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想用电线想勒死自己的朋友。
绝对是犯病了!
塞拉斯摸到刀,拿刀尖从里面钻进去,但在切断电线的一瞬间,就被一拳打到了太阳穴,整个人滚到了墙边。
“我不知道你喜欢她。”塞拉斯起身吐了口血唾沫:“我们关系那么好,共用一个beta也没什么大不了,别因此伤了我们的感情,我知道你只是犯病了,我不会怪罪你。”
泽桑走过去单膝跪地,扯着她漂亮的银发,逼着塞拉斯和自己对视,“我犯病了?你看看你做了什么?!我连一根手指都舍不得碰她,你却把她打成什么样子了?!我拿你当朋友,你却背着我搞我老婆,卡佩尔说的没错,你就是恶魔,畜生,王八蛋!”
塞拉斯抬起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老婆?你在门口说的那些浑话不会是认真的吧?我只是拿了点信息素,就值得你因此和我翻脸?”
泽桑一脸金发散乱,脸黑如焦炭,捏紧拳头:“你放尊重些,我喜欢她。”
“喜欢?你懂什么叫喜欢吗?不过是信息素的作用而已。你需要她的信息素,我也需要,共用就……”塞拉斯还没说完,就被泽桑扇了一巴掌。
“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臭抹布,烂番茄,人渣!”
“呵,烂番茄?”银发混着鲜血糊了塞拉斯一脸,她伸出手抓起泽桑的肩膀,一个挺身,一脚踹在她肚子上,将她踹出去,滑了两三米,头撞在了床柱上:“你个短命鬼,神经病!狗杂种!都什么时代了,玩这种烂纯情,你跟你那卖屁股的叔叔一样!叫我作呕。”
泽桑脖子划过地上的玻璃渣,在雪白的肌肤上划下无数的细小红痕,头也撞上了重物,脑子重重迭迭地嗡鸣,宛如魔音穿脑。
另一边的白榆捂住脱臼的手腕,摇摇晃晃地站起身,从后腰摸出手枪,费力地咔嚓两声子弹上膛,话也不说,直接蹦蹦几声,连射七枪,都被塞拉斯偏头躲过。
子弹崩掉了墙壁的挂画,弄凹了仪器的金属面,玻璃高空落下,屋内和楼下都是满地狼藉。
“你也动真格的?”塞拉斯没想到一时兴起的逗弄却演变成这样,低声笑得胸腔都在震动,她将乱发别到耳后:“两个都是神经病,尤其是你,白十三,泽桑至少在电梯里睡着了,什么也没做,她玩纯情那套做派,我还没那么膈应,你……电梯里我就不说了,当年你为个边缘星球的beta闹情伤,爵位也不继承了,如今又为了个贱货,得罪我,真想问问你老白家怎么把你教成这样的。”
“你才贱货!”白榆丢掉手枪,抬着下巴看着塞拉斯,她鲜少有面无表情却阴鸷的时候,尤其是眉目狭长,看不清眼底神色,虽长年不爱打扮,但只要出现在人群里,大家都会说,那是白家最好看的一个,也是凭着雌雄莫辨的脸,在各大家族里,人气一度压过了玫瑰家族的同龄人。
“继承祖上功勋的二世祖,你哥为帝国牺牲,你却抢占了他的未婚妻,世上哪有这种畜生?一边以高层的借口,弄死了不少抚慰员,一边又装着深情,逼玫瑰家族履行婚姻,我才想问问索昂尔家族怎么会出你这种败类!”
塞拉斯面皮都在抖动,双眼如寒刀,她死死地盯着白榆,眼神变得十分危险,在白榆和她对峙的时候,塞拉斯不知道从哪里拿的武器,直接射中了白榆的膝盖,力道太大,让她不可抑制地后仰,紧接着塞拉斯冲过去,一脚踩在了白榆的肚子上,反手握着匕首抵在她的脖子上。
“你他妈,再敢提我哥试试。”
白榆丝毫不在意抵在脖颈上的刀刃,“我说,你,塞拉斯,索昂尔家族的败类,抢了自己惨死哥哥的未婚妻……”
电光火石间,塞拉斯血红的瞳孔宛如在滴血,她握着刀刃正要割断白榆的脖子的时候,社畜就从椅子冲了过来,匍匐着用手掌从间隙里穿过去,一手挡住了白榆的脖子,一把握住了刀刃。
可塞拉斯地力道太大,即使她握住了刀刃,自己的手背还是被捅了个对穿。
血顺着刀刃一滴滴溅落在了白榆的侧脸上,社畜疼得拧紧眉头。
她垂眼看着白榆。
白榆同样也看着她。
此时的两人都不好看,脸都肿得像猪头,身上也都青青紫紫,衣服上溅着自己和别人的血,可对视的那一瞬间,好像回到了那年盛夏夜,两人的心跳愈加野蛮般不受控制。
社畜懵了,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跑过来挡刀。
她是小榆总啊,是那个空降的嚣张跋扈的关系户。
我为什么要给她挡刀?
可塞拉斯和泽桑都叫她十三。
但……怎么会是十三?她和十三除了长得有点像,哪哪都不一样啊,十三性子虽冷,可吃苦耐劳,做事稳妥又体贴,村里人都喜欢她,但这个白榆,藐视法律,轻视人命,还强奸我,辞退我,诅咒我。
是哪里出问题了?
还是我出现幻觉了?
两人看着对方熟悉的眼神,却都说出不话来,此时压在白榆身上,想要杀人的塞拉斯反而像个乱入两人苦情戏情景里的障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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