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多年一直在家人的庇护下成长,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她好想哭,可是更多的是惊恐和不安,出事之前凌宿就有意引她来这个地方,这里真的能找到她的家人吗?为什么到目前为止一点线索都没有?
白语烟把头埋在双膝之间,抱着双臂低泣,掌心摸到胳膊上的皮肤时,一种黏腻恶心的触感令她不禁抬起头。
是昨夜那坨疑是淫魔上身的植物分泌的汁液!
她试图扒掉黏在肌肤上的黏液,结果却连掌心都被这些狗皮膏似的黏液缠住,怎么甩也甩不掉,而且全身上下都有这种黏液的痕迹。
“啊?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乍见腰上还缠着一圈荆棘,她惊跳起来,忽觉浑身无力,又重重地跪到地上,只见肚脐的位置还缠了一根荆条绕过下体系在后腰,看上去就像一个丁字裤!
一想到这条荆棘丁字裤从昨晚到现在一直箍紧在她下身,她就感觉胃酸一阵阵地翻滚,带着嫌弃慌忙退尽身上的破布和荆棘。
目光扫到河里清澈的水,白语烟赶紧用两脚相互蹬脱靴袜,拖着虚弱的身子急急踏入河中,决定好好清洗掉这些恶心的淫液。
书上说野外生存最重要的三个东西依次是:庇护所、水、食物。
淫庙肯定是不能再去了,而且昨夜一路狂奔瞎跑也不知道怎么回去,这里有河流,弄到食物应该不难,不如先在这里搭一个庇护所?
心里寻思着背囊里有限的材料,白语烟低头搓洗身上的黏液,忽然腹部传出一阵沉闷的肠鸣音,她下意识地摸摸凹陷的腹部,昨天顾着游览壮观的淫庙,只吃了一块压缩饼干,喝了点水,现在背囊里还有几块压缩饼干,但长期下去,还没找到家人,她可能就先营养不良倒下了。
脑海中迷迷糊糊飘荡着“食物”两个字,眼前的水面竟浮出一只白天鹅,雪白的长颈微微弯曲,连水中的倒影都优雅无比。
如果是在平时,她一定会拿出手机拍下各个角度的唯美瞬间,但现在她的五脏六腑都在筹划着另一个血腥凄美的计划。
“虽然这么做有点残忍,但是我还要活着去做一件重要的事,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享用你身上的每一块肉,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白语烟对着天鹅自言自语,但天鹅好像听得懂她的话似的,水下的双脚拼命划着想游离。
“嘿,别走啊!你就乖乖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吃你的肉,保证一丁点肉丝都不会浪费。”她划着水追去,眼看天鹅扑棱着翅膀就要飞走,她赶紧飞身一跃,直接环住它的长颈,顾不得自己身上还一丝不挂,只想把这块大肉困在怀里。
白天鹅在她臂弯里惊恐挣扎,翅膀拍得水花四溅,几根挣断的羽毛飘落在水上,画面凄美,令人动容。
白语烟看着这番景象,忽觉不忍,刚想松开手,臂弯里白色的羽毛突然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白里透红的光滑皮肤,而且体型也明显比天鹅大得多,她定睛一看,这哪里是什么白天鹅,根本就是一枚体格壮硕的裸男嘛!
“啊?妖怪?天鹅妖?天鹅精?妖?精?你是什么?你到底是什么?啊……”白语烟震惊得语无伦次,对方结实的胸肌令她意识到自己也同样赤裸,可还没来得及遮住自己的胸部,对方已经伸过手来,在她面前轻轻一抹,她的视线和意识便被黑暗取代。
“人类真吵。”司量托住她的后背,忍着不耐烦把她扯向岸边。
刚把裸体少女平放在草地上,他才意识到她洁白的胴体就像一块美玉无时不刻都在散发着诱人的光芒,原本面无表情的脸顿时僵住,白皙的双颊渐渐染上红晕。
这时,刚刚恢复平静的水面忽然窜出一条鱼,晃着调皮的尾巴又钻入水中,不停地跳上跳下,好像被什么兴奋的事刺激了似的。
“死鱼别罗嗦!”司量斜睨了它一眼,冷斥一声,桔色的小鱼在水中转了几圈就游走了。
他在空中伸开五指,手中即刻变出一件白色斗篷,他扭头望向别处,快速把斗篷甩向地上的女孩,轻柔的绸缎落到洁白的玉体上,恰如其分地盖住玉颈以下的身体。
她紧闭着双眼,浓密的长睫毛沾了水珠贴在白皙的肌肤上,干净清秀的五官令人流连,乌黑的湿发搭在草地上,有几缕发丝贴在洁白的颈部,令人忍不住想伸手去为她拨开。
司量看得入神,双脚已经不听使唤来到她身边,直到看见自己不由自主伸向她的手,他才惊觉自己失态了。
还好没人看见。
他尴尬地收回手,朝空旷的天空吹了一声长哨,不一会儿就飞来一群白天鹅,它们一落地就纷纷变成一个个身材妖娆的女人,雪白的羽毛围成抹胸和短裙,与翠绿的草地形成鲜明对比。
“司量殿下,这么着急召我们来有什么事?”其中一个女人朝司量鞠了个躬,痴迷的目光钉住他赤裸的上半身。
一个女人突然惊叫起来:“这……不是司量殿下的斗篷吗?怎么在……啊?这是人类女人?”
“有凸点!她……好像没穿衣服!”又一个女人下了个炸锅的结论,即刻把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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