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迷欲森林被笼罩在一片晨雾中,安静祥和,无人能料想夜暮降临后的危机。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虫儿被鸟吃,啦啦啦……”乌鸦妖在空中盘旋了几圈,满载而归,嘴边衔了两条虫,嘴里还嚼着几条,垂眼见草地上两个人影仍依偎在一起,它又识相地扭头往别处飞。
司量早已醒来,只是扒在腿上的女孩睡得香甜,看着她恬静的睡容,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覆上她的脸颊。
“唔……”白语烟舒服地蹭了蹭抚在脸上的大手,扭头转向另一边继续睡。
“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女孩!”司量低吟一声,看着她的小脸和自己的雄性特征只有两厘米的距离,她每一次呼吸都在搔弄他下体的羽毛,每一次呼吸都在挑战他的底限。
天鹅妖下身的羽毛随着白语烟的呼吸微微摆动,柔软的绒毛偶尔刮蹭她的鼻尖,终于还是令她打了个喷嚏。
下体突然遭到猛烈的气流喷击,司量忐忑地盯住她,想趁机调整两个人的暧昧姿势,不料她扭了个头又接着睡,橙红色冲锋衣底下的手臂挪了一下,胳膊肘忽然顶撞他的雄性凸起,继而,受阻的胳膊干脆停在那里,压住了两颗弹性的肉蛋。
“噢……”司量长呼一声,想推开她却又怕惊醒她,握拳强忍着,却无法控制下体那根男性物件的勃起,眼睁睁看着它在羽绒底下胀大,顶起团团绒毛,在她的手肘周围激动地跳跃,爆胀的龟头已分泌出润滑液浸湿了小面积的绒毛。
此时,白语烟沉溺在不可思议的春梦里,梦中竟是哥哥拉着她的手去碰触他的下体,她隐约看到她的纤手盈满两颗硕大的肉蛋,前所未有的体验和奇异感令她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现实的晨光下,她却包着天鹅妖的阴囊,纤细的手指揉弄着,让两颗肉蛋在手里滑过来溜过去,这样的举动远比刚才不小心顶撞了勃起的生殖器更像是刻意的。
司量不知道她梦里的意淫对象另有其人,以为这个人类女孩装睡故意挑逗他,决定不再压抑自己的情欲,倏地捉住她双肩,翻身把她按在草地上,却见她蹙着眉头缓缓睁开眼,望着他的眼神充满不明所以的惊恐。
“真是个邪恶大胆的女孩!”他俯首打量着她渐渐红透了的脸,想到她昨晚被他含着乳头吸取荆棘妖的刺时还一脸娇羞,今早却主动给他手淫,不由得怀疑她的纯真。
白语烟以为他知道自己做了和哥哥在一起的淫梦,羞耻得张大嘴不知如何回应,接触到他深邃的凝视,她更是心虚不已,小声哀求道:“这件事可不可以不要告诉别人?”
“哪件事?”他轻笑一声,误以为她是想掩饰自己的淫荡行为。
“当然是——”她和哥哥在梦里乱伦的事!白语烟羞于启齿,垂眼不语,却忘了此刻按住她肩头的男子正居高临下品味着她这副好像做错事被人抓包的心虚模样。
“何不先告诉我你来迷欲森林的目的?”司量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粉唇,好想直接亲下去,但想到她装睡使坏,他也起了逗弄她的心,颀长的身躯压覆在她身上,勃起的雄器隔着牛仔裤顶在她两腿间。
“啊!你干什么?下面那是……”她垂眼想看两个人接触的下体部位,却只看到他赤裸的胸膛正压着自己的胸,隔着薄薄的冲锋衣她能感受到他灼热的体温和强烈的心跳,下身顶着的那根又热又硬的陌生棍状物令她忍不住回想昨天在淫庙里看到的各种性爱雕像。
那是男性的生殖器!可以插入她的阴道,可以在里面喷射亿万精子,可以令她怀孕,可以令她活活爽死……
白语烟不敢再联想下去,忽然觉得自己好色好陌生,她才19岁,脑子里怎么满满的都是这些污秽的东西,想着想着,脸颊都烫得发麻。
“你不知道下面是什么吗?刚才还那么投入,现在却不想负责了吗?”司量困惑地打量着她那张惊恐无措的脸,与刚才套弄他生殖器的女孩简直判若两人。
“负责什么?我只不过做了个梦,又没有真的……”她伸手试图推开身上的半裸男体,却按到他弹性的胸肌,指腹感受到的热度和触感令她一阵脸红,闪电般收回手,害怕沦陷于这种舒服的触感。
听了她的说辞,司量不禁莞尔:“你的梦是不是有点儿太身临其境了?”
“什么身临其境?我做个梦关你什么事?主角又不是你!起开!你压疼我了!”白语烟又羞又恼,似乎有点明白这只天鹅妖的企图了,他根本就是想借机侵犯她!
闻言,司量的脸色突然沉下来:“主角不是……”
“如果你有什么超能力可以看透人类的思想或入侵人的梦境,你应该知道,我现在对于和你的身体零距离接触非常反感,而且我做的梦跟你也没有半毛钱关系!”白语烟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俊脸有些害怕,但身体上的压力令她越加火爆,乳房的两个敏感尖端昨夜才被狠狠地吸过,尚未愈合的伤口怎么经得起他这样挤压?
“我对你的春梦没有兴趣,但你确实把它搞得又长又粗又硬,我不会让你就这样拍拍屁股走掉的。”司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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