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白语炎从裸体少女跟前扯开。
旁边的高中生白了他一眼:“凌警官,咱能不能专业点儿,白语烟已经成年了,跟我一样19岁!”
“那就以兄妹乱伦的名义!”
“拜托,连我这个只上过两节政治课的高中生都知道——乱伦属于道德范畴、不构成犯罪,何况人家也没结婚、不违反婚姻法,白语烟在公共场合没穿衣服,你倒是可以拉她回去关几天,go,我挺你!”凌宿凭着多年进出警察局的经验谈起法律却也头头是道,学渣的光环似乎正在飘离他的头顶。
“go个屁!挺个屁!她都下来了,没有抱了。”
话刚说完,凌宿也远远瞧见白语烟羞赧地从她哥哥身上退下了,低头任由白语炎给她披上自己的白大褂。
没了白大褂的遮掩,裤裆底下的竖起更加突兀,白语炎赶紧背过身去,心里狠骂自己禽兽不如。
白语烟却误以为是自己的裸体让两个人尴尬,一边曲臂钻进两条袖子,自己扣扣子,一边小声地道歉:“对不起,哥哥,我见到你太激动了。”
“呵……”白语炎僵硬地笑道:“记得上一次见你这样还是帮你换纸尿裤的时候,那时你一岁,我七岁。语烟你长大了。”
她已经长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刚发育成熟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引人侵犯的甜美气息,在这碧草蓝天的空阔荒野,她举手投足间就能轻易勾引任何雄性生物扑向她,在那具美妙的胴体上肆意发泄兽欲。
“大吗?别人还说小……”白语烟喃喃自语,不经意想起凌宿的调戏。
那个痞子拉她离开警局去他住的公寓,第一个晚上就暴露了他的霸道无礼,明知道她刚失去家和家人,却还逼她含泪吃下饭。她第一次逃走就被逮着了,他一手从背后抱住她的腰,为了防止她挣扎,又用另一只手把住她的胸。
第一次被异性的大手扣住乳房,她瞬间就失去反抗能力,过后他竟嘲笑她:“放心吧,贫乳女生让我硬不起来。”
痞子就是痞子,她居然还幻想他有仗义重情的一面。
白语烟沉浸在被校园霸凌者袭胸的懊悔中,没有发现哥哥的脸色已经变了样。
“谁说小?谁碰了你?碰哪儿了?”白语炎上下打量她,柔和的大眼睛突然变得凶狠,一想到自己呵护了十几年的女孩可能已经被其他男人占有,他就想马上撕了对方。
“不是……是女同学闹着玩的。”白语烟急忙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见哥哥不再追问便赶紧转移话题:“爸爸妈妈呢?”
“他们没事,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他们。”白语炎隔着白袖子捉起她的手腕,刚迈出一步,又停下来:“你怎么会来这个地方?”
“有个同学告诉我来迷欲森林就可以找到你们。”她才不想让家人知道凌宿这个恶霸,但白语炎一下子就想到他。
“凌宿?”他的眼神瞬间又凶狠起来,这个名字代表一个广为妖知的祸害,任何女性接近他都会遭殃,它对性无法预料的间歇性饥渴曾一度令狼族面临乱伦的危机,它是被狼族赶出来的独狼!
“哥哥怎么会知道他?”白语烟略微惊讶,但马上又想到凌宿在校内外声名狼藉,被哥哥耳闻也不算稀奇,丝毫猜不到在她高中入学第一天遭遇霸凌后,她的哥哥就已经和凌宿打过照面。
“这……我带你去见爸爸妈妈之前需要告诉你的一件事。”话到嘴边,白语炎又犹豫了,转眼定住不远处她的背囊,便松开她的手,沿着湖岸大步走去:“我帮你拿东西。”
“嗯!还是哥哥最好!”比起变态天鹅妖和莫名其妙的乌鸦妖,还有色痞凌宿,哥哥完全是神级暖男,白语烟美美地看着哥哥的背影,心里又产生一个不切实际的念头——如果他不是她哥哥就好了。
然而,她没有看到白语炎身前的状态,他的下身原本慢慢恢复正常,但在看到她挂在树枝上的衣裤时,又瞬间浮想联翩,没有内裤的保护,牛仔裤内缝线会直接摩擦她的下体,没有内衣的包裹,冲锋衣挂在她单薄的身上能轻易看到少女的乳头。
“语烟啊,我该怎么待你呢?”白语炎转身正对着她,决定不去遮掩再次激昂的雄性特征。
天蓝湖绿,春风拂面,暖暖的湖水荡漾着兴奋的波纹,只因一条小桔鱼不停地钻出水面。
“司量大人,您再不出手,这朵漂亮的小花可就要被摘走了!”
“你别说话,死鱼!”雪白的天鹅化身为半裸的美男子,冷着脸埋头扎进水里,潜向湖底便没有了动静。
调侃的对象一走,小桔鱼自觉无趣,也钻进水里游走了。
松树林那边的草丛里,两只狼却僵持着没有离开。
“你是打算以警察蜀黍的身份去阻止一场即将发生的性行为吗?”凌宿继续蹲在草丛里隔岸观火,很好奇白语烟面对一条发情的狗妖会有什么反应。
“不然呢?她考上了毓城大学,有大好的前途,怎能葬送在狗妖手上?”义愤填膺的警察已经按捺不住准备冲出去:“你不上,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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