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
岄又故技重施,轻轻揉弄着被他欺骗、现在正簌簌流泪的两瓣肥肿逼肉:“乖宝贝,疼就对了,疼你才会记住不要犯规,对不对?”
“呜、嗯……”喻霖的眼中泛起泪意、漆黑的瞳仁早就不复平时的温润稳重,而是被泪水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显现出被无情惩罚、残酷疼爱着的濡湿情潮。
逼肉又是被揉得又疼又酥又麻,偏偏这时,岄的两指滑进湿润的熟红肉缝中间,指腹轻轻一搓,就分开了有些皱巴巴、既像珊瑚又似乎像等待揉出殷红汁水的牡丹花瓣般小阴唇,又顺着摩挲了几下,两指缓缓插进中间湿滑凹陷、滑进温热积极的逼口,又两指一撑,湿红逼口被迫张开、迅速“咕嘟”吐出一小股透明粘液。
岄眼眸低垂,视线落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脊背上,温柔地做出了判断:“水很多,快潮吹了吧?”
说着,修长的手指离开穴口,摸向刚刚被珠串狠狠欺负过的骚红阴蒂,滑软的逼口迅速合拢,熟红而布满褶皱的细嫩肉腔隐没在内里,穴口不满足似的张了张。
细嫩又充血肿胀的骚肉豆哆嗦着、抽动的频率和心脏同步,被粗糙的指腹从软嫩的薄软包皮里毫无抵抗之力地剥出来,颤巍巍的鲜红肉蒂尖被从两边捉住捏紧时还想靠淋漓的汁水作为润滑而逃走,却还是抵不过严酷的捕捉,在指腹中间被捏成薄薄一片、激动地发抖。
“呃、啊……不、岄、呜——……”
骚豆子红得滴血,被岄用指腹缓慢折磨,钻心的麻痒从腰眼传来,逼穴深处好像被电流集中,饥渴骚浪的肉腔一阵一阵抽搐痉挛,好像具有生命似的大口“呼吸”,喻霖几乎被这种透彻心扉的快感逼得眼前发白。
岄搓弄阴蒂的速度逐渐加快,知道喻霖马上就要受不住了,更是屈起中指,坏心地用指腹侧稍硬的部分贴住阴蒂下方、正对着逼口的那一小片更敏感的部分来回快速摩擦,喻霖的哭腔更重了,钻心的酸痒从小腹腾起、甚至传递到了膀胱,感觉自己完全变成了一个被岄掌握了每一个部分的俘虏,唯一的结局就是像喷泉一样边往外溅淫水边求饶。
“呜啊啊啊啊——!!”
大股大股透明的汁液猛地从剧烈抽搐收缩的熟红逼口猛地喷涌而出,完全打湿了岄的整个手掌,迅速把地上浇湿了一片。喻霖的腰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挺动了几下,又狠狠地弯下去,任人宰割,双腿已经无法勉力支撑,软软地搭在地上。
最大的浪潮过去,两瓣馒头般红肿的肉唇挂着淋漓的汁水还在不断往下滴,只是透明粘稠的淫液不肯这么快下去、极为情色地缓缓垂下,拉出的淫丝昭示着肉唇的拥有者多么骚浪。
喻霖的脸上的表情狼狈至极,双目涣散,睫毛像是刚承受了一场大雨;黑色的发丝潮湿地贴在鬓间,红润而被他自己咬得微肿的唇好像完全合不拢,露出洁白的齿贝,湿红的舌尖如同最淫荡的性奴一样伸在外面,一丝不同于腿间骚水的透明涎液缓缓垂落,倒是也跟肥软的逼唇有几分默契。
“一次。宝贝要自己记住哦。”
岄带着温柔笑意的声音朦胧地传进脑海,喻霖用失神地喃喃:“我可不可以……穿裤子……”
“不可以。宝贝刚刚喷的骚水太少了,只能换一条领带。”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拂过颤栗着的充血肉唇,又引起一阵哆嗦:“宝贝自己爬到卧室,把领带叼过来。好不好啊?”
岄柔和的、仿佛在哄小孩的语气让喻霖头脑发昏。
他抖着唇沉默了几秒,还是脸颊通红、双腿发软地从岄的膝盖上爬下来,臀部高高翘起,趴在了地上。
岄又把金边眼镜给他轻轻戴了上去,泛着红潮的眼角和湿润的眼眸都被掩盖在了镜片后面。
“要那条……纯黑色的。去吧。”
像条听话的宠物一样、暴露在自己爱人的视线之下,喻霖面色通红,缓慢地开始爬行。腿心一片湿淋淋的水迹,随着爬动的动作,粘稠淫水被腿根的一小块皮肤和肿胀的大阴唇外侧共同摩擦,甚至发出了轻微的黏腻水声。
刚刚为了方便岄的亵玩而被拨到一边的丁字裤珠串同时挤压着腿根内侧的软肉和烂红的阴唇外围,有点硌,却也带起细微的酥麻。
喻霖羞耻难耐地闭了闭眼睛,几乎能感觉到岄在自己身后注视着自己红肿放荡的阴阜,嘴角含笑看着自己由于红肿而显得肥硕的骚屁股是如何随着行进而左右扭动。
缓缓爬到卧室,喻霖终于可以站起身,从衣柜里找出那根纯黑色的领带,嘴巴微张,把它轻轻叼在了上下齿间,又再次两膝着地,跪到地上。
牙齿小心地叼起岄指定的那条黑色领带,喻霖又轻轻爬回了岄面前。
他低垂着头,不敢与岄对视,只能感觉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肥逼正由于这种隐秘的甜蜜羞辱而兴奋地滴着水,在一来一回间已经一片湿凉,倒是稍微缓解了刚刚被抽打肉唇的热痛。
岄抬起手,修长白皙的手指插入喻霖柔软的黑发之间,赞许地抚摸:“宝贝好乖。来,把领带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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