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老师送完我们高考就去当高一重点班的班主任,”严莎愤愤地掰断手里一根铅芯,“他们说这种事都是凭资历,凭什么她可以沉老师不可以啊!”
江摇嗯了一声:“带班不是很累吗?”
“唉,那倒是,而且我怎么也想象不出来沉老师站在上面骂我们的样子……沉老师从来没有训过学生吧,那几个男生也被他治得服服帖帖的……小摇?你怎么今天一直犯困。”
江摇回过神来:“……昨天有点没睡够。”
不仅是睡得晚,沉风灼很早就把她从被子里提出来“吃早餐”,在她洗脸的时候从背后搂住她,压下来缠绵地舔吻她的脸颊和耳侧,手指伸进来碰她的嘴唇和舌头,一手紧紧地拦着她的腰。她趴在洗手台上舌头卷着他的手指,被他的性器插进腿间。
那东西又热又硬地贴着她的腿心进进出出,来回地烫着她磨着她,不时戳撞着昨晚被揉到高潮的地方,甚至在入口处慢条斯理地厮磨顶弄。湿腻的水声响成一片,江摇被撞得身体发软,体液顺着流下来,最后快感冲得脑子发昏,死命地夹着腿拿臀尖蹭他,胡乱地带着他的手用力揉捏自己胸前,呜咽着要他进来。男人却只是亲亲她发顶,按紧了她的双腿抽送,最后全数射在她腿心。
清洗之后江摇问他为什么不做完,沉风灼正背对着她在厨房热牛奶,闻言似乎笑了笑:“家里没有东西。”
没有?不会是用完了吧,江摇哼唧了一声,想了想还是没问出口,拿筷子戳盘子里的太阳蛋泄愤。
想到早上的一通折腾和她最后在他手里呻吟失控的样子,江摇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沉风灼不是很为人师表吗,怎么不考虑一下会影响她今天上课!
她平日爱惜睡眠,甫一打破作息实在困得不行,写不动题:“莎莎,待会体育课你想不想下去晒太阳?”
高叁最后冲刺期的体育课都改成了学科自习,学生也可以下楼自由活动,严莎把手里小说往抽屉里一塞:“哎呀,难得你也想去透气……那我一定要带你去一个地方!”
接下来的时间里江摇也瞳孔地震,严莎带她钻进教学楼一楼楼梯后面的杂物间,轻车熟路地把一堆黑乎乎的拖把搬开,露出一个小门。小门上挂着锁,严莎伸手一拽就打开了:“哈哈哈这个早就坏了……”
这里出去是哪,江摇心里算了算,突然想到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答案。推开门果然是教师车棚,是老师们放自行车的地方,平时要走专用的门才进得来。高叁的几个办公室就对着这里,江摇已经无奈了,被严莎拉到一个窗户底下:“这就是理科组办公室,刺不刺激?!”
原来上次那个亲我一下出自这里,江摇露出个有点紧张的表情,拽拽严莎的衣角:“我们这样不好吧……”
严莎趴在墙边上不以为然:“哎呀我们又没有恶意,有什么?我也是刚知道的,我学弟上周被罚在这里值日,是他告诉我的不然走正门太远了。”
江摇眨眨眼睛:“学弟?”
严莎脸一红:“……你别问了!考完试、考完试我再跟你说。”
两个女生在窗户底下屏气凝神地对视,互相拿手比划,严莎:“五分钟?”
江摇:“两分钟,然后走。”
结果两分钟之内窗户真的推开了,还是个熟人,闻萌笑着在他们头顶上说:“给你换换空气。”
这语气亲昵得,江摇都忍不住戏谑地挑了挑眉,不过接下来再没女人的声音。江摇在心里回忆了下,闻萌这节是隔壁班的课,现在应该走了。
那还有壁角有什么可听,里面传来沉风灼翻书的声音,江摇无聊地盯住严莎的耳洞出神。没想到又过了一小会儿,一个怯怯的声音响起,“沉老师,这道题……”
严莎原本还在无声地挠墙,听见林流光的声音眼睛简直一亮,猛地攥住江摇的手腕。讲了几句,沉风灼耐心地问:“这样懂了吗?”
他这个语气,江摇有点好笑地想,怎么跟昨天问她在哪做好像也差不多。办公桌边的林流光细声细气地“嗯”了一声,顿了顿,有些羞涩地说:“老师,我特别喜欢你的课,以后也想学这方面的专业。”
她似是太紧张了,声音有点哽住,“我一直想上A大,然后、就可以经常回来。”
A大就在本市,江摇手都被严莎捏得发痛了,两人屏住呼吸,听见沉风灼温和的声音:“挺好的,分数线和你很接近。”
她们跑到了操场上,比林流光离开得还快。
远处传来踢球的男生依稀的呼喝,她们避开跑步的人群,顺着跑道一直走,直到四周有点冷清,严莎才有点同情地开口:“这下白搭了,沉老师都没明白她的意思。”
严莎看来真的不懂,那句话听到林流光耳朵里大约和“考上 A 大我就和你在一起”没有分别。这可太有意思了,江摇盯着远处深绿色的草坪看,好像那块地方有什么特别似的:“嗯。”
严莎拉拉她的手,只觉得好朋友神色有点奇怪:“……摇摇,你怎么了呀?你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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