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得这么凶,她哪说得出话,夹着他的性器就掉着眼泪又高潮了。白露往后靠在孟道生的胸膛上,一边喘着气一边搂着他的脖子胡乱地吻他的脸和嘴唇。他在生气——这是他教过她的,讨好他的方法。“迟了。”孟道生皱着眉忍耐着射意,一只手箍住她的上半身,另一手摸上她的脖子,声音低哑,“受不了就说‘我爱你’。”握着她脖子的手猛地收紧,白露下意识想要将孟道生的手拉下来,但两边的大臂都早被孟道生死死箍住了。“怕什么。”那句话像是一句定心丸,白露放弃了挣扎,将手掌搭在他的手臂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体内性器鞭挞的力度不减,滚烫的硬物每次进出都带来浪潮般的快感,将紧张状态下的她推得越来越高。缺氧。充血。濒临高潮。肺部空气所剩无几。“我、我爱你——”“呃!”孟道生浑身一颤,猛地松开了她的脖子。氧气和快感瞬间涌进她的身体,穴内抽搐着喷出一股清液,白露浑身都在痉挛,靠在孟道生的胸膛上,双眼失神。孟道生从身后紧紧抱住她,顶开那圈肉筋,在她哭着说疼的求饶声里,将微凉的精液悉数射在了她的体内。“吃了,避孕的。”嘴巴里被塞入一颗药丸一样的东西,柑橘皮般酸涩的味道蔓延在舌尖。她乖巧的模样让孟道生火气稍微下去了点,用指腹揉着她的唇瓣:“再给你一次机会,别选宋景行,选我。”“不要”白露侧过脸,避开他的触碰。夜色安静。几秒后,她听到孟道生的冷笑:“呵,可笑。白露,你凭什么觉得我非你不可?”白露忽然炸毛,闭上眼睛侧过身拼命地推他的胸膛:“那你走啊!去找别人去!”“白露,这是你说的。”孟道生恶狠狠地捏她下巴,“你别后悔!”他松开了抱着她的手,失去支撑的白露侧着倒在床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缓缓流了出来。她的胸膛起伏着,气喘吁吁地睁开朦胧的泪眼看着孟道生离开的背影。他微微回过头,用那双漂亮的眼睛看了她一眼。但最终他什么都没有说,转身离开了。关门的声音自楼下传来。白露知道,孟道生不会再回来了。即将升上高二的那年暑假,白露去帮小区附近一家便利店的老板娘打工。之前白露经常在她家买东西,老板娘很喜欢她,看她放了假,约摸着她不想待在家里,就叫她过来帮自己忙。其实就是帮她看看店啦,偶尔有客人了就收下银。店里平时开着空调,很安静,她一个人写写作业看看书,也是乐得其所。烈阳明粲,在玻璃门外的世界肆意倾泻。老板娘结束午休,拿着半个西瓜和一根冰棍走过来,叫她休息一下:“白露,唞下啦!”“哦,好!”白露嘴里吃着冰棍,手上还抱着西瓜,去了二楼的阳台。她把被风扇吹乱的头发重新扎好。冰冰凉凉的甜味食品让她觉得心情很好。在蝉鸣和燥热的风里,对面繁盛的栀子花树香味更加馥郁,被微风送至鼻尖。初夏的天边,云起成滔。这么热的天,路边还有个算命的阿公出来摆摊。路过的一个姐姐被吸引了,聊了几句后,似乎真的被算准了点什么,她就很感兴趣地坐了下来。阿公忽然眼睛一眯,脸色一变,说她过阵子有“血刃之灾”、要买山鬼钱破解什么的,吓得小姑娘连连点头,正欲掏钱之时,突然有人冷不丁插了句嘴。“山鬼钱有乜用?”一个头发略长少年靠在拐角的树荫下,“又冇开光。”“扑街!又系你!”算命阿公看见他,没好气地骂到。“你点解唔惊遭报应。”少年抱臂,蛮不在意地打个哈欠,“唔呃人了。”那个女孩子看到这情况,心里也有数了,立刻找了个理由走了。黄了生意怒气冲冲的阿公没理会他,收起摊子就走。少年贱兮兮地探出身子,眉眼弯弯地冲他挥挥手:“阿公拜拜!你求我嘅话我可以考虑收你做徒弟哦!”阿公随手捡个小石头扔了过去:“你条肠粉!”“唔啊!做咩啊!”少年敏捷地闪身,面上嬉皮笑脸的,“唔兴打打杀杀啦,和气生财,阿公!”这人可真有意思。二楼阳台上的白露没忍住,被他逗笑了,眼睛都弯成了两弯月牙。一年后的六月,时值端午假期,她在火车站等纪寒,栀子花的味道让她恍惚又再回到了那个夏日。她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那朵栀子花。福至心灵,白露若有所觉地抬起头,有些错愕地在自己的心上人身边看到了另外一个人。那人有着双她一直没有忘记的眼睛——那双狐狸似的桃花眼。日光鼎盛,栀子摇曳。从故事的最开始,那朵花就不只开在一个人心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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