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流血拼命,我虽老矣,却也是你说的那般,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同样也带动着咱们姜家这些年水涨船高。可帝君在上,圣明无比,又岂会,放任咱们姜家做大,所以帝君才会将赤火神君推出来。这位虽然论智谋论武力都比不上你父亲我,但他的身后,站着的却是当年天师府地牢中残存下来的那些人,咱们姜家,原本便是天师府出生,无论怎么看,赤火神君那拨人,对咱们姜家还是有恨,就算是天师府已经成了历史,这份恨意,依旧转嫁到了咱们姜家之上。所以现今的天庭,是父亲与赤火神君在分庭抗礼,帝君居中正坐,独占平衡之道。便是那血神复苏之际,帝君……不也是派父亲与赤火神君共同前往么,目的,自然是让我们两个人相互制衡,彼此争斗。这些年来,在帝君明里暗里的扶持之下,赤火神君那拨人,虽然比不上咱们姜家,却也相差不远了。你若是帝君,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你会怎么做?」面对姜黎提问,姜武阳微微皱眉,思索许久,突然恍然大悟:「父亲,原来你说的壮士断腕和过河拆桥,是这个意思!」「不错!」看到自己儿子反应了过来,姜黎一边摸着自己的白须,一边满脸赞赏的点头。「壮士断腕,不过是牺牲咱们姜家人,过河拆桥,那自然是赤火神君那方,不过无论是壮士断腕还是过河拆桥,这当中都需要量力而行,点到为止,个中体量,自然是需要你随机应变。不可做的太过,也不可留下把柄,懂吗?」「懂!」姜武阳闻言,满脸凝重的点头。而姜黎,则是紧跟着道:「为父考考你,你可知,咱们天庭,现在究竟有多少山头,多少势力?」「不就是以您为首的咱们家,以及以赤火神君为首的那拨人吗?」「那只是明面上的,咱们的帝君,明面上坐镇中枢,但实际上,无论是咱们姜家还是赤火神君,他都不会信任!。为君者,不可尽信于人,这也是为君之道!。咱们的帝君,绝对不可能将自己的赌注,压在姜家,亦或者赤火神君那拨人身上。这也是为什么,近年来我一直让你教唆姜家年轻一辈,与赤火神君那拨人发生冲突的主要原因。帝君要的是朝堂制衡,而我们……自然是要配合他,若是臣子比帝君聪明,臣子不受帝君掌控,那么……便是臣子的末日!。而现今这段日子,咱们两家彼此冲突,虽然明面上朝堂制衡,但实际上……还有第三股势力!」「父亲你的意思是……」话说到这里,姜武阳似乎也是有了几分明悟。「难道是指……」看出自己儿子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姜黎欣慰的点头。「其实仔细想想便可明白个中道理,帝君的出生……可是天师府啊,天师府的那帮老人,除去一部分老古板,剩下被同化的那批人,他们……才是咱们姜家真正的敌人!」「父亲……你现在这般说,难道是想……」「不错,若是只有璇玑阁那帮人,或许整个天下,都是帝君的,咱们姜家,便做国之柱石,也没什么。但……前不久出世的血神,或许是咱们姜家的转机!。我之所以让帝君优先对付明面上的璇玑阁,也是为了给血神以喘息之机,让血神……逐步坐大!」「上次之战,血神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一些……对于现今的天庭来说,血神……还没有威胁!。只有血神有了威胁之力,咱们姜家,才有转胜之机。我同你说这些,你可明白我的意思?」「孩儿……」与自己的老父亲深深对视一眼,姜武阳目光坚定,点头道:「明白!」明白两字,更是从姜武阳的牙缝当中蹦出来一般。「明白便好,下去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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