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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畜精神抖擞地做完漫长的护理,等到被捆成毛毛虫,当成货物一样被六个女仆一路扛到卡佩尔房间的时候,社畜反而眼皮开始打架了。
女仆扛着她,走路摇晃间,社畜感觉像是躺在村口的摇椅上,格外舒适,她迷糊间想着,之前看的泡沫剧里,嫁入豪门的oga,新婚的第一夜就会这样被抗进丈夫的房间。但……首先她是个beta,其次卡佩尔是个oga,然后她们没有结婚。
好吧,这些都不重要。
以及,关于为什么她被剥光了裹进被子里没有反抗,是因为她实在是反抗不了,十个看起来瘦弱但力大无穷的女仆们啊!
女仆的脚程也快,没过几分钟就到了门口,还来不及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女仆皱眉,咳嗽了两声,里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随即推开门走出一个淡漠的男人,他目不斜视,径直消失在走廊的拐角。
女仆们走进门,就在社畜以为她会被放在床上的之后,六人高低错落地蹲下身子,手臂一抖一伸,社畜就这么从摊开的被子里,滚了出来。
双手是又遮上面又遮下面,最后只能背过身去。
卡佩尔不悦地拧眉:“谁让你们这么羞辱她的。”
女仆:“大小姐,我们只是做了应有的流程,没有羞辱。”
卡佩尔深吸一口气,从衣柜拿了件睡衣外袍丢给社畜,让她穿上,问女仆:“她的客房呢?”
“夫人说,没有客房。”
“是没有客房,还是没有给她准备的客房。”
女仆垂下眼睛没有接话。
“结婚前就睡在一个房间,传出去不好,你跟夫人说,给她准备间客房。”
女仆:“大小姐,夫人说,你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玩腻了,就懂得回头,而且她是beta,无法标记你,你们两个就算滚过床单,也没有alpha在乎。”
卡佩尔眯起眼睛,嗤笑了一声:“我没有玩,我是认真的,你告诉夫人,即使没有她,我也不会嫁给任何一个alpha。”
女仆们看了卡佩尔一眼,纷纷退出,将门合上。
两人就这么站在灯下了好久,社畜才悄悄看了她一眼:“要不……这婚”还是别结了吧?
社畜嘴巴刚一张开,话还没说出口,卡佩尔扫了她一眼,踢掉了拖鞋直接钻上床,看着紧紧合拽着衣领的社畜:“看着我干嘛,上床睡觉啊,你不困吗?”
“困……确实困……”社畜呆呆地也钻上床,浑身僵硬地躺在床上,“要不……我还是睡软塌吧……”
等了一会,也没等到卡佩尔回答,转脸一看,她已经睡着了。
社畜一直觉得自己挺缺心眼的,但似乎卡佩尔比她更缺心眼,这样一想,两人还是有一点般配。
*
社畜这一觉睡得是相当舒服,等卡佩尔凉凉地声音从头顶传来,社畜才朦胧的睁开眼,看着自己像个八爪鱼无赖一样,抱着卡佩尔的腰,脸蹭着她的小裤。
社畜连忙道歉,然后就看到旁边端着早餐桌,瞪着她的女仆,脸上的表情和眼神明晃晃的写着:你这个beta去死吧!
倒不必如此仇恨,社畜接过早餐桌想到,早餐很丰盛,餐盘里的食物分量不多,但有好几种,社畜席卷而空的时间里,卡佩尔只喝了一小口牛奶。
“还有吗?”社畜看着女仆。
“有。”女仆端起餐盘出去给社畜换餐。
社畜小声问卡佩尔:“她不会在我餐盘里吐口水吧。”
“不会。”
社畜还没来得及放心,卡佩尔又补了一句:“但老鼠药有可能。”
“?!”
卡佩尔:“看过《山庄往事》那个电影吗?里面有个当情人的alpha,就是被老鼠药毒死的,那个电影拍得就是我家的事,真事。”
好了,别说早餐了,三餐都吃不下了!
*
卡佩尔求婚这件事,在联邦闹得是沸沸扬扬,而塞拉斯受伤这件事却并未公开,之前本来是准备将社畜秘密处置,但卡佩尔直接将这件事捅上了军事法庭,她想闹得越大越好,闹得越大,塞拉斯就越没有机会向社畜下手,而且开庭还需要私下协商,时间也会越拖越久。
于是,社畜就暂时在玫瑰山庄住下,她看完《山庄往事》后,又去网上查了查玫瑰家族的秘辛,发现这些人一个个都是狠角色啊,吓得社畜于是三餐基本都不敢吃,要不吃营养药,要不自己去厨房煮面。
弄得山庄里的帮佣都在私下嘲笑她,胆小。
胆小就胆小,社畜端着鸡蛋卧面,蹲在厨房的一角吃的津津有味。
“你好,你就是我姐姐带回的那个beta吗?”
社畜看了他一眼:“不是。”
“不可能啊,他们都说你在这里,而且你长得很有个人特色。”
“你都确定了,问我干吗?”
小男孩也不生气:“我的皮球掉在湖边呢,你能帮我捡一下吗?”
“不。”
“举手之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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