热烫的肉屌毫不留情地把小嘴捣得直吐白沫,书房内回荡着肉体之间激烈交媾而产生的拍击声。
跨坐在男人腿上、被狠狠鞭挞肥嫩女逼的丞相说不出完整的话,断断续续地哀叫。
“呃、呜嗯……”
“……阿霖……”
不过一会儿,喻霖的意识已经再度模糊,脑中只留下被粗大性器粗暴贯穿雌穴的声响与触感,肉腔一阵阵发酸发麻,只隐隐约约听到他在喊自己名字。
江停岄正附在他耳边低语:“我并未碰淑妃……”
“阿岄、轻些……受不住、啊……”
喻霖未能听清,只是哭着求饶。
他口中亲昵叫着的“阿岄”被他求得胸中连带着腰眼都酥麻,腰胯发力往上一顶,鹅蛋似的龟头猛地撞进窄小腔口。
“啊啊啊————”
喻霖被撞得眼前发黑,双腿骤然僵硬了,腰腹不住痉挛。逼肉更是已经抽搐得厉害,密密绞缠体内侵犯者的凶器。
肉腔深处一波波想往外喷水,全被侵入其中的肉柱堵了。
江停岄也不再忍,精关一松,柱柱浊精尽数灌入极其敏感的腔室之中:“唔、嗯……看,都给阿霖了……”
丞相大人被天子的热精烫得腿抖,听了这话,像是才回神,声音哑得不像话:“陛下、陛下饶了臣罢……”
再听到这疏离的称呼,总算不烦心了,爱怜地拥紧他,肉刃在他体内软下去,也不往外抽。喻霖没了力气,再加上刚刚被他刺激,耗费心神,此刻疲惫地闭上双眸,趴在江停岄肩头。
江停岄把他抱进怀里,也不松开,姜青在门外问了两次要不要叫热汤来,都被拒了。
直到中午,喻霖才从昏睡中醒来,意识回笼,回想起自己都说了什么,如雷击顶,僵在那里。
江停岄把他又拢了拢,餮足地蹭他的脸颊:“阿霖。”
喻霖小幅度挣扎着,却撇过脸,不敢看他。
“你听到了吧?我那时候说的。”江停岄低声问他,胸腔的颤动全传到喻霖身上。
喻霖没说话,只是垂着头颅,泪水无声地落下,滴在他的手背上。
看他这副模样,江停岄半是无奈,半是疼惜,像从前那样撒娇似的晃了晃他,又重复一遍:“我没碰过淑妃。”
喻霖张了张口,半晌,颤声问道:“那纳妃那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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