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下半身的布料也离开她,她知道是御真的想要的时候,谁都挡不了。
可是,她的肚子里有她要守护的小宝宝。
一瞬间,她就哭得无法自拔,「是御,求你了…真的不可以…呜…」
是御埋首在言依柔光滑的颈肩,滚烫的泪水顺着她优美的颈部流下,流到了他的唇边。
几秒鐘之后,是御翻身起来,转头看着用棉被把自己包起来的言依柔,哭的伤心不已,好像他是什么杀父仇人一样。
他冷笑的站起来,只留下一句伤透言依柔的话,「你想过什么生活,随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偌大的房间只剩下哭泣声,与一抹暗红悲情的在地毯上。
隔天一早,言依柔脸色难看的准备着中午的赴约。
所以人都不敢再多说什么,只知道昨天晚上是御一定来过,也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只有当过母亲的魏如芸安慰着她,「开心一点,别影响到小宝宝。」
言依柔点点头,双手摸着自己的腹部,想起自己伤透了心爱的男人,就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但是,只要再坚持一下,当年的事情就可以水落石出。他们所受的所有苦,就是为了今天的这个会议。
背负着这种信念,言依柔在中午时,走进会议室,面对古家的人进行了一场交易。
之后,她便完全消失在是御的四周。
天御庄园。
跑车的弧线划过主楼的门前,元鼎牵着穆翠下车。
一对璧人来到主楼门口询问,「是御呢?」
老李摇摇头,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自从言依柔离开之后,他的白发就越来越多。少夫人阿,您何时才回来天御庄园阿…
元鼎惊呼,「不是吧,又再喝?」
他摇摇头,把穆翠牵到客厅,回头温柔的对她说,「我去把那小子抓下来,你去沙发坐着。」
穆翠点点头,抱着一堆要给是御过目的文件坐下。本来他们都是很难进到主楼内,但自从美国回来之后,甚至是言依柔消失之后,是御就有一天没一天的过日子。
有时候很正常,会出门办公。有时候会消失个几天,关在视听室喝酒。
穆翠看着这张曾经坐着言依柔与是御的沙发,「哎…小柔阿…都这么久了,你在哪里?」
穆翠始终觉得自己没有相信错人,但现在这样的情形,她甚至不知道言依柔的计画到底是什么?
她只知道,言依柔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她也相信,言依柔终究会回到是御身边。
视听室内睡着一位美男,他的身边有着各式各样的酒瓶。
元鼎在门口叹了一口气,「你这样对待自己又是何苦!起来吧,处理点事,还是出去转转,总会认识更好的女人。」
「女人?!」是御睁开眼睛,倏的坐起,深邃的眼只剩血丝,「我再也不相信女人!」他母亲也是如此,他的小柔也是如此,她们最后都拋下他!
元鼎耸耸肩,「嗯…那…帮你介绍男人?」
随着一个酒瓶飞来,是御踏出了视听室。
是御披着一个长版靛色长衣下楼,里面是灰色睡衣,仍旧有着肌肉的线条,脸上的鬍子没有刮除,短发凌乱,但看上去却更有一股致命的男性魅力。
这让坐在沙发摇滚区的穆翠看傻了。
元鼎看的很不是滋味,「咳咳,你的眼睛在看哪里!」
穆翠小脸微红,「哼,看一下又不会怎样,我就不相信有胸大腰细的正妹走过去,你不会看!」
「我不会!我只会看你。」说的同时,元鼎就把鼻尖顶在穆翠的鼻尖上,证明他眼里绝对只有她。
穆翠倏的脸红,「你…干嘛啦…」
元鼎得意的微笑,自从他发现他「主动进攻」之后,成效非常好,穆翠小女人的一面在面对他的主动进攻之后会完全显露。这让他非常满意。
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是御冷眼旁观,「你们没事做就给我滚!」
穆翠立刻恢復原有的专业,「总裁,明天要去欧洲开会,专机都已安排好。」
「嗯。」是御冷漠的应允。
穆翠此时也没料想到,是御竟然没有遵守这个约定。
处理完公事,是御又回到视听室,看着那张沙发床,想起有个软嫩的小女人,跟他一起在上面温存过。
突然,他的心又痛又痒。
「是御,如果你心情不好,就到花御楼走走。」他记得她对他说过这句话,那小女人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而他,还真的走去了花御楼。
一看,便在当晚离开了天御庄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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