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进我身体里,强制我发情,难受的我感觉和死了一样。”勒鸢站起身来,单手轻轻拍着社畜的背。
勒鸢一直都是个很可靠的甲方,一个很可靠的大姐姐,甚至有时候,社畜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个未成年人,好像有她在,脑子就可以放空,什么都不用想。
如果没有师姐,那勒鸢会是她最尊敬的人。
虽然她们之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但这并不妨碍,身心濒临崩溃,几经蹂躏的社畜,开始颠三倒四地朝她诉苦,她从谩骂电梯,到谩骂高跟鞋,到谩骂信息素失控的勒鸢,传教士般的大小姐,报复她的赛拉丝,以及刚才在手术室,对她进行了不可描述行为,喊她妈妈的泽桑。
勒鸢开始还好好聆听,一手安抚着社畜,拍着她的背部,一边用手指和手掌抚慰她的欲望,直到听到了在和她做之前,原来社畜还和另一个女alpha,在另一边的手术室进行抚慰的时候。
勒鸢本来轻柔的力道陡然加重了起来,她手指撵着那颗小樱桃,让社畜本来哭得好好的,突然尖叫了起来。
她看着勒虞满脸不正常的笑意,顺嘴脱口而出的脏话及时收了回去,她小声地说:“你……这……弄疼我了……”
“原来你一身的痕迹是被泽桑弄出来的。”
“……”
社畜眼睫毛颤了颤,然后那加重的速度开始如同迅疾的雷霆,抽插到出水后,就赶紧抽了出来,那象牙般光洁的手,像是最柔软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迭加,鞭打在了社畜的那外翻的两片红肉上。
社畜想要逃跑,可勒鸢单手就把她按在了手术台上,让她动弹不得,就在社畜分不清究竟是爽还是疼的时候,勒鸢就这么一下又一下,把她硬生生送到了高潮。
社畜腿脚抽搐,满脸横泪,从高潮的快感里清醒后,她倔强着硬着脖子,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不管不顾的朝勒鸢比了个中指骂道:“艹你妈!勒鸢……”
谁知勒鸢被骂后,甚至脸带笑意:“别艹我妈,还得挖坟……艹我……”
然后,社畜眼睁睁看着自己中指旁边的食指也被掰了出来,变成了剑指,被勒鸢往自己的身上伸去:“……”
[q:你们有钱人玩的是真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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