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似乎想要捧起什么东西,又小心机地微微蜷缩脚趾,让主人能看见她新涂的趾甲油。最后,白梨花稳定好身形,将双手反扭到背后高高举向空中,利用自己优秀的柔韧性手背贴手背,手肘尽量挨上手肘,等待着管教上铐。欣赏了一会儿眼前熟透的美母女奴隶,柳图南不紧不慢地从口袋中取出一副可拆卸搋子,将两个半圆形的铐环轻轻圈住母亲微微颤抖的纤细双腕,随后将中间的合金栓插入,再上了一只精巧的锁头。接下来的是脚镣,他取来桌上一条不锈钢脚镣给母亲温柔戴上。镣环表面缠满了一圈圈的黑色布条,这是母子二人一起动手细细缠的,免得周末玩疯了弄伤母亲,导致周一无法上班。上好戒具,柳图南不下命令,白梨花也只能咬牙坚持着三点跪趴。直到她微微颤抖快要摔倒之际,柳图南才仁慈地命令道:「729,起身蹲好吧,我们要转移入监了」闻言如蒙大赦,白梨花口中应道:「女死囚729明白,现在立刻执行!」随即才敢将颤抖的双脚轻轻放下,再将已然红肿的额头抬起来。片刻后,她一只脚一只脚地艰难改换成跪姿,将脑袋尽量低垂下去夹在膝盖中,等待着管教主人的下一步命令。柳图南上前踩住她的脚镣,右手抬高她身后的双腕,口中问道:「怎么样?我的小死囚?这套戒具如何?还能逃跑不?」白梨花双腕被抬,身子前倾,头更加低垂,口中央求道:「管教爷爷,死囚729绝不敢逃跑,也绝对逃不出爷爷的掌心,求管教爷爷怜惜,让死囚能多活几年。729愿为奴为婢,做牛做马为管教爷爷服务」听她说的有趣,柳图南轻笑两声,先找来一只厚实的帆布头套为母亲戴上,又上了一条宽项圈将头套束住。再从墙角取出一条定制的套索,将前段的粗钢丝环套紧死囚的脖颈,然后微微用力并命令道:「起身吧,我们该入监了」(后面是作者放飞自我部分,涉及厕奴和诸多重口内容,不喜欢者请绕道。)两年多后,柳图南考上了华夏大学经济学院,白梨花以陪读的名义办理了离职,反正天才儿子早就掌握了家中财政大权,利用股市将父母多年积蓄翻了十几倍(这是华夏的股市,而非…,你懂的)。对天才儿子盲目信任的白梨花这两年已是完全失去了自我,心甘情愿地将一切都毫无保留交给了他。两人来到京城顺天府距离大学5公里外买下了个农家小院,一边改装一边安顿下来,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至于上学通勤?买辆车又不难。大约又过了半年年时间,白梨花已彻底沦落为不见天日的终生女死囚,很久没有出过门,甚至于上门打扫卫生做饭的钟点工都不知道家里还有个女人存在,只以为高材生柳图南是一个人出来上学的。最近,白梨花颇有些闷闷不乐——儿子好像很忙,陪她的时间都少了,每天早上给她放茅放饭放风后往往就往笼子里一锁一整天,晚上才回来陪她一小会,有时候甚至要深夜才回家。连续几个周末也一出去就是一整天,这让白梨花很是不开心,但一名女死囚又能如何呢?这天是个周六,儿子久违地虐了她一个上午,到了中午将母亲以最严厉地方式拘束起来,还说晚上要给她一个大惊喜。白梨花不知儿子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只能满腹疑虑地坐监等待。等了好几个小时,隔音地下室的防盗门终于开了,传来两个下楼的脚步声。白梨花紧张的心中砰砰直跳——儿子还是第一次带外人下来见她,莫非真要像s小说中写的,将她跟外人分享?此时的女死囚又害怕又期待,毕竟哪个重口女没有幻想过被多位s一起虐玩呢,想一想就太刺激了!片刻后,两双鞋子来到女死囚前方,由于卡了脖子又堵了嘴,白梨花只能昂昂做声,表达出对管教爷爷到来的欣喜。最新地址;≈65301;≈ap;ap;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她偷眼瞄去,发现另一双鞋子居然是女性的高跟鞋!这是一位新来的女管教么?另一边,阚疃还是第一次跟男友回他房子,虽然两人已跨过最后一关,但第一次上门,她还是满蛮紧张的。进了家中,小坐片刻,男友引着她来到一间有高档防盗门的地下室前,说是要带她去见自己老妈。阚疃心中小鹿乱撞,不知道末来婆婆是否容易相处,但口罩是特制的内有口球的那种,令她乖巧地问不出话,只能任由男友引导着慢慢下去——这位比自己小两岁的男友高大英俊、有钱贴心、名校在读、末来远大,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喜欢玩s,不过自己也不讨厌啦。走完台阶,眼睛一时间还没有适应昏暗的地下室,阚疃并不能看清末来的婆婆在哪儿。待男友开了灯,她漂亮的大眼睛瞬间睁到让李荣浩嫉妒至发狂的程度——地下室原本唯一的一名女人居然赤身裸体跪在笼子里,「昂昂」地向自己两人打招呼!凝神看去,末来的婆婆不着片缕,就连身上的毛发除了眉毛外都被剃光,正蜷缩着跪趴在一只小笼子里,口中塞着一只看上去就令人痛苦的超大粉红色口球。双手反铐着一副搋子,又被高高吊起几乎呈九十度垂直。脖颈则被卡在笼子前端底部的小孔中,头无法昂起几乎要贴在地上。双脚和pi股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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