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移过双眼,再次看向镜子里的女儿,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地偏偏脑袋,将自己的耳朵也几乎抵到了女儿湿漉漉、红彤彤的耳边。“就像我在亲吻你的耳朵和嘴唇的时候,也不会想象亲吻的是我自己。”“哈……”林影睁大双眼,听见自己呼了一口气。镜面就像一个画框,把母亲和女儿挨近的、终究难免相似的脸框定在一起。仿佛有了最直观的对比,林影得以仔细端详,自己和母亲的五官相似之处,不同之处,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能辨得更清晰。那些相似与不同的每个部分,都在昭告她,自己无疑是脱胎于母亲的血肉,也无疑是与母亲不同的个体。即便曾是她身体里的一部分,也不可能再回到她的体内,合二为一。甚至那团小小的肉块,如今也已成长为了与她并肩的大人。“妈妈……”
血缘的纽带好像在这一刻显得尤为具体,自己那过于僭越的欲望也被镜面照得格外背德。林影感到自己的心情凌乱不堪,无法用语言描述,表情也不知该摆成什么样才好,只好抿了抿那和母亲有点相像的嘴唇,最终开口。“我好爱你。”简短的词汇拼凑成和心情相比,太过苍白单薄的语句。“你可不可以,也只爱我?”魔王眨了一下眼睛,没有用语言应答,只是视线捕捉到女儿情动的、溢出了某种渴望的双眼之后,就转过头来,用自己的脸挡住了林影眼前的镜面。“真是贪心的孩子。”母亲低低的嗔怪,淹没在与女儿彼此完美接合的唇瓣之间。魔王确实不曾通过女儿,想象自己与那个绝美的女性亲近。尽管她以为林影多半是因为对方而非自己,才会拥有连魔剑都认可的高贵“血统”。但,不论多么相似,林影终究是自己诞下的孩子,不可能变得和那人一模一样。而且还是神也亲自许下的允诺,终要为她实现“神谕”的那个命定之人。这就注定了,林影是独一无二的,她的唯一,她最重要的人。“呜、不要,哈嗯……!不要这样……妈妈……嗯……!”转眼椅子就歪斜在梳妆台前,俊美的王女殿下浑身颤得厉害,睡衣的纽扣不知何时已被解开,娇嫩洁白的胸乳随着身体一同晃动,两点褐粉的乳尖立得像能勾住什么东西的挂钩。她喘息急促,微带哭腔,一手用力按着身旁的台沿,一手则失措地虚按在身前……母亲的发顶上。只见魔王趴在女儿的腿间,舔舐着她湿漉漉的腿心嫩穴。王女的内裤和睡裤都被褪到了脚踝,两条光裸的大腿暴露无遗,屁股也贴合着坐垫单薄的坚硬椅面,被母亲用唇舌吸吮出来的淫滑汁液都滴滴答答浇落在垫子上,留下不堪入目的深色湿痕。“不行、哈啊……妈妈、不行的啊!母亲大人,呜、妈妈,您贵为皇帝,怎么能……呜!怎么能让您这样侍奉我……”是的,此刻魔王正跪在女儿的腿间,眯着眼眸,含住女儿的阴蒂舔弄逗弄。就在林影说话期间,她还把舌尖抵着粉嫩的肉缝伸了进去,刮蹭了几下内壁边缘的嫩肉,再伸出,上下快速舔舐外阴。这种体位,简直就像是魔王在做王女的侍者一样。“啊、好刺激……嗯啊啊!”酸酸麻麻的刺激化作电流上蹿,折磨得小腹也一抽一抽的,林影还是忍不住落下掌心,碰到了母亲的发顶。但触到魔王的刹那,林影又不知是该推开她,还是按住她好,惊慌地弹开了手,喘息着、红着眼角望向她,满目都是情动的欲望,和无措的不安。魔王也随之停下,抬起眼来,嘴角残留着水润泛光的液渍,灿烂的明眸却一如既往的从容沉静,似笑非笑地回望她。“你流了很多水,阿影,妈妈是不是舔得你很舒服?”快感当然无法否认。林影神情迷醉恍惚,还在喘气,点头:“嗯……”魔王就笑,低头在她的阴蒂上亲了亲。满意地听着女儿“哈嗯”一声叫出来,又打颤地夹了夹被她强行分开的双腿。“所以,我不是在侍奉你,只是在用你喜欢的方式满足你,对吧?”林影不知该怎么应声,似乎母亲给了一个让她放纵的理由,当下就不再继续那象征性的挣扎,扭扭腰肢,抓紧了梳妆台的边沿,原本无措的手也反抓身后的椅背,大张开腿。再撒娇似的低吟:“妈妈……嗯,刚刚、哈,被舔得好舒服啊,想要妈妈继续疼爱我……”眯缝着眼睛,就能瞟见身旁的镜子里,自己沾满绯色情潮的表情是多么迷乱。“好。”魔王对女儿温柔地笑了笑,接着低头,吻女儿流水汩汩的那对肉唇。舌尖上下刮蹭软肉,把肉唇微微掀开,刺激得敏感地带越发敏感,整张小穴一抽一抽的,涌出一大股黏滑的水来。“唔、嗯……!”当阴蒂再次被母亲慈爱的舌尖挑弄了好几圈,林影“哈啊哈啊”地娇喘着仰起下巴,在镜子前颤栗不断,跌落在椅背和椅面的托抱里,涌出一大股水流打湿了魔王陛下和自己相似的嘴唇。“阿影,满足了吗?”“呜……妈妈……”魔王很体贴似的轻轻拎起女儿脚边的内裤和睡裤,给她慢慢拉回大腿之间,又随性地攥起裤头干燥的布料,擦了擦挂在嘴角的淫液,全然不顾女儿的裤子实际上也被弄上了污渍。然后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为有些失神地剧烈喘息着的女儿整了整发丝。“不管你想要什么,妈妈都会满足你的……所以将来,你也一定要实现我的夙愿。”魔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低低地呢喃着,前倾身子拥住林影温热的身躯,将耳朵贴在她的胸口,闭上眼睛,聆听着那充满活力的心音。镜面中映照着她跪在少女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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