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战衣在,所以脱战甲的举动也还好,跟直接脱衣服并不是一个耻度。
将战甲放在一旁,许乔看向手环,八点十分。
她还是恼秦池的,所以重新在睡垫上坐好后,许乔提醒秦池的方式,是直接在他头顶下了一场小小的惩罚雨,最多打湿他上半身的程度,反正他是火系,一个念头就能烘干头髮与衬衫。
但秦池并没有处理身上,他只是转过来,黑眸平和地看向许乔。
许乔早就避开了,余光瞥见他抬手摸向衬衫的第三颗纽扣,食指与拇指微微用力,那颗扣子就解开了,修长的手指下移,继续去解第四颗扣子。
他从容不迫,许乔急了,扑过去按住他的手,咬牙切齿地道:“不许解。”
秦池的右手还按着扣子,左手随意地搭在腿上,看着女朋友的脑顶,秦池低声解释:“湿了,不舒服。”
许乔拍开他的手,一边帮他系第三颗扣子一边又瞪了他一眼:“你可以烘干。”
秦池:“你帮我,像那晚一样。”
许乔悬在他胸前的双手忽地一抖,来自他身上的火焰彻底将她席卷,烧得她头晕目眩、浑身无力。
她试图离开,秦池却将她完全抱到怀里,跟那晚类似的姿势,只是这次两人都是坐着的。
宽大的右手扣住她的后脑,许乔被迫仰起头。
躲不过秦池的吻,许乔恼得去抓他的肩膀,触手一片湿凉,那是她亲手浇上去的水。
许乔才不要帮他弄干,气他什么都说,许乔一手探进他的衣领,给他浇更多的水。
秦池仿佛没有察觉,隻将她抱得更紧,紧到许乔完完全全贴在了他的身上。
这下子,打湿秦池的水也蔓延到了她这边,惊觉秦池的用意,许乔想逃,秦池却猛地托起她再往一侧转身,许乔就被他放躺在了防潮垫上,秦池也强势地压了下来,将他一身的水都淋洒在许乔身上。
许乔难以置信地看着头顶的人。
秦池左肘撑在一侧,一边亲她滚烫的脸颊,一边哑声道:“我帮你烘干。”
他的右手挤进许乔的后背与防潮垫之间,垫子上汪了一片的水流最先蒸发。
修长宽阔的手掌紧紧贴着女朋友的肩背移动,烘干她衣物与肌肤上的多余水分。
这时许乔感受到的还只有背后重新恢復清爽的舒适,直到秦池的掌心贴上她的腰。
她本能地往上拱,意识到这举动的暧昧之处,慌忙抓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秦池没有坚持。
他一边吻着她,一边拉起她发软的手贴上他同样湿漉漉的腰背,薄薄的衬衫下,是他因为撑在女朋友身上而绷紧的肌肉。
防潮垫的质感, 每当许乔的靴底蹬在上面,垫子都会发出一种在深夜里比较刺耳的声音。
于是防潮垫一响,许乔就不敢动了, 直到下一次又忍不住的时候。
秦池便将她抱到了睡垫上, 在许乔的小腿还搭在睡垫外面时,他帮她脱了战靴。
这下子, 无论许乔再怎么蹬脚,睡垫都不会发出声音,而秦池始终撑在她的上方, 除了唇与下巴, 除了脸与手, 再没有其他地方会碰到许乔。
在这个可以稍微放肆又不必担心被人察觉的夜晚, 许乔是想抱他的, 可拥抱需要力气,而秦池总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双臂发软。
最终,许乔只能不断地去抓铺在睡垫上的纯棉床单, 偶尔会想要屈起膝盖,再被秦池及时用风按下去。
当许乔第三次用异能滋润过喉咙, 秦池停了下来,他将许乔翻过去让她侧躺, 他从后面抱过来, 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却塞了一隻抱枕在下面。
许乔晕晕乎乎地想,秦池是不想碰到她的臀部吧, 虽然吻的时候很热情, 也试探着要摸她的腰,但在她急慌慌逃避后, 秦池就再也没有超过那晚的举动了。
秦池的左臂给她当着枕头,右臂搭着她的腰,手握住她的右手,十指紧扣。
他的呼吸落在许乔的耳畔,许乔怕痒,脑袋移下他的胳膊,而这个动作让她不小心与抱枕抵得更紧了。
待呼吸平复,秦池捏了捏她的手,低声道:“家里的菜请种植师帮忙浇过三次异能,昨晚过来之前都收了,现在地是空的,还要种新的吗?”
许乔:“不了,气温不合适,明年二月转暖了再种。”
秦池:“我陪你一起种。”
种菜简单,但这中间隔了一个春节,许乔想了想,问:“你在这边住了这么久,过年是不是要回家看看?”
秦池看着她的后脑,道:“本来没想回,现在觉得,可以带你过去认认地方,如果你有时间且愿意的话。”
许乔:“……你想带我去你们家?”
秦池:“是,会有压力吗?有就不去。”
换成一个月前,许乔肯定有压力,且不是一般的大,如今她跟东南基地的前元帅现元帅副元帅都打过交道,有了一位s级治疗师做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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