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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这么深刻呢?那加我一个?”塞拉斯探进一个脑袋,敲了敲门,察觉到现在似乎不是开玩笑的好时候:“别生气嘛,我等太久了,无聊嘛,而且我也没偷听多少,不对,你们说的这些我也不用偷听,我还可以帮你们制定方针纲领,组织团要不加我一个?”
四人难得一致露出嫌弃的表情,塞拉斯大大方方地摊手:“好吧,那我换个话题?聊完了吗?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卡佩尔没有理她,仍是看着社畜,似乎想通过坚定的眼神来传达某种东西,从而使对方的灵魂颤动。
塞拉斯默不作声地打量着她,她今天穿着整套的蓝色蓬裙,繁复的下摆露出穿着白袜的小腿。
最近瘦了,即使隔着袜子,脚踝骨节也很明显。
可能是她打量的太过露骨,塞拉斯目光上移就对上了一双冷漠的眼睛。
那双美丽的,被浅色羽毛扇子托映着,宛如玫瑰花露般的眼睛,却敌视的显而易见。
塞拉斯没有回避,而是继续打量,毕竟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看她了,上次也是在医院,匆匆一瞥,还没追上,人就上了车,升了车窗,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毫无防备地站在她面前。
莹润的脸和细长的颈,骨头贴着雪白的皮肉,带着不可侵犯的矜贵,但腮上的一颗红痣,却让她染上几分不可言说的破碎。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出手抓住了卡佩尔:“你瘦了。”
卡佩尔只是冷冷看她,一身浅蓝衬着她脸上的红痣更加鲜艳。
“马上就要结婚了,就不能给未来老婆一个好脸色吗?”
卡佩尔嗤笑,仿佛她是在痴人说梦。
塞拉斯却不生气,“你是知道的,我从小就爱看你这张臭脸,也爱你听骂我。”
卡佩尔:“松开。”
塞拉斯把手举过耳朵,作投降状,眼尾却淡淡地扫过还杵在原地的两个oga,oga捂住后脖子的汗毛,和社畜说了声再见,赶紧跟着溜了出去。
目送卡佩尔消失在走廊,塞拉斯才悠悠然转身,朝她打招呼:“我确实是来道歉了,迟了一点,我承认上次我有些过分,不仅是上次,还有电梯那次,我也很抱歉,我愿意作出相应的赔偿,来表达我的歉意。”
社畜看着塞拉斯,她眼里带着轻佻,表情也没有一点歉意。
社畜不想和她有太多交集:“不用,如果你想给我钱的话,你找律师或者你的助理和我对接就可以。”
“可这样不够诚意啊?”
社畜觉得可笑,“然后呢?让我觉得你有诚意后呢?”
塞拉斯:“当然是原谅我,然后我们可以花点时间了解下对方,加深下之间的感情,成为朋友。”
朋友?
她和塞拉斯?
这个傻逼不会想走迂回战术,拉近她们两人的关系,然后让自己给卡佩尔打辅助摇旗呐喊吧?
这两人是什么诡异的剧情线,不会就是传说中,什么表面说着家族联姻,实际却有个一头热的恋爱脑,然后追妻八百集,祸害无数人的那种吧?
赶紧远离!赶紧远离!
社畜:“谢谢你高高在上的道歉,但很抱歉,我无法原谅,也不愿意了解。”
塞拉斯收起轻佻的表情,靠在门外,漫不经心地打量着社畜:“我调查过你,本人比资料有意思,但我有个疑惑,你在边缘星球的时候,经常帮村里的邻居,在工厂的时候也会帮同事,但为什么到了我们这里,你就如此抗拒?”
社畜没有回答。
塞拉斯抽出一张卡晃了晃:“我和勒鸢那傻逼可不同,她从小就喜欢端着,我比较务实,这是我的附属黑卡,没有上限,你想买下十个星球都可以。”
“十个星球?”社畜看着那张晃悠的卡,“真是巨大无比的诱惑。所以,你给我这些钱,想让我做什么?”
“拯救一个少女的爱情。”塞拉斯说道。
社畜皱眉。
塞拉斯却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这个开场白怎么样?我想了很久,感觉有种末日虐恋的孤勇感,很有故事感,很配我。”说着自顾自地进屋还不忘把门关上,在果篮里挑挑拣拣了一个苹果,拿在手上颠了颠。
“但我确实没有说谎,拯救一个少女的爱情,可比向一个家族复仇带感多了,对吧,搅进阴谋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啊,离勒鸢那家伙远点。和我合作才是上佳之选,毕竟卡佩尔不像你想的那样,只是个会喊口号的狂热分子,她厉害着呢,有很多位高权重的粉丝,还有追随者,如果我不是下一任指挥官的候选人,我们的联姻就真的结束了,可我不想结束。”
塞拉斯坐在沙发上,边削苹果边说:“联姻是家族定下的,本来定的我哥,他出事死了,就轮到了我,我们以前也是很好的朋友,但后来发生了很多不好的事,而她的信息素和我的匹配度,却连百分之十都没有。”
塞拉斯将削好的苹果递给社畜,社畜摇头拒绝,她便自己啃了一口。
“其实匹配度低也无所谓,至少证明我喜欢她,和信息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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