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你不爱你自己(纪寒h)夜幕笼罩在这座位于平城最神秘的住宅区的灰白色欧式别墅。白露站在二楼自己房间的床前,看到花园里那一星时暗时亮的红色。是纪寒坐在那里抽烟。昨天,发现她恢复记忆后,纪寒冷着张脸强硬地握上白露的手腕,不容拒绝地说:“跟我走。”白露立刻就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也没胆子反抗或去看在场的其他人,当即就被他这么拽着走了。她听到背后宋景行和孟道生拦下试图阻拦的林昼和黎朔的声音。宋景行说:“她想起来了就没事。”既然恢复了记忆,白露肯定会跟着纪寒走。两个人都知道这个时候去拦着纪寒只会让他更加失控,此刻能安抚纪寒的只有白露。当晚纪寒一直保持着沉默,只是平静把她带到了这栋别墅的某个房间,让她早点休息。这种平静让白露很心慌,她知道的,纪寒的平静代表他的情绪和理智崩坏到了极点。但她当时记忆十分混乱,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整理感情和思绪。但是第二天她就没有见到纪寒了。白露的早餐、午餐都是有人按时送上门的,纪寒本人不知所踪,不知道是不是去了溯从在平城的总部。晚上的时候他倒是回来了,依旧面无表情,略显疲惫。白露有种这时候不能和他搭话的直觉。于是两个人沉默着吃完了晚餐。她回到房间,那时心里真的好难受。失忆那段时间的记忆在想起来后依旧没有消失,白露不禁想到:这一切在纪寒看来到底是怎样荒谬啊——女友出国后背叛他和他的好兄弟睡了,回国后不但又和他另外一个朋友做了,还和其他两个男人发生了关系。他得到消息赶去医院,在知道了这些的同时,也得到了她自杀和失忆的消息。而失忆后的她一边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一边计划着跑路,他又气又担心地找了她半个月,结果发现她和出轨对象之一早就搅合在了一起。纪寒能不疯吗,她真的太过分了。可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纪寒依旧一句难听的话都没有对她说。白露好想哭。她在窗边站了一会,想起自己高三毕业同学聚会那次,从饭店的玻璃窗看到他在车里办公。如果一切都像那时候那么简单就好了。白露失落地站在那儿,低着头,心里五味杂陈。月亮又往上爬了一点的时候,她决定,去花园找纪寒。她走在那条小路上,看到那些冬季没什么精神的植物、院子里的凉亭、爬着枯萎藤蔓的石拱门长廊她越走越难过,可是一点也哭不出来。昨天她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今天她才敢确定:这栋别墅纪寒是很早就准备好了的,并且完全按照她高中时期信里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装修的。那些信他从来一封都没有扔掉,并且都仔细看过了。就像那些她随口说的话,他都认真记下替她好好保存并实现了。纪寒原本正将一只脚的脚踝搭在另一只脚的膝盖上,背靠着石椅抽着烟出神,听到脚步声后看向了她。院子和花园里没什么照明,白露总觉得他的眼睛有些看不真切,和夜色泅成边界模糊的一团。她在他身前站定,胆怯地开口叫他。“纪寒”叫完他的名字她就没胆了,低着头不敢看他,脑海变成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坐。”他和她说了今天第一个字。“不坐了你有洁癖”她混乱地已读乱回,“我说完就走。”以前她都不知道纪寒洁癖有那么严重,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好脏好脏,一点也衬不上他。“你想走哪去?”纪寒忽然就生气起来,他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又要离开我去哪?哪!”白露被拉了一下,踉跄几步,跌坐在他腿上,纪寒捧着她的脸急切的吻上来,她尝到他口腔里烟草的味道,她的耳尖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指间夹着的正在燃烧的香烟的热度。舌和舌化成湿润温热、纠缠着的两只软体动物,黏腻的吮吸声是情欲的信号。金属拉链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的动静。他的手握上她的腰,她像被他捏在手里一枚欲裂的果实、一只胸脯颤动的脆弱鸟类,垂汁、哀啼。“坐。”平城冬夜有些冷,她身上只穿了件毛呢裙子,男人将西装外套披在她肩上,掌心重重拍了下她的臀瓣,同样的字,在此刻却有不一样的意味。她一手撩起裙摆,一手扶着纪寒的肩膀,纳入他高耸、坚挺的欲望实体。那东西散发着高热,像是他的手心一样烫,灼烧着她。白露搂着纪寒的脖子和他接吻,小腹不自觉地一次次贴向他。纪寒闭着眼,侧过脸去抽烟,因为她的动作微微皱起了眉,像是在忍耐着什么。男人粗重的呼吸撩动着她的心,白露吻着他,小声地叫他的名字:“纪寒纪寒啊”纪寒睁开了眼,和她对视,随手在石桌上的烟灰缸里灭了烟。这一次,谁都没有挪开目光。“对不起。”白露掉下几滴眼泪来,“对不起,纪寒”她不知道纪寒知道多少细节,但她已不准备为自己的行为做任何辩解——被迫、懦弱、圣母心、失忆。这些都不重要,不能成为理由。重要的是她伤害了他。即使是她这么道歉,纪寒依旧没有回应她的歉意,看起来有几分心烦意乱:“动快一点。”白露讨好地去吻他的唇角,也遵从了他的命令。他的性器就毫无保护措施地插在她体内,肉和肉紧贴着,一个在绞一个在搅。快感无疑是强烈地在身体里积蓄着,但白露的低声哭泣却并不是因此。纪寒都不愿意理会她了。她知道裂痕一旦产生就无法弥补,但她希望纪寒至少能骂骂她或是对她说些什么。她心理本就很脆弱,不然那时候也不会选择结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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