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带着潮湿的滚烫的热气,泽桑也觉得自己疯了,她喜欢一个逼喜欢到去吻它,喜欢到宛如宗教狂热分子般的膜拜。
她又不是没见过其他人的逼,可她只觉得那就是人身上的一个器官而已,只是私密了些,肮脏了些。
即使是会所被圈养的最漂亮的oga的逼,她也没有任何感觉,在遇到社畜之前,她甚至觉得自己是无性恋,要是有个人曾经告诉她,你会在某一天,舔一个女beta的逼,泽桑会杀他全家。
我疯了,我应该是神经病又犯了。泽桑想。
哦,那没事了。泽桑自我安慰。
这细致的舔吻,让社畜浑身发烫,她憋不住的喘息连连,嘴里说着含糊不清的淫词浪语,可泽桑没有理会她,唇片舔着阴户,从耻骨那里慢慢往下,然后舌尖顶了顶阴蒂,用唇舌将包皮拉回,又将那小小的可怜的樱桃包裹起来,然后舌尖在细细地描绘着阴唇的形状。
泽桑发现社畜的阴唇不规则,一边大一边小,大的那边更淫荡,舔弄的时候,水会多一些流出来,而小的那边更敏感,舔弄的时候会紧张地收缩,整个阴户都会翕动。
她细细地舔着,去触碰,去描绘,去感受,去掌控。
她鼻尖全是那股腥臊初乳,那股浓烈的味道,让着泽桑飘飘,她沉迷它,像是沉迷罂粟,她玩了外圈的一遍,又开始周而复始的从阴户开始重新玩,她的鼻尖亲昵地蹭着阴蒂,将它顶的七倒八歪,等小樱桃颤抖着流泪告饶,她要好心地把它含在嘴里,唇舌抚弄安慰,她好像扮演着施暴者,又像是在拯救。
在这小小的,红艳艳的逼里,泽桑矛盾的可怕,她玩弄又尊重,挑逗又平复,刺激又安抚,让社畜的欲望高高吊起,又稳稳落下,社畜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了,她更喜欢刚才的侮辱,拍打和肆意的玩弄,那种赤裸裸的快乐,而不是现在这种。
她的乳尖尖尖的,娇娇的翘起,一副想要被舔弄的样子,她想要被又舔又咬……她的欲望快要让她的身体爆炸了!
社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铜柱地狱,她被小鬼扒光了衣服,捆在烧红的铜柱上,她的皮肉,经脉,血液都滚烫了起来。
不做爱就像死掉……不……是正在死掉……原来ao发情是这样的……也许还要在浓烈些,alpha的毁灭,是占有,是暴力,oga是臣服,是乖顺,是……
“啊!!!!!”
泽桑只是尝试的把舌头伸了进去,那股让泽桑着迷的味道,就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她听着社畜崩溃尖叫后,呻吟的喘息,那股令她像是喝醉的蜜汁,被她张嘴喝了进去,那股带着beta信息素的高潮液,除了一部分被泽桑舔弄吸允进去,还有一部分不可控地溅到了泽桑的脸上。
泽桑头重脚轻地站了起来,掀开罩在社畜脸上的外套,高潮脸的社畜很漂亮,她眼神朦胧地望着泽桑,嘴唇湿红,有种堕落的性感,这一瞬间,泽桑突然很想吻上去。
但比起吻上去,她说的话更令人震惊。
她说。
“我要你当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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