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火烤的,你平时应该只吃生r0u吧?烤r0u上面蘸着g料,卷着菜和蒜,吃一口舌头都能吞下去。」
「烤r0u」我在书上看到过,我感觉到我在分泌口水,不光是因为「烤r0u」,也是因为到了我的吃饭时间,聊着聊着我发现她今天并没有来送饭,往常这个时间我已经吃饱喝足了,我看着还在说话的男人,惊悚地意识到可能他就是我的饭,我不吃掉他就只能饿下去。
我可以忍受今天的饥饿,但是明天呢?
但是后天呢?
我又开始发烧了,病得东倒西歪,我不知道我发烧以后会发生什么,再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男人不在地上,通风管道的板子被打开了,椅子也不见了,我发出难听的嘶吼声,他在通风管道里探出头:「是你吗?」
我不是我,还是谁呢?
我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停了嘴,「算了。」
男人从通风管道上跳下来,带着我的那把椅子一起,他自己把绳子解开了,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解开的,他面se如常地把椅子扶正了,我们两个一起登上通风管道,尽管我不能和他g0u通,但他很显然有自己的主见,也在找着其他的房间,厨房是在我们面前的方向,我们背后的方向也有管道。
我和他顺着背后找,很快找到了下一个房间。
把通风口挡板拿下去,男人看了一下,确认无常就跳下去了,我还是带着椅子跳下去,这次的房间是一个卧室,里面是正常卧室的构造,和我的房间很类似,但这个房间更有生活感,书桌上有一个相框,相框里放着一张照片。
男人拿起照片,翻来覆去看了下,脸se变得y郁。
相框里是两个nv人,穿着地区的警装,其中一个nv人「出尘绝yan」,没有注视着镜头,而是侧过脸揽着另一个人,另一个人面对着镜头笑,时间停留在这一时间,相纸上写着:「二零一二年,我们刚毕业。」
我也看着那张照片,照片上的人我有点熟悉,名字呼之yu出,但是她到底叫什么呢?
换一个问法,我叫什么,今年几岁?
这种问题我问自己都得不到答复,我认为我是生病了,生了一场很严重的病,但是哪里严重又说不上来,只有不再继续想,看着门口的铁门。
铁门是一堵,肃穆地立在当场,结构不是撞能撞开的,和我卧室里的铁门相似,但有一点是不同的,在这间卧室的铁门有门锁,我撞了一下大门,男人也注意到了门锁,用眼睛对着门锁看着。
「我们现在缺根铁丝。」
他说:「我有一点这个经验,我之前撬开过锁,但是铁丝哪里找?」
我们回到通风管道,又沿着通风管道走了很多地方,其他的通风管道打不开,能通往的房间只有「厨房」以及「我的房间」和「她的房间」,在这里分不清白天黑夜,我以我的睁眼和闭眼分白天和黑天,现在可能是一个白天,我和他来到厨房,他拿了一把较细的刀,把刀身放在案台的铡刀上。
铡刀已锈了,被男人大开大合一落,甫一接触细刀,铡刀的刀身偏了,只压出极细的铁丝,细刀卷了边,压出的铁丝太细了,不能用在门锁上。
他再压了一次,压出了符合条件的铁丝,我们都为这次的顺利感到庆幸,我们顺利的不像在逃生,而是像在玩游戏,又回到了「她的卧室」。
我站在一边,看着他对着门的门锁做着动作,整个人趴在门锁前,用耳朵侧耳在听。
男人的军装k上都是g涸的血渍,两膀的肌r0u鼓动着,正在扭转着铁丝,我知道他也害怕,否则不会等到我起来才探索新的房间,他觉得只有我们两个人时被发现了才有胜算。
「你是不是想着吃我。」他忽然问。
我站在他的后面,发自内心地笑了一下,并不否认。
他还在开着锁,自顾自地说:「在这里我是你的食物,你不是我的食物,你是怎么看待我的血的?我在流血的时候你在饥肠辘辘吗?」
我在心里说:好饿了,快住口。
他还有用处,他也觉得我有用处,我们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共存着,等到这扇门开的一瞬间,我们就会互相扭杀厮打,我不会再那样绅士了,我在心里偷笑,惊讶地发现昨天的我是错误的,因为我一天都受不了,我一定会把他吃了。
我现在就在想这件事情,看到他的肌r0u,心里想的是想吃,流着汗的r0u看上去不好吃,但还是想吃,因为我已经饿了很久了,我不知道我饿了几天,我也不会说话,他更不会再主动提起食物的事情,我们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很多事情……
男人把门打开了,我们两个人探出头在外面看了一下,发现通向的并不是外面,而是一条长走廊,他捂着肌r0u哈哈笑着,压低声音撞了我一下:「我还有活头呢!你还是得忍。」
你也活不久了,我回以嘶嘶的叫声。
「她」似乎不在,很久没有听到「她」的脚步声了,现在纵横
传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