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喘出声,又很快抿住了嘴唇,试图把呻吟吞回去。
男人没有停顿,很快开始加速冲撞,力道很大,每一次都直插到肉腔最深处,一直说谎的主播也不再故作抵抗,格外熟练地配合,小幅度随着节奏摆动腰身。
“主人、慢一点……受不了了……”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些许哭腔,动作却一下也没停。
男人却不为所动,依旧用力挺动腰杆,喻霖被肏地向后晃,只好身体努力前倾,用双臂圈住男人的脖颈、维持平衡。
“唔……那里、太深了哈啊——“
潮红的眼角再次渗出水光,好像被逼迫到了绝境,逼口却死死咬住男人的性器,紧箍着不舍得让它离开。
岄的喘息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一手按住喻霖的腰,一手抚上了他胸前硬挺的乳尖,用力一捏。
“啊……!”
充血挺立的奶尖被袭击,喻霖忍不住溢出一声惊喘,花穴也猛地一紧,痉挛着绞住男人的肉刃。
“主播好敏感啊。这样的身体也敢直播,不怕被玩透吗?”
男人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喻霖的花穴来。硕大粗长的温热肉棒快速进出,次次撞在青涩娇嫩的宫口,嘴上还不忘记自己是“观众”,恳切地进行善意的提醒。
“啊、岄……慢一点……不要!那、里……啊——”
再也无法扮演主播,大脑听从本能,他喊出了金主——他事实上的爱人的名字。
他被男人强劲有力的顶弄撞得上下颠簸,整个人无力地勉强挂在男人身上,维持着这个仿佛是他主动勾引的姿势。
肥嫩的逼眼受不了这样猛烈的撞击,很快就酥软无力,却又一次次由于极为敏感的宫口被侵犯而反射性蠕动缩紧。
艳红的逼唇大开着,早已来不及合拢,只能任由侵犯者快速抽插,每一次深顶都会带出“咕叽”的黏腻水声。
“呜……里面、胀……要坏了……”
敏感脆弱的肉腔被撑得满满的,内壁紧紧咬住外来的入侵者,却也阻止不了男人恶狠狠的操弄。
“宝贝可以的。”
岄也再扮演不下去,柔软炙热的唇印在喻霖布满细汗的脖颈上,一下一下从下方猛烈进犯。
“岄……真的不行了……”
喻霖轻声哀求着,花穴已然酥麻到失去知觉,承受着男人越来越重的抽插。
浑身都泛着酸软,上半身无力地耷拉在男人怀里,只能用腰迎合着身前的撞击。
灼热的呼吸喷在喻霖柔软的耳垂和颈侧,时不时伸出灼热湿滑的舌尖画圈舔舐,又温柔的吮吻。敏感处被如此亵玩,让喻霖忍不住惊喘出声。
“嗯——那里、好痒……”
他浑身一个激灵,花穴猛地夹紧,险些使男人抵在宫口射出来。
男人深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一个用力,直接站起身、手往下把着喻霖的臀肉,将他按倒在书桌上,臀肉紧贴着坚硬的桌面。桌边的书被排挤、委屈地摔在地上。
这个姿势方便了侵犯者更深更重地进攻讨伐,次次都直捣宫口,又猛又重,几乎要冲破宫口。
“啊、太快了……岄、呜、要进去了——!“
喻霖惊叫出声,但腰肢已然软成一滩,任由男人在软烂泥泞的逼穴里横冲直撞。激动勃发的阴茎得不到照料,不满地随着男人的撞击在小腹上甩动发出“啪”“啪”的轻微拍击声,又痛又舒爽。
被侵犯到极致的茓眼早已泛滥不堪,艳红的阴唇被撞得外翻,嫣红的阴蒂也时不时被男人的胯骨狠狠撞上,激起喻霖一声声哭喘。
“啊……那里、别顶了、呜……”
喻霖的声音满含哭腔,却只能将腿分得更开,方便男人的侵犯。
敏感的逼眼一次次被肏到极深处,带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汁水被肉刃的冠部随着抽插刮出,顺着大腿根流淌。
“呜、哈啊——太快了……啊、受不了……”
眼角的泪水不住滑落,喻霖仰着头,呻吟任凭如何努力也压抑不住。他的肉穴早已习惯了男人的粗暴对待,现在只觉得被肏到酸胀麻痒,紧紧咬住肉棒,不愿让它离开分毫。
“岄、岄、慢一点……嗯啊——!”
宫口被不断撞击,茓肉痉挛着死死绞紧男人的肉刃,贪婪地汲取着快感。
男人凑到喻霖的耳边,一边大力操弄着泥泞泛滥的软烂肉腔,一边低声耳语:“宝贝,还记不记得上次被操到失禁的感觉?”
喻霖心里一跳,茓肉也不自禁地收缩了几下,从深处泛出饥渴的酸麻。
“不要提那次……”
上次高潮来得太猛,自己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能任凭逼穴深处和尿口涌出一波波淫乱的液体,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一片狼藉,地上仿佛是被谁恶作剧地泼了一大瘫水。
即使嘴上似乎在抗拒,但放浪的肥软逼穴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绞紧,好像在期待着再次体会那般连尊严都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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