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北莚举起他手机,耷拉着嘴角看他,沉眸抿唇。胡侃偷偷转身,食指和中指岔开一条缝。阿景和姑娘面对面坐在沙发上,姑娘把手机屏幕怼他眼前,他哑口无言。“你骗我就很有意思是吧?”叶北莚把他手机狠狠往他身上一砸。景楠卿接住手机,点进去和老妈的对话框,递给她,“我没想骗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这是你爸妈,很难么?”“我怕你又乱想,说我有别的想法,或者找个理由拒绝。我也没想到我妈那天能来民宿,但是莚莚,我没有存心想瞒你什么。”“那你有没有别的想法?”“有。”景楠卿诚实说,“我当然想带女朋友回家给妈爸看。”又来!叶北莚抓起手边抱枕一个接一个往她胸口扔。胡侃把喝光的铝罐捏扁扔进垃圾桶,站起来说,“咳,这波我站阿景,他“叶北莚和景楠卿一起朝他说,“闭嘴!”胡侃赶紧逃离案发现场,路过当事人面前,还是说了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阿景心情我理解。喜欢的姑娘不给个准话,带回家了人尴尬妈爸也尴尬。体谅体谅,恋爱中男人智商会下降。”“快滚!”景楠卿给了胡侃一脚。大门落锁,屋内重回安静。叶北莚定定望着景楠卿,委屈地擦了下眼睛,转身要走。景楠卿从后抱住她,胳膊横在她肩上。虽然但是,胡侃还是把他一直没说的话都说了。喜欢、恋爱。他把手机屏幕朝上递到身前,她垂眸,看到了刚才忽略的一段对话。老妈:一箱够不够?莚莚喜欢吃我再寄一箱。景楠卿:现在杨梅还有点酸,她喜欢吃甜的。老妈:过阵子水蜜桃熟了,我开车给你们送来。那个甜,莚莚肯定喜欢。景楠卿:妈,你怎么不问问我。老妈:臭小子有什么好问,跟着凑合一口得了。叶北莚吸了吸鼻子,景楠卿看到屏幕上滴答滴答砸下泪花。他拥着她,侧脸亲上她眼角,“我妈挺喜欢你。”那你呢,你喜欢我么?叶北莚哭得更凶了,嘴唇擦蹭男人凑来的嘴角,张口咬上。贝齿硌在景楠卿薄唇上,毫不心疼咬紧。景楠卿摸着她腰肢,把人转过来抱在胸前。迎着她,将自己嘴唇喂给她。叶北莚闻着了血腥,这气味更刺激她体内的破坏因子。她抓住他的胳膊,学着他探舌进入,舌尖裹起他的,朝上面再咬。景楠卿缩了下,她不让,就着血和口水,吸吮舔弄,咬得景楠卿又疼又爽。
牙齿相撞,唇舌纠缠。放开他,叶北莚眼角挂着泪,心底翻滚着酸楚。景楠卿用拇指按了按自己的唇角,歪着嘴笑了下,伸舌舔干净唇上的血。一把抱起叶北莚往浴室走。叶北莚说,等等。她两腿搅在景楠卿腰间,弯腰够手机。景楠卿已经开始解她衣服,手绕到后背,扯开文胸钩扣。叶北莚给景妈打字:阿姨,对不起。我今天才知道您是景总的母亲。之前失礼了。陈洛回得飞快:莚莚,你别怨阿景瞒你,是我担心你尴尬。叶北莚:谢谢阿姨,陈洛:阿景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阿姨。景楠卿正脱下叶北莚最后一件衣物,边脱内裤边说,“我可不舍得欺负你。只有被你欺负的份。”两人站在花洒下,叶北莚说,“我和你还没说完,怎么又到这步了?”“那你还想说什么,尽管问。”问题顶到了舌尖,她又咽回去了。想问的很多,在脑子里转了半圈,偃旗息鼓。景楠卿靠在墙上,让叶北莚趴在他胸前。他用花洒帮她润了头发,涂了洗发水,指腹陷入发根,正温柔耐心按摩着头皮。“阿姨叫什么名字?”“陈洛。我外公喜欢洛神赋,所以给我妈单名取一个洛字。”他拍拍她小pi股,让她仰头。她闭起眼睛,隔着薄薄的眼皮还是感到浴霸的强光。水流从额尖顺发梢而下,他的手指穿插在她半长的乌发中。“宝,你别看我工作中那个样子,上了你的床,我也会没底气。”她屏气,不说话,怕水流进鼻腔。“胡侃这人不着调,但他刚那话在理。恋爱中的男人智商也会下降。”景楠卿又帮她冲了一遍头发,打上发膜。他的某些作为,在她眼里,确实很割裂。让她一时读不懂,为何与这个男人走到这一步。两人都不是唯唯诺诺拖泥带水的性格,在职场都是杀伐果断,客观清醒。但是只要黏在一起,就说不清道不明。叶北莚做过那么多问卷访谈市场调研,面对景楠卿,却觉得一团迷雾。洗好了头,她直起后背。景楠卿帮她冲身子,大手揉着一侧浑圆,色情地捏。手掌又沿腰线探下,梳理黑亮的阴ao。“你在恋爱么?”嘭,叶北莚刺破了气球。穴缝中的手一顿,景楠卿笑着咬上她颈侧,“小傻瓜,我已经恋爱好久了。”————————————————胡侃:55,这两人第二次朝我喊了。能不能对我温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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