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跟其他人交代事情,一面回应。「因为老闆在台中出了点状况—」
「他怎么了?」白栗忘了刚刚还在发抖。
「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打电话给老闆,可是他都不接,问了下榻的那间饭店,确定人在房间里头没有出来—」
白栗开始担忧。「该不会生病了?」
「应该不是,只知道昨晚他跟他父亲见过面,每次跟黑家人扯上关係,老闆的情绪就会非常糟糕,可能你不记得了,每当这时候老闆就会要你或其他人到饭店,他习惯用性爱来发洩怒火,可是现在身边已经有你了,自从你们开始交往之后就跟其他人解除合约,如果他找别人紓解还好办,就怕他没有这么做,那么有可能会伤到自己—」
「我马上打电话跟美月姐请假,然后回家拿点东西—」
「那我开车过去接你—」
「好。」
把手机放进牛仔布围裙口袋,白栗才要出去,沉莹凤的儿子正好一面讲手机、一面走进来上厕所,下意识地压低帽沿。
「—我拿到车了,当然没问题,晚上一起去飆车—你要带两个正妹一起去?你也知道我对正妹没兴趣,比较喜欢—」
因为急着走,他没有继续听下去就离开电视台。
待白栗开着新买的厢型车回到住处,拿了几样可能会用到的物品和换洗衣物,正好向子文的电话又打来,便下楼跟他会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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