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什么。」禾晏道,「赌馆我倒是知道。」
禾云生道:「那还真是小看你了!」
禾晏对他一笑:「多谢夸奖。」
想到今夜白白挨的那场揍,禾云生又是一阵憋屈,扔下一句「我去喂马」便离开了。
禾云生离开后,青梅将梳洗的水盆端走,禾晏吹熄蜡烛,脱了鞋上床。
窗户没关,这样的春夜,倒也不觉得冷,月光从窗外漫进来,溢了满桌流光。她看着看着,便想到白日里遇到的肖珏来。
她那时慌乱之下,只怕肖珏认出自己,便低下头。可后来才回过神,她如今已经不再是那个「禾晏」,便是面对面,肖珏也认不出自己。何况当年,她还总是戴着面具。
上一次见到肖珏时,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那时候他还不如眼下这般冷冽淡漠,拒人于千里之外,是个傲气却散漫的惨绿少年。
京城最好的学馆,叫贤昌馆。如今大魏两大名将,封云将军和飞鸿将军,皆是出自于此。
算起来,她和肖珏,也只有一年的同窗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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