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郑伊雨也问过周理,那时候周理已经二十六岁了,跟齐迹分开以后周理也谈过几个,大多都比她年龄小一些,郑伊雨说怎么现在的男生一个个都上赶着谈姐弟恋。
周理只是笑,她工作开始步入正轨以后回家的频率也随之变低,郑伊雨问起她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隔了半年多没见面了,“很正常啊,姐弟恋,男女的价值完全颠倒过来,男的尝到了只需要提供美貌和情绪价值的甜头,这种在他们看起来无比轻松的买卖谁不喜欢。”
郑伊雨翻了个白眼,按照她自己的话说,她有点慕强,所以她喜欢周理。在郑伊雨心里,周理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接近神祇的人,她明明应该凭借着自己的能力高高在上,但她偏偏并不在意那些,她对世界上的每样东西都保持着足够的尊重和敬畏,所以有很长一段时间郑伊雨都觉得周理跟谁谈恋爱并不重要,她的每段恋爱都能够成为偶像剧的题材。
因为周理是个聪明人,她知道该如何经营一段感情,更重要的是,她能放大每个人身上的闪光点。
她问周理,既然如此为什么还在谈姐弟恋,周理只是笑,“你说的好像我吃亏了似的。”
不是吗?郑伊雨不解,周理撇了下嘴,“或许吧,但我不在乎,我只需要获得我想要的东西就可以,至于代价,只要在我的接受范围内就无所谓多一点少一点。”
“所以你会结婚吗?”
周理笑着看了她一眼,“不会。”
所以后来周理告诉郑伊雨她要结婚的时候对方像一头炸了毛的狮子似的,她以为周理只是脑子一热,即使后来冷静下来用“周理做事都有她的道理”来说服自己,可归根结底她还是觉得周理结婚是一件出乎意料到几近荒谬的事情。
已婚妇女周理在跟自己的合法丈夫吃完饭以后自然地缩到了沙发上,刚才那顿饭吃得并不甚轻松,一段时间的沉默后最终以齐迹自言自语般的一句话结束,“我肯定今年能拿冠军。”
齐迹收拾完了餐桌,把垃圾全都打包好丢到了楼梯间的垃圾桶里,回来摸了两个苹果洗好给周理递到了嘴边,周理软乎乎的跟她撒娇,“吃不下了。”
她边说话边拍了拍自己浑圆的肚子,齐迹看得直笑,周理仰着头看他,“你说我是不是有点胖了?”
齐迹把人抱起来,转个身自己坐在了沙发上,周理躺在她怀里拧了两下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我感觉我工作以后一个不注意就会长胖。”
“不胖。”齐迹伸手揉了下她的脸,周理那张娃娃脸的确是让她身上的肉都变得合适了许多,她嘁了声,回过头瞥到齐迹另一只手,“你怎么一个手能拿两个苹果啊你?”
男人笑着把手空着的举起来,没说话只是慢悠悠地覆在周理手上,他手指弯曲就能够完全包住了周理半握成拳的一只手,周理咂巴了一下嘴把他的手甩开,“怪不得我妈说长太高的变态。”
齐迹被这句话逗笑了,“妈还这么说我坏话啊?”
周理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那你可当,我妈说个子太高的人心脏不好。”
“那我会死在你之前诶。”齐迹凑近了亲她的耳朵,周理痒得直躲,但男人的力气和体型摆在那里,任凭她怎么挣扎都根本躲不过去,齐迹一只手抓着她的腰,“你看,我一只手就能握住你的腰。”
周理躲不过去只好认命,两只手搭上男人脖子,下一秒男人的吻就密密麻麻地落在了她的脖子上,胯间鼓起的那块硌得她有些不舒服,周理自暴自弃瘫在了男人怀里,她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的这场性爱并不会太轻松,他们算起来快一个多月没有好好做爱,这会儿光是齐迹隔着睡衣亲吻和抚摸就已经让她有些腿软。
她没穿内衣,齐迹两下解开了睡衣纽扣她便整个人都赤裸着暴露在了空气中,胸前的两颗红色的肉粒挺立着,齐迹低头舔舐,舔一下便抬头看她一下,他的大掌轻松地抓住了一边乳房,揉捏又挑逗,他整张脸埋在她的两个乳肉之中,“宝贝,你身上有股奶香味。”
周理情动,双腿不自觉地搭上了男人的腰,齐迹笑了下,直起身子抓着她的脚举起,他笑着亲了下周理的脚心,眼睛一刻不停地观察着周理的反应,周理难为情,缩回了一边脚抵住男人胸膛,“别……”
齐迹似乎从刚开始的时候就对她的脚莫名地迷恋,几年前两个人在床上时齐迹还一寸寸地舔过她的脚,虔诚又淫靡,那次两个人都喝了酒,齐迹从她的脚尖开始,一寸寸的亲,一直亲到她湿漉漉的小穴。
她感觉到齐迹含住了她的脚趾,“别……别……齐迹。”
情动的女人连拒绝都说得黏糊糊的,听起来倒更像是撒娇一般,齐迹笑着俯身亲她,“不舒服吗?”
“脏……”虽然俩人都洗了澡,但周理仍是觉得难为情,齐迹手摸到了她微微张开的两腿之间,“不脏,宝贝乖,把腿张开。”
周理听话地张开腿,男人的手指自下而上,划过小穴慢悠悠地寻找她上面突出的肉粒。
“嗯啊……”周理哼哼唧唧的,齐迹看着她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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