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姐,你也来这里。”
“叶小姐?”怎么会遇到,不过这时候谁反应慢谁就输了,方意浓露出讶异的表情,“你好……好久不见。”
“是很久不见了,”叶葶向自己驾驶座上的男伴说声稍等,居然与她寒暄起来,仿佛这些天什么都不曾发生过,笑容甜美而真诚,“上次还是一个月之前吧?我和寒江哥哥刚回国的那次。”
她称呼得那么自然,方意浓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故意露出一点犹豫才点点头,她们是什么关系,上次也只有寒暄而已。果然叶葶笑得更亲热,促狭地指指她身上,“这是寒江哥哥的外套吗?你们是不是要订婚了,真为你们开心。”
贺寒江怎么还不来,方意浓怔了下,仿佛对她的友好态度感到意外,继而放下心来露出微笑:“我们……我们其实还在互相了解的阶段。”
“真好。”互相了解,他们是该好好了解一下彼此,贺寒江知不知道这个女人漂亮之外有多无趣,她又知不知道他脾气差得连自己这个青梅都爱搭不理?叶葶看着她垂眼微笑的模样,略带羞意的风情与美丽,笑意不改的同时攥紧了手指,“他是不是对你很好?其实寒江哥哥对身边的女生一直都很体贴的,我们这次飞回来转机两次,他一上飞机就帮我跟要毛毯和眼罩。”
不甘与委屈汇成逐渐疯狂的情绪,她观察方意浓的表情,试图找出哪怕一点端倪,越说越快意,连后面来车鸣笛的声音也未听见,“他力气也特别大,我们有一次一起跳舞,我摔到膝盖,他直接抱着我去涂药水……”
“叶小姐记事真早。”一道冷冷声音插进来打断了她。贺寒江大步走过来一把揽住方意浓的肩,叶葶脸色一白,眼神闪动之后很快恢复镇定,强颜欢笑地说,“寒江哥哥,你们今天也来双鱼逛吗?”
冷冽微辛的气息包围过来,方意浓正好奇他会怎么回答,结果肩上传来一股坚定力道,被他带着走出两步才反应过来,补救地转头告别,面带歉意,“叶小姐,我们先失陪……”
上车之后方意浓靠在车窗上笑,居然理也不理就走了,怎么这么有意思,“你还抱过她。”
贺寒江发动车子,说出的话很坦诚,“早忘了。”
“这都能忘?”方意浓轻轻啊了一声瞥他,表情很担心,“那你还记得你摸过我吧。”
车子驶出停车场,汇入滚滚车流,男人不理会她打岔,问她:“你很在意?”
也不能说是在意,方意浓仰脸攻击他,“拥抱算得上亲密距离了,贺少怎么还会忘?难道是只记得接过吻上过床的。”
贺寒江闻言忽然低声笑了笑,方意浓敏锐地察觉到一点不对,联想到刚才他对叶葶那句嘲讽,果然他下一秒就肯定了她的猜想,“我不记得,因为那时候还在军区小学,也就七八岁。”
“……”方意浓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输了,还是输在这种地方,哼哼两声难得气短。然而贺寒江没打算放过她,“我当然记得你。”
路口转成红灯,他慢慢把车子停下来,仍然目视前方,语气意味深长,“问题是人是会遗忘的,需要经常复习。”
昏暗的车里一时很安静,方意浓靠在副驾上,看着他染上一层淡薄红光的侧影,慢慢笑起来:“这我当然知道……我可是好学生。”
秘书的消息已经回了过来,方意驰今晚不会回家。她把手机锁上,语气变得狡黠,又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其实之前有人跟我说过,TEYA的床特别软。”
这种事就是要趁着头脑发热,方意浓靠在床头,看着男人放下浴巾走过来,手按在嘴唇上拿目光谴责他。刚进房间时已经亲了一轮,她被贺寒江抱起来直接抵在墙上,那人咬破她的嘴唇还反复舔舐吮吸,血丝到现在还在往外渗。“……你太变态了吧。”
“可能有点。”贺寒江声音低沉地承认,说完又亲上去,这次的尺度尚属正常的范畴,然而依然湿热得令人发软战栗,舌头来回掠夺翻搅,几乎有涎液顺着往下流。方意浓被亲得晕乎乎的兴奋,一边仰着头承受一边主动去摸他的胸膛,玩了一会又往下滑。男人的呼吸随着她的动作一下子凌乱起来,方意浓手上动作不停,笑着退开一点,“先试用一下。”
但她的动作其实毫无章法,贺寒江忍过她青涩的几次刮擦,拨开她的浴袍吻上去,“随便试。”
“嗯……唔,等一下,循序渐进……”她被扯开衣服之后小声地求饶,贺寒江一概不管,顺着锁骨舔到胸前,亲吻一边的同时握住另一边用了点力揉弄。他的目光早就记住她的曲线,知道这团丰盈一掌难握,然而真正玩弄起来那种销魂的触感难以想象,白嫩柔腻地漾在他掌心里,没怎么用力也能留下指痕。她被亲得呻吟声断断续续,手底的动作愈发没有轻重,男人再也受不了,咬了她一下抬起头来,沙哑着声音命令她,“手轻一点。”
那根东西又涨又热地抵在她手心,顶端不断冒出液体,看不出哪里不满意的样子,方意浓不肯承认,“是这个姿势我手不好动。”
他闻言笑了一声抱住她,手臂用力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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