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膏体上,不多时就把它润得几近融化。
黏腻的甜水儿淅淅沥沥,混着爱液糊在洞口。
“嗯,啊啊……”
景楠卿越动越快,含着她耳廓,“爽么?”
叶北莚摇头,短发擦蹭他脸颊。
她拚命想往外排出异物,却又被这根冷棍子入得浑身酥痒。
“下面这根太细了,是么?”
景楠卿看着她眉眼含春,眼神也逐渐朦胧,控制着木棍衝到内里,转了个圈。刹时嫩肉簇拥上来,又被推开。
“想要更粗的东西解痒么,嗯?”
叶北莚头靠在他颈窝里,小声说,想。
变态用雪糕把她淫性都肏出来了,她也不扭捏,回首舔着男人喉结,想要更粗的。
“乖,自己把雪糕吐出来。”景楠卿从身后用小儿把尿的姿势抬起她双腿搭在膝盖上,将肉洞大咧咧打开面对镜子。
“唔……”姑娘软得如一枚软糖,下身用力,雪糕也才出来小半段。
他拍拍她小屁股,用力。
叶北莚看着镜子,看着阴唇像两片蝴蝶,包裹着雪糕,违和却又淫荡。她咿呀哼着,穴肉向外推,雪糕缓缓从穴里探出。已经融化得差不多,比刚插进去足足瘦了一圈。
雪糕掉到一半,叶北莚实在没力气,叹了口气,那一半雪糕又被吞了回去。
奶白色顺着嫣红嫩肉重新回到穴内。
洞口黏腻,淫水儿和融化得雪糕挂在阴毛上。
她在他怀里喘息,叫着不行了不行了,伸手就要去将其拔出来。景楠卿眸色渐暗,扣着她手腕,不许动手,不然就不给你肏。
于是姑娘坐在男人腿间,运气用力,娇喊着你坏,终于吐出湿淋淋一根木棍子。
雪糕在穴道里往复几次,已经完全融化。
景楠卿放下人,想都没想,伏在她腿间,用嘴兜上穴口,大口吞咽滚落的甜腻。奶香混着爱液的甜,沁入咽喉。
他边吃边抠,探进穴道转了两圈,做前戏扩张。
叶北莚受不住,蹬着腿说难受。他拧上肉缝里的蒂头,俯身吻她,哪难受。
她说不出。
穴道和阴蒂都在他手里,她觉着自己要被玩坏了。偏偏不得要领,攀不到极乐。她双腿夹在他腰边,缩咬着穴里的长指。
景楠卿抽出手,揽在她腰后,噙住她嘴角,“宝,你选男人的眼光好,看项目的眼光也好,回来鹮因帮我吧。”
随后唇舌和肉棒一起推入。叶北莚呜咽一声,双手挂在他脖颈上,跟着伸出丁香小舌和他勾缠。
她没脱一件衣服,就着裆部撕开的口子,和男人激烈交媾。
粗壮温暖的鸡巴刚一插进去,中合了雪糕残存的冷感。她仰躺在瑜伽垫上,收缩甬道,嘬吸着肉眼。
肉棒撞到要紧处,她哼了声,捧着男人的唇碾磨擦蹭。
景楠卿被啄得三魂七魄都没了,掐着人柳腰往里肏,次次顶到宫口。他从运动内衣里掏出一侧浑圆,掌在手心揉弄,觉得不过瘾,干脆撕开内衣,释放两团乳肉。
他跪在她腿间,双手压在乳房上,指间触摸着滑腻,胯骨啪啪撞在阴户上。
两人缠绵了许久,他扶起眼神涣散的姑娘,让人坐在他胯上。
叶北莚耸动翘臀不住吞吐阴茎,晃动一双奶子,仰首呻吟,“啊,啊啊,好深。”边说边狠狠往下坐,借用大龟头撑开甬道的褶皱。
她扭着屁股上下沉浮,“我不会回鹮因。”
“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和你一起共事。”
鸡巴插在人逼里,姑娘却理智地说不想和他一起共事。景楠卿乞怜般看她,任凭她掌控节奏,扶着她腰,在她落下时往上顶,给她借力。
“啊啊……嗯哈……”叶北莚气喘吁吁,抚摸他脸颊,“白天和夜晚,我一向分很开。”
景楠卿最不愿听到这句话,脸色微凛,惩罚似地猛往里撞。偏把人肏得从里到外的舒坦。叶北莚靠在他肩上,吐气如兰,学着他的样子,回舔他耳朵。
小穴动情,咬着鸡巴往深处吞。景楠卿拚命抵抗射意,不计次数地抽送,把人直直送到巅峰。叶北莚双手按在他肩头,哼叫着不行了。景楠卿说,叫我。
景楠卿。
不对,换一个。
阿景。
再来。
叶北莚舔着他喉结,狡黠地笑,“景总。”
?
啪啪。景楠卿往上顶,“你是故意的?”
“像不像偷情?女下属的老公不在家,大周末一早你就发情溜进去把人压在地上,撕了瑜伽裤就肏进去。”
叶北莚这么一描述,景楠卿格外有感觉,咬起乳肉。她正在临界值边缘,乳头冷不防被含在舌尖,登时难以抵抗,慌乱抱着他往下狠坐了几下,然后失神地挺起腰身拔出鸡巴,僵着身子往前扑在他怀里。
没了肉棒阻碍,一股股热液从小穴中滋出。
景楠卿凑过去,让阴精衝刷着油亮的肉棒。等她泄得舒爽,喘匀了气,重新提胯上前,将鸡巴堵进肉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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