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是御手术醒来之后,他们一起回到了天御庄园。
言依柔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着是御。
用餐的时候。
她紧贴着是御,拿着汤匙一口一口的餵着他吃饭。
「是御,阿~~」言依柔张开小嘴,想让是御学着她。
是御睁着不可置信的深邃眼眸,望着拉着椅子坐在他大腿旁的言依柔,「…你…」
居然这样对他投怀送抱…
是梦吗?
吃了几口海鲜燉饭,是御挑起眉看着正在帮他的烤鱼去骨的言依柔。
「你…今天…吃错药吗?」
「没有,我连饭都还没吃。快吃,来,阿~」
是御,「…」
洗澡的时候。
言依柔在浴室门口担心的一步又一步的来回。
最后她鼓起勇气敲门,「是御,你能自己洗澡吗?要不要我帮你洗?」
是御,「…」
听到这句话的他,差点在浴室滑倒。
「你…是言依柔吗?」整天拿「同房不同床」来压他的女人去哪里了?
那位「同房不同床」小姐竟然还接着说,「是御,你害羞的话,我闭上眼睛就好。」
是御,「…」
晚上就寝时间。
言依柔反常的拿起自己的棉被跟枕头往是御的大床上放好。
穿着深灰色睡衣的是御,睁大眼睛看着身穿小洋装睡衣的言依柔爬上他的床,睁大的眼睛里像是承载了满天的星斗。
还用一个最天真无邪的表情,如此闪亮的问他,「是御,要我陪你睡吗?」
是御,「…」
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觉得空气异常的热,越来越口乾舌燥。
尤其在言依柔躺下来之后,是御惊讶的从床上坐起来,低下头望着对他投怀送抱到「极致」的言依柔。
「…你…你中邪阿…」
言依柔轻笑,像最温暖的月光,「你才犯太岁,今年有血光之灾吧。」
言依柔摇摇头,没想到主动爬上他的床,他竟然会弹坐起来。
男人就是这样,她平常就是表现得太有反应,男人才觉得好玩,主动上床了,男人就觉得无趣。
是御评估了一下他们之间的距离,选择远一点的地方躺下。
「我没事,别整天瞎操心!你如果想以身相许来报恩,我可不是这么随便就接受的人!」
这句话挑起言依柔的所有反应,她向是御贴近了一点,充满好奇的大眼眨呀眨,「为什么报恩不行?你不是整天想扑倒我吗?」
她没有想过,是御要扑倒人,还要看对方是选择怎么被扑倒的理由。
这有差吗?
男人想扑倒人的时候,还会想这么多吗?
是御感受到诱惑逼近,只好再往旁边挪一点,「老子就是不爽要,不行吗?再多嘴一句我就睡了你!」
明明他很想要她,但是想到她是因为感激他救了她,才会对他这么热情,或许现在要了她,她不会生气,但怎么想都让是御很不是滋味。
他不想要用这种恩情胁迫她,否则他早就逼她就范,还用等到现在?
没想到言依柔更胜一筹,她躺回原位,打打哈欠,轻声的说,「我们同房不同床,你记得吗?白纸黑字都写着呢。」
「你!」是御挑起剑眉,不悦的情绪爬满他的俊脸。
搞了半天,这女人只是在开他玩笑,要是他真的扑上去,她就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拿出契约说他毁约!
言依柔侧着身抱着棉被望着他,看着他的俊脸一阵紫、一阵青的,不觉莞尔。
从他为她受伤的那一刻起,言依柔就明白一件事。
这男人,绝不会伤害她。
她的眼神像承载最温暖的月光一样望着是御,「睡吧,我会照顾你。」
言依柔的温柔攻势,让是御的身上瞬间插满了粉红爱心泡泡箭。
他觉得全身像轻飘飘似的躺在云朵上。
是御不自在的撇过头,「哼!我这么大个人,会自己看着办!你给我小心点,等一下我就睡了你!看你能拿那条约能嚣张多久!」
嘴上虽然不饶人,但心里甜的很,是御带着微笑入睡。
一周后,天御庄园书房内。
是御突然抬头看着一直在他身旁的言依柔。
这阵子,他们简直像浓得化不开的情侣,言依柔还反常的对他百依百顺。
她不限他吻她的次数,甚至过分一点的举动她都不反抗,真是乖巧到让是御不知该从何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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