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这点小脾气拿捏得死死的。
谢淮从小就会看别人的脸色行事,懂得进退有度,在沉延面前,他虽然偶尔耍脾气,但绝对不会无理取闹,给沉延带来困扰。
久而久之,谢淮的挑剔毛病倒是变成了情趣的调味剂。
吃饱了饭,谢淮把碗放进洗碗机,完事后跑向沙发。
沉延在看球赛,谢淮突然像只猫一样贴过来窝在他的怀里,沉延换了个动作,抬手,把人环住。
“吃饱了没?”沉延眼睛看向屏幕,手却伸进谢淮的衣服里去摸对方平坦的腹部。
“饱了。”谢淮说。
“你今晚吃得有点少。”沉延说完,把手抽出来揉捏谢淮的耳垂,俯首饶有趣味地问道:“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沉延语气温柔得跟在逗猫似的,谢淮微微仰首,就碰到了对方干燥的唇,他不知道沉延的“偷吃”意思几何,但是没关系。
谢淮抬起手指,轻轻地,指尖从沉延的下颌开始,一路向下,若有若无地点着对方凸起的喉结,最后落在凹凸不平的锁骨上。
沉延被对方勾得浑身的细胞都在隐隐发痒,谢淮眼神里带着一种致命诱惑,沉延觉得怀里这人简直就是妖精,会把他的理智一点一点蚕食殆尽。
“沉延……”谢淮的目光从沉延的眼睛移开,转而停落在对方的唇上,“我就算想偷吃,也是跟你偷吃。”
沉延的嘴角往上扬,他把谢淮压在沙发上,有些凶地吻着对方,二人的舌尖碰在一起,很快地又滑开了,沉延追着谢淮,后者痒得口水从嘴角流出来。
电视里的球赛还没结束,不断地发出裁判吹响哨子的声音,就像在宣判沙发上缠绵的二人的行为过分犯规。
他们听到彼此愈渐发粗的喘气声,感受心脏撞击胸腔的快感,贪婪地吞咽着爱人的唾液。
谢淮脸上一片潮红,嘴里发出沉闷地呜咽声,过了一会,沉延才停下来,谢淮因为缺氧而眼神迷离,这让沉延想到了他们每次做完之后,谢淮躺在床上,余韵还未褪去时,也是这般诱人。
对于谢淮,沉延总是会失控,他觉得对方就像是伊甸园里的毒蛇,引诱着他去偷吃苹果。
谢淮微微仰着脖子,因为缓不过来,还咳嗽了几声,沉延摩挲着对方湿润的嘴角,良久之后,他突然掐住谢淮的下巴,落了个吻在后者微微发肿的嘴唇上。
谢淮以为沉延还要继续,声音稍稍发哑地说:“不行了,我喘会……”
沉延笑笑,“这么会说话,真想把这张嘴给亲烂……”他忽然停住,凑到谢淮耳边说:“就像我每次都想把你后面操烂一样。”
谢淮顿了一下,抱怨道:“你还说我是小流氓,明明你才是。”
“可是你每次被小流氓操都叫得特别带感。”沉延笑了一声,热气喷在谢淮的耳廓。
谢淮被这么一说,脸红得更厉害了,沉延有些亲不够,于是转移了位置,亲着身下人的脖子。
谢淮此时就像猎物,任着沉延在他颈间放肆,白皙的脖颈很快就留下了发亮的水渍,沉延很克制,几乎不会在谢淮的脖子上留下痕迹,只会细细地品尝,缓缓地将对方拆吞入腹,而谢淮每次都很自觉地仰着脖子,就像他在床上也是很主动地跟沉延缠绵一样。
忽然,沉延停下来,“你身上怎么有烟味?”
他抱着谢淮的时候就隐隐闻到了,只不过刚刚才确定下来。
谢淮回想了一下,说:“可能是李队,他抽烟了。”
沉延一听就知道对方口中的“李队”是谁,即使他知道李覃那把年纪和谢淮不可能发展出什么,但他还是忍不住吃醋,只因为谢淮身上沾了别的男人的烟味。
沉延的手往下伸,解了谢淮的裤扣,语气有点凶地说:“你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
“我要射你一肚子精液。”
·
明天是周末,沉延和谢淮都不用上班,于是一觉睡到了十点多去,昨天他们在沙发上做完,在浴室清理时二人擦枪走火,沉延摁着谢淮在浴缸里又来了一次。
沉延看了一下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一般来说,组织是不会让周末休假的成员外出执行任务的,所以,放假这两天他可以痛快地休息。
谢淮比沉延多睡了一会,醒来的时候看到旁边的人在看手机,因为他脑袋蹭到了沉延的胸膛,沉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谢淮听到声音后,很自觉地睡到一边,不黏在沉延身上了,但嘴里喃喃地道:“疼对吧?叫你每次都吸这么用力。”
谢淮表面嫌弃,内心实则为自己昨晚“大仇得报”,“一雪前耻”感到高兴。
沉延将手机“啪嗒”一声扣在床头柜上,谢淮听着这声音觉得大事不妙,或许沉延要咬回来了,他下意识地朝后缩,可身体上的酸涨感让他行动慢了些。
等到挨到墙,无处可逃了,谢淮心凉得就像外面的空气。
沉延屈起手臂,轻而易举地就把人给圈回来,二人肌肤紧贴,谢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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