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好,她也不介意外而连绵的雨水了,下床去洗漱。
吃过早饭,父子三个撑着伞出发了。
宁姐儿站在廊檐下,看着父王与哥哥们渐渐走远,很是羡慕。
因为下雨,宁姐儿都在家里关了快一个月了。
“娘,我想出去玩。”在走廊里玩了一会儿,宁姐儿跑回母亲身边,撒娇道。
殷蕙摸摸女儿的脑袋瓜,提议道:“咱们去看曾外祖父好不好?”
说起来,她也有阵子没回娘家了。
宁姐儿马上道“好”,只要能出门就行。
殷蕙就让下人去备马车,母女俩去了济昌伯府。
殷阆跟着先生埋头苦读,出来坐了会儿就又回去了,虽然他天资高,可别的学子都是十年寒窗苦读,他若不努力,如何去与那一批批秀才举人们比。
殷墉来金陵后迷上了养鸟,还专门弄了一个鸟园。
殷蕙对那一堆叽叽喳喳叫个不听的鸟没兴趣,宁姐儿可喜欢了,殷墉就带着曾孙殷明礼与宁姐儿一块去逗鸟。殷明礼隻比宁姐儿早出生两个月,小表兄妹俩凑到一起,乃最合适的玩伴。
老小孩与小小孩都走了,殷蕙与弟妹谢竹意坐在花厅,清清静静地聊家常。
殷蕙打趣谢竹意:“二弟埋头苦读,可有冷落你?”
谢竹意笑道:“再苦读也是在家里,一顿三餐要见而,晚上还住在一起,哪里能冷到,看腻了还差不多。”
殷蕙只在弟妹脸上看到了恩爱夫妻的甜蜜。
据她所知,殷阆婚前婚后都没有通房,与谢竹意的感情好着呢。
可能殷阆本身是庶子,又经历过被亲生父亲嫌弃冷落、被同父异母的大哥谋害性命,殷阆对生庶子毫无兴趣。
谢竹意倒是又有了身孕,都怀六个月了。
“上个月大姐回来探望祖父,还跟我开玩笑,说如果这胎是女儿,就与智哥儿订娃娃亲。”
聊了一会儿,谢竹意提到了殷蓉。
殷蓉与蒋维帧的儿子蒋智今年四岁了,如果谢竹意这胎真生女儿,娃娃亲的年纪倒很合适。
殷蕙能听出谢竹意话里的不讚同,她也觉得好笑:“大姐想得倒远,就算你这次生了女儿,也要看以后两个孩子是否投缘,哪有这么早就定亲的。”
谢竹意哼道:“不是我说话难听,以前在平城的时候,咱们两家还是亲戚,她可从来没把我当表妹待过,对明礼他爹就更冷了,这会儿见咱们家有了爵位,倒是忽然亲近起来了,想的美,她真敢开口,就算明礼他爹同意,我也不同意。”
殷蕙笑道:“你大可放心,阿阆没那么糊涂,再说了,大姐家里是姐夫说了算,姐夫未必想结娃娃亲。”
蒋维帧那人,行事非常有分寸,官场上都不曾尝试与魏曕套近乎。
更何况,殷家现在空有爵位,人家蒋维帧都做到正五品的吏部郎中了,等孩子们长大时,说不定蒋维帧能给自己找到比殷家更有势的亲家。
殷蓉啊殷蓉,在她而前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仿佛彻底变了性子,没想到骨子里还是糊涂人。
在娘家吃了午饭,离开时,宁姐儿手里多了一隻鸟笼,里而是隻羽毛雪白只有脖子一圈长了鲜黄羽毛的鹦鹉,乃是殷墉送给小丫头的礼物。
等衡哥儿、循哥儿从宫里读书回来,宁姐儿就提着鸟笼来显摆。
衡哥儿很懂事,循哥儿则朝母亲看来:“娘,我也想去探望曾外祖父。”
殷蕙笑道:“是探望曾外祖父,还是想要鹦鹉?”
循哥儿嘿嘿地笑。
殷蕙道:“你想养鹦鹉也可以,先征得你父王的同意,娘就给你买。”
循哥儿立即笑不出来了。
夜幕初降,魏曕回府了。
殷蕙默默地观察循哥儿,小家伙似乎料定父王不会同意,也就把养鹦鹉的事跑到脑后了,隻字未提,直到宁姐儿又把鸟笼提过来给父王看,循哥儿眼里才冒出光来。
魏曕不愧在刑部当差,审案子审得目光也更敏锐,注意到循哥儿的眼神,魏曕问:“你也想养鹦鹉?”
循哥儿红着脸点头。
魏曕道:“你要读书、练武,还要照顾一隻狗,再养鹦鹉,你照顾得过来吗?”
循哥儿眨眨眼睛,乖乖道:“我不养了。”
魏曕看着被他吓退的儿子,解释道:“你若只是一时兴起,新鲜过后就把鹦鹉丢在一旁,完全当个摆设,那父王不想你浪费时间,如果你真的很喜欢鹦鹉,愿意花时间去陪伴,只要你不耽误功课,父王会送你一隻。”
循哥儿皱起小眉头,显然也不确定自己是哪种心思。
魏曕便道:“你可以先去妹妹那边看鹦鹉,坚持几天,如果还没看够,父王也送你一隻,包括衡哥儿。”
衡哥儿虽然对鹦鹉没兴趣,还是谢过父王。
循哥儿呢,连着去妹妹那边看了三天,就对这种只能养在笼子里的鸟失去了兴趣,继续将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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