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第一,将自己所有的教头都比了过去。这幷非是一件好事,蹊跷得有些过分,好像……好像是特意为凉州卫准备的一般。
红绸在风里飘扬,少年带着骏马如一道风,掠过终点的长綫。他勒马喊停,扬起的烟尘滚滚,跟在后面的是马大梅,神情严峻,不见轻鬆。
两人一前一后的停了下来。
禾晏先下马,她下了马后,马大梅也跟着下马。她朝马大梅走去,在马大梅跟前停下脚步。
「方才我不是故意要捉弄教头的,实在是情势所逼,教头应当不会与我计较的吧?」少年神情惴惴。
马大梅怔然片刻,笑了,「少年郎说的哪里话,比试自然要各尽手段。」
少年的脸上便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想了想,才道:「那么这一次,也承让了。」
也承让了,也就是说,她又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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