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高潮并未到来,因为在她登顶前一瞬,谢斯礼忽然抽回了手。嘉鱼呆住了。那种感觉就好像竞跑时,差一点点就能冲到终点,结果莫名其妙摔了一跤,只能眼睁睁看着竞争者超越自己夺得冠军。不甘,不爽,不可置信。渴望高潮的淫穴剧烈抖动,痒得像有千百万只蚂蚁在上面爬,怔愣过后,她很快难受得抽泣起来,不管不顾地伸出手,想要自己满足自己。结果,手刚伸到腿心,还没来得及触摸到什么,就被他桎住了,拉到背后,用皮带飞快地绑了个结。嘉鱼使劲挣了挣,不仅没挣开,皮带反而套得更紧,将她细嫩的手腕勒得隐隐生疼。她又试图通过夹腿获取高潮,但谢斯礼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双腿才刚并拢一点,就被他顶入膝盖,强势地分开了。手也不能用,腿也不能用,什么都不能用。嘉鱼的精神防线被彻底击垮,她歪在枕榻上,像吃不到糖的小孩,呜呜哭起来,精致的小脸糊满泪水,肩膀一抽一抽,任谁看了都觉得楚楚可怜。可惜男人不为所动,他静静看着她,任她哭闹,不说话也不动手。脑海里渴望快乐的欲望终究占了上风,死死盖过理智,她什么都不想管了。嘉鱼扬起脸,直直朝他看去:“爸爸……”然后就像打开了某种禁忌的开关,所有担忧、顾虑和恐惧全部如泄洪般哗啦啦逝去,只剩情欲依旧鲜明。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朝他膝行而去,芙蓉满面,秋水盈睫,哼哼唧唧地叫:“爸爸,爸爸……呜…帮帮我……”室内烛光昏暗,直到凑近了,她才看清谢斯礼的表情,矜贵淡漠,列松如翠,乍一看和平时没有区别,只有仔细看,才能看清他眼底流窜的欲火和下颌鼓鼓跳动的青筋。他早就认出她了。他早就知道是她。十五岁那年的荒唐梦境与现实重迭,她仿佛又回到梦中,看到她高贵疏冷的父亲用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表情,从来没有听过的声调,对她说:“吞下去。”脑子里炸开了一丛丛烟花,他情动的表情让她爽得灵魂都在打战。嘉鱼咬住下唇,扑入他怀里,像一株攀附大树而生的藤蔓,缠在他身上,近乎急切地向他需索:“爸爸你帮帮我……好难受……下面好痒啊……”他闭了闭眼,敛下涌动的情欲,再睁眼时眼底又恢复成一派清明,桃花眼似笑非笑地弯起,淡淡睨着她,含着几分恶劣的捉弄,似乎打定主意不开口,想看看她能骚到什么程度。而被情欲虏获的小姑娘只懂来来回回叫他爸爸,说话也颠叁倒四的,一会说“下面好难受”,一会又说“手好难受”,嗲着一把蜜做的嗓音软软求他帮帮她,两团奶子压在他胸上,不知羞耻地碾来碾去。他没有去抱她,也没有回应,只是伸出手,用指节轻柔地碰了碰她的脸。她立刻像撒娇卖乖的小狗一样贴上来,用热烫的脸颊磨蹭着他的手,满眼都是渴望与依恋。他收回手,她就露出可怜的表情,小脑袋使劲向上昂,顶住他的手心,用头发来回蹭了蹭。谢斯礼笑起来,从善如流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手掌滑到她耳后时,又顺势在耳垂上捏了捏。“唔嗯……”她眯起眼睛,舒服地哼唧着,毫不遮掩地表露出自己的享受,甚至张开唇瓣,露出口腔里鲜红的舌尖,糯声咕哝道:“爸爸,亲亲我……”“嗯?”他故意装作没听清。“亲亲我……”她在直面自己的欲望以及表达自己的欲望上向来坦诚,“爸爸,你亲亲我。”说着就想去够他的唇。但她跪在床上不如他站在床下高,努力了几次也只是勉强亲到了他的下巴。她急得眼底都泛起了泪花,撅起小嘴,娇声催道:“你亲亲我呀爸爸……好不好,好不好?”他垂下眼眸,看到她柔嫩的小嘴,唇瓣嫣红仿似花瓣,舌尖是花蕊,唾液是花蜜,花蕊摇动,拉起清甜的蜜汁,像一朵刚刚开苞的玫瑰,美好诱人采撷。“好不好呀……”她用这张小嘴朝他撒娇,吐息间似有花香萦绕他鼻端,一双水做的琉璃眼媚得人骨头都酥了,明明和他那么像,可是却又完全不一样。谢斯礼的喉结隐蔽地滚了滚。他伸出拇指,揉在她唇上,沿着她姣好的唇形慢慢抚弄。嘉鱼立刻张开嘴唇,探出一小截舌尖,在他指腹上试探性舔了舔。他刚刚洗过手,手上还带着洗手液的兰香,她喜欢这个清甜的味道,于是更主动地含住他的指尖,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一样,亲了亲,吮了吮,用舌尖灵巧地包裹住他,听到他的呼吸因为她的动作粗了几分。但手指哪里比得过嘴唇,她还是想和他接吻,嘴唇嘟了嘟,吐出他的手指,朝他索吻道:“我想要你亲我……”他深深看着她,眼眸深沉,浓得像化不开的墨。过了一会,嘉鱼听到他说了今晚第一句话,低沉,喑哑:“……接吻是给乖孩子的奖励,你是乖孩子吗?”她飞快点头,大言不惭道:“我是。”谢斯礼就笑了,指腹重新揉上她的嘴唇,声音也染上酥人的笑意:“你乖在哪?”“唔、我……”大脑浆糊一般,根本无法细致思考,她“我”来“我”去,就是没“我”出个所以然,仔细想想,好像她确实一点都不乖。他用指尖抵开她的牙关,找到她软糯的舌头,色情地拨弄着,俯身凑到她耳边,慢慢地、似笑非笑地说:“乖在拿爸爸的枕头自慰,然后发烧了吗……?还是乖在舔爸爸鸡巴,一边接着你谭姨的电话,一边拿爸爸的脸磨逼?”“我的鼻子好用吗?”他用空着的那只手挑开她鬓边的发丝,嘴唇贴住她的耳骨,在上面蜻蜓点水般亲了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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