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吹过,捎来丝丝凉意。茂密的树木和潺潺流淌的小溪在月光照耀下显得幽静而神秘。此起彼伏的蝉鸣声混杂着聒噪的蛙声放声高歌,却盖不住小姑娘撩人的低吟。男人的吻时而温柔时而粗暴,伸进嘴里的软物试探着撩拨舌头,搅乱她本就不稳的气息,那团烈火烧进体内,沸腾地直冒热气。他察觉到她的紧绷的身体,唇瓣分离,眼睛红得发烫,“呼吸。”夏芙心囧得想哭,“我我不会。”他轻笑一声,低头继续吻她,指尖滑过细腰,隔着轻薄布料克制地揉弄。她乖顺地被他抱着又亲又啃,舌头在逃窜间被逮到,他咬住小舌猛地一吸,她全身都麻了。原本揪住他衣服的手不知何时出现在下方,做贼似的,小心翼翼地撩起衣摆,指尖的冰凉贴着腹肌成型的硬块往上滑,一路摸到胸口,再沿着凹凸不平的沟壑缓慢下移,被人死死摁住。小姑娘心虚地睁开眼,撞上男人眼底深邃的幽光,那抹意味深长的笑看得人脸红心跳。“你往哪儿摸啊?”他低声问。她傲娇反问:“不能摸吗?”“现在不能。”“为什么?”程靖环顾四周,悠悠道:“荒山野岭,你也不怕我兽性大发?”“不怕。”她嫣然一笑,“因为你是靖哥。”他微怔,随即抬手敲她的头,认真地说:“除此之外,我也是个男人,万一把持不住”她天真地问:“把持不住会怎样?”男人被她直白的问话哑了喉,半天憋出一句,“小孩子不要问那么多。”她小声控诉,“你刚才亲我的时候可没当我是小孩。”“咳咳。”他低咳两声掩饰尴尬,不自然地转移话题,“瀑布看了,萤火虫也看了,豆腐也吃了,回去吗?”夏芙心板着脸装严肃,“你先把话说清楚,谁吃谁的豆腐?”程靖勾了勾唇,坦然承认,“我,吃你。”这个回答还算满意,她凑近他耳边,一字一句地警告:“程靖,你别想赖账。”他闻言大笑,爽朗的笑声在山谷间来回激荡。这个傻姑娘。他怎么可能赖账?他求之不得。下山依然沿用之前的公主抱,只是比起上山时的尴尬和局促,有过亲密接触的两人相处起来明显自然很多。程靖回想起她那句类似警告的话,不禁感慨,“第一次听你喊全名,感觉有点不一样。”她一本正经地解释:“以前我们是哥哥和妹妹的关系,但从现在开始是平等的,所以,你别妄想以大欺小,我不吃这一套。”“知道了。”“知道什么?”他心情愉悦地和她打趣,“迎春巷一霸,我惹不起。”夏芙心先是一愣,意识到他在揶揄自己,低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泄愤似的印上深深的牙印。“小狗才喜欢咬人。”“我这叫磨牙。”“所以,我是肉骨头?”“不然呢?”她被树林里凉飕飕的风吹得头发发颤,两手缠得更紧,嘴上还在埋怨,“哎呀,你大晚上的提什么骨头,说得我都饿了,突然好想吃程叔做的金牌酱大骨,撒上秘制辣椒粉,咬上一口,满嘴喷香的肉汁”“提起吃的你就来劲。”“我这张嘴只对好吃的感兴趣。”她贴近他耳边,阴阳怪气地说:“像是某些人做失败的梅干菜扣肉,我看都懒得看一眼。”程靖挑眉,“真的?”“假的。”她笑嘻嘻地抚摸他脖子上的牙痕,似乎对这处封印特别满意,语气不自觉地软下来,“我免费给你当试吃员。”“不用免费。”程靖盯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极力控制住想吻她的冲动,“一码归一码,给个优惠价。”“1万一次。”男人沉默两秒,随即笑了,“你这是明着抢?”
“你要是觉得贵,可以用其他方式交易。”“比如?”夏芙心轻咬住下唇,神秘地用手捂住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男人的脸色瞬间丰富起来。“不行。”他言辞犀利地拒绝:“我卖艺不卖身。”“哦。”她惋惜地垂眼,“那算了,生意谈崩。”程靖瞥过软萌可爱的小圆脸,视线落在被他吻红的唇上,妥协地叹了声,“摸可以,不能乱摸。”小姑娘瞳孔一亮,肉眼可见的兴奋起来,头埋在他颈边碎碎念叨:“你放心,我绝对没有半点歪心思,我只是单纯的好奇,以及,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她停顿一秒,声音小小的,“刚才太紧张,没摸明白”——太可爱了。他一下没忍住,吻轻轻落在她的脸颊。她稍显诧异,随即掰起手指数数。“你干什么?”他疑惑地问。“记数。”她红着脸回答,“看你今晚得亲我几次才肯罢休。”机车刚停进后门的车库,天空突然下起雨,短时间内转变为倾盆大雨,看这架势,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程靖在车库找了一件雨衣给她披上,两人在雨中狂奔百来米,终于到达住的地方。他上半身几乎湿透,清透的布料紧巴巴地黏着肌肤,头顶还在持续往下滴水,沿着楼梯一路蔓延至二楼。他将她送到房门前,沉声叮嘱,“快去洗澡,怕感冒。”夏芙心站着没动,一言不发地盯着他。他壮硕的身影挡住楼道的光,滑过脸颊的水珠在昏暗光线下好似蜂巢滴落的蜜液,滑过轮廓分明的下巴和凸起的软骨,蜿蜒交错的水痕在黝黑肌肤上留下印记,像剧烈运动后的大汗淋漓,那是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性感。“怎么了?”她别过眼,吞吞吐吐地说,“这这么看你有点好看”程靖稍愣,低沉的笑音不绝于耳。“我进去了。”她羞得满脸通红,转身想逃,程靖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搂进怀里,往前两步把她抵在门上。“靖哥”她仰头看他,心脏快得要蹦出来了。程靖深深地凝着她,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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