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崴了脚,被肖珏拽住胳膊拉起来,他垂眸,问︰“你连路都不会走了?”
禾晏大声咳嗽了两下,“我就是,没站稳。”
“不摘了吗?”肖珏示意禾晏看手里拽下来的树枝。
“不、不摘了。”禾晏辩解,“我没想摘,现在还没熟呢。等它熟透了我再摘,会更甜一点。”
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颠三倒四说的是什么鬼话,隻觉得对上那双秋水一般清绝的长眸,就觉得浑身上下紧张起来。为了掩饰,禾晏立刻转头,大声道︰“我住哪一间啊?我想先去梳洗了。”
肖珏指了一间房,禾晏便马不停蹄的往房里赶去,活像背后有鬼在追着跑。随即整个院子只听见“砰”的一声,她的屋门被关上了。
肖珏︰“……”
他站在原地,视线凝着禾晏的房门,不多时,看向面前的石榴树,嘴角微微一勾,笑了。
远处,赤乌和飞奴缩在院子门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唯一庆幸的是只要肖珏回府,院子里的小厮下人都会全部赶出去,不至于看到这令人尴尬的不知所措的一幕。
赤乌颤抖着嗓子开口︰“他们……他们……”
“别说话。”飞奴打断他。
“怎么可能不说话!”赤乌压低了声音,难掩面上的怒气和悲愤,“先前在济阳和凉州卫就算了,现在都已经回了朔京……居然这么明目张胆……姓禾的是疯了不成?”
飞奴欲言又止。
“我知道在济阳的时候,他扮起女子来足以以假换真,但毕竟不是真的女子。现在大少爷和少夫人还不知道此事,要是知道了怎么办?”
飞奴试图安慰焦躁的同伴,“你将此事想的太过復杂了,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
“你懂什么!”赤乌道︰“少爷先前三天两头的令我们查姓禾的事情,可见姓禾的身底不干净,不然何至于此。他要是个老实清白的,我也认了……”说到此处,赤乌声音竟有些哽咽,“倘若接近少爷是别有目的,以少爷眼下对他的上心……只怕比许家那翰林学士死了老婆还要上心!”
飞奴哭笑不得,倒是被他说得想起了另一桩事,低声道︰“说起来,少爷回京了,鸾影他们也该回来了。等鸾影回来,有得我们要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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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乌︰地铁,老人,手机 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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