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会有炮友的人,倒不是因为她为人有多么正派或者保守,纯粹是周理对于性爱这件事没有多大的兴趣。
“之前认识的,莫名其妙睡一起了。”
如果是别人解释,齐迹可能只笑笑以示友好,这借口听起来太过不走心,可这话从周理嘴里说出来齐迹就信了。
晚上睡觉之前周理来了点工作,她处理工作的时候齐迹就睡在她腿上自己乖巧地看着训练视频,听到她关电脑马上一骨碌坐起来把她电脑放到了桌上,他活像只终于等到主任工作结束回家的小狗。
“老婆。”他抱着她,脑袋蹭了蹭周理脸颊抬头,神色认真,“你跟我做爱舒服吗?”
周理想了两秒钟,她不知道齐迹问这话究竟是为什么,但是还是如实地回答了问题,“舒服。”
齐迹嘿嘿笑了声,“那就好。跟我做爱舒服,说明你喜欢我。”
“也可能是因为你活好。”周理笑了声,伸手摸了摸齐迹的脑袋,齐迹咧着嘴笑,凑过来亲她,“不是,你喜欢我才会觉得做爱舒服。”
周理想起了她刚跟齐迹确认关系的时候,齐迹坐了两个多小时飞机来北京找她,那时候她还在合租,正巧赶着两个舍友国庆假期回家,齐迹就这样顺理成章地住进了她家里。
他们在周理的房间里喝酒,两个人窝在一起看电影,喝到两个人都有些晕乎的时候关掉了房间的灯,她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齐迹脱掉上衣,他的表情不甚清楚,可双眼明亮,他凑过来吻她,一只手抓着她的后颈让她在缺氧的时候也无处可逃。
他舔舐她的手指、耳朵和胸口,用早已经勃起的性器挤压着她腿间敏感的部位,周理已经很久没有做爱过,因为自己腿间湿成一片的样子而羞耻得想逃,齐迹手伸进她的睡裙揉着她的胸,跟他说你好漂亮姐姐。
衣物全部都脱掉的时候周理下意识地躲开了眼神,齐迹跨坐在她身上,腿间挺立起来的巨物大剌剌地全部暴露在她眼前,他问她,要吃吗?
周理不喜欢口交,她总会在那样吞吐的过程中感受到一种被当作发泄工具的耻辱感,可那次她只觉得腿软,好像腿间又流出了一大片水,齐迹手扶着床头,把胯间勃起的肉棒凑到了她嘴边,周理张开嘴,然后发现这尺寸对自己好像有些过大了。
等会儿插进来会疼吧,她晕乎乎的脑袋想。
齐迹没让她口几下,主动退了出来摸了摸她的头夸奖她真棒,没等周理反应直接转身两只手抓住了她的大腿掰开,周理哼哼唧唧地要逃,男人松开手又凑上来哄她,“别跑,别跑姐姐,我亲亲你。”
他说着话手指插入她久未经人事的小穴,周理扭过头去躲开,齐迹吻她的头发说没关系,他还是给她做了口交,舌头舔舐她湿漉漉的腿间,跟她说好湿啊,他并不太熟练,即使这样也足够周理受了。
第一次插入的时候没带套,只进去了一点周理就带着哭腔喊疼,齐迹也不好受,额头上渗出一层汗水凑到她耳边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周理,我们慢慢来。
他缓缓地用力,直到半根莫入又退了出来戴套,他跟周理道歉,说对不起姐姐,他也有点酒劲儿上头,说话有些含糊,喊姐姐的时候像是撒娇一样。
进入的时候他一直抱着周理,胳膊用力得甚至让周理有些吃痛,他喊她的名字,他说周理你看着我,我是齐迹,我爱你。
那次两个人做了很久,直到最后齐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笑着问她,够不够,够不够周理,还要不要。
周理感觉整个人都被填满了,那是一种她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不只是阴道,连带着她整个人身上的角角落落,在那时候都被这个男人填满了。
她有了一种类似于男人射精的高潮,身子拱起来许久整个人都在细密的颤抖最后又重重地落下。
那次她高潮过后吐了,可能是喝了酒又剧烈运动的缘故,齐迹笑着给她拎了垃圾桶放在床边,一下下地给她顺着背,周理吐过以后仍旧是难受,总感觉还有没吐完的东西抵在她喉咙里,齐迹把手指伸进她嘴巴里帮她催吐,她记得她吐在了齐迹手上,可男人是没事发生一样语气温柔地哄她,起身去洗手回来还带给她一杯温水。
“周理。”睡觉之前齐迹又喊她,周理已经完全晕乎了,并不记得齐迹说了什么,直到几年后两个人又回到了这个话题,齐迹抱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亲着她的脖颈,周理怀疑不用多久她就又要跟齐迹一起坠入情欲的海洋。
“周理,喜欢跟我做爱就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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