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无师自通地收缩x口,夹住让他爽到不行的x器,主动扭腰求对方继续cg。
他总喜欢在打败强大的雄x兽人後,顶着一身血掰开他的雌x们的b,当着他的面c到她们ga0cha0,一个个撅着pgu争相求再c。
但那些曾经让他满心沉醉的爽感,现在想起来居然那麽索然无味,完全不及这次的半分。
这种感觉以他空乏的词汇量根本说不清,总之爽到身t不像自己的,爽到灵魂都要出窍了。
——原来被c是这麽爽的事!
他浑浑噩噩的脑袋把爽和挨c画上了等号,永久踢除cb这个项目。
兽人大爆s了少年一身。
垂头看着身t上的浊物,少年脸都黑了,抬手扼住兽人的guit0u,对着j部一连串用力赏巴掌,把紫红se都搧出了血se。
嘴巴也没闲着,机关枪式狂喷脏话,以和外表完全不符的狠劲极尽羞辱着兽人。
边骂边把兽人摆成各种羞耻姿势玩弄,却总是吊着胃口不让兽人ga0cha0,急得兽人终於受不了,主动哀求少年g他,px像急着吃饲料的鲤鱼那般快速开阖。
玩弄,求g,玩弄,求g……如此往复,少年成功把兽人的身t调教成没有他的粗暴对待就无法ga0cha0的下流玩物。
过了发情期,少年拔出来x器,解开束缚,兽人的脑子还是沉浸在发情的余韵中。
他不想让少年离开,他不要少年离开!
不安全感促使兽人忍着羞耻心,用绳子紧紧捆住刚被解放还没来得及消去青紫的yjg,坐在地上朝少年字开腿,用自己粗糙的手指ziwei後面,cha得水声不止,水花飞溅,可是就是0不到喜欢的点。
他很焦急,看向少年求助。
少年好整以暇地坐在抓破了好几处的破沙发上,浑身彷佛散发着神x光辉,看起来那麽纯净而美好,与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他垂下尊贵的目光,奖励似的给予默许。
兽人高兴极了,快速爬起身。浊白顺着双腿一路往下流,在地上拖出一条黏腻的痕迹。
他试探x地坐上去,确定少年没有打他骂他的意思,才慢慢动了起来。
——兽人试图用唯一知道能让少年高兴的方式挽留他。
他怕自己太重会压坏少年,所以再yu求不满,动的时候还是很小心。
就这样到处又战了几轮,少年正把兽人的腰往前折超过九十度,折到看似随时都要断掉,正面毫不留情地高速ch0uchaa时,恶劣的念头突然浮上脑海。
他放开兽人的腰,後退ch0u出cha在兽人後x的x器,一手握住自己的,另一手握住兽人的,调整姿势让两j并立在一起b对。
仅有顶部不停冒水的粗野黑se巨d,与整根shill的娇neng白se小d,长度、粗度完全都不能b,只有y度不相上下。
少年扬起最好看的笑容,说着最冒犯的话:「你看,你这麽大、这麽粗、这麽长、这麽y,能把最贞洁的圣nvcha成最y1ngdang的荡妇,g大所有nv人肚子的ji8,在我这里一点用也没有,只能当玩具偶尔喷喷脏水,臭si人了。」
说完像压泵浦一样,掐了兽人的j几下,却挤不出东西来。
少年修长neng润的手指与连毛都美如艺术品的下t非常相配,合该放在最高级的艺术殿堂,反衬得兽人y毛浓密的d更加野蛮、难看。
兽人过去一直为自己这根巨d感到骄傲。
棱角分明的guit0u和j上虯结的青筋,可以把其他雄在yda0里的东西全部刮出来,让子g0ng只装着他的jgzi。过人的长度可以一次cha到最里面,直接shej1n子g0ng,效率不能更好。单手不可握的粗度可以紧紧堵住x口,不让jgye流出,更有利卵子受jg。
t格优势加上巨d,他轻而易举就能把反抗最激烈的雌xc到失禁、失智,把yda0c到松垮、脱垂,软在地上任由他尿。
一次怀不上,就做到怀上,让雌x沦为他的生育道具,让她们此生再也不知道子g0ng空着是什麽感觉。
但这根可怕的受孕巨物再厉害,现在也不过是无用的装饰品,少年无聊时拿来加减取乐的玩具。
强大的兽人雄x总会以让越多雌x受孕生子为傲,互相以此较劲。少年无止尽浪费着兽人视若珍宝的贵重种子,兽人本该愤怒,却提不起任何脾气,反倒觉得甘之如饴。
只要少年能一直和他在一起,他愿意永远雌伏在他身下,做他专属的玩具,不看其他生物一眼。
而胆敢窥视他的少年的人,即使是雌x,他也要挖出她的眼睛,剖开肚子掏出子g0ng和yda0给少年当新玩具,让对方地下有知,他的宝物觊觎不得。
兽人向来都不屑那些鬼神之说,可是,他现在开始信神了。
——他要信奉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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