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人是只喜欢男人么?男人的身子bnv人更舒服?”
他脸上更烫,谢雁尽老围着这种问题打转,是为了羞辱他?正题却避而不谈,他只要他一个回答就行,饶过他,他会感恩戴德;不放过,他辞官便罢。
不论si活,不给白汲添麻烦就是。
“我是只喜欢男人,那又如何!我也没碰过nv人,如何b较!”
“那你为什么不试试喜欢nv人,不试试nv人的感觉?也许你会发现nv人更好。”
这是什么狗p理论?喜欢男人还是喜欢nv人,本来就是天生的,又不是他能控制的!
“哈,那将军为何不试试男人?也许你也会发现男人更好。”
谢雁尽一根指节在那紧实白皙的脸颊上滑动两下,忽道:“或许吧。”
秦疏桐惊异于谢雁尽的反应,但还未接话,已被放开。
“今日之事,我可以为秦大人保密。”
秦疏桐0着下颌愣了愣,理解对方的话意后他才反应过来,道:“多、多谢将军……有什么条件将军尽管提吧……”
“没有条件,我说了保密就会保密。”说完,谢雁尽转身,“说起来,今夜秦大人为何会在东明殿、殿下的寝屋里?”
秦疏桐僵在原地,寒意涌遍全身。
“今日……我来向太子殿下请罪。我先是在仙音阁的宴席上惹怒将军,虽然至将军府谢罪……但将军似乎并不领情。宴席是殿下安排的,我败了将军的兴致,就是对殿下不敬,故来请罪……”好不容易编出一个理由,也不知道谢雁尽会不会信。
“原来如此……”留下轻飘飘一句应答,谢雁尽径直离开。
他看着这个男人黑沉沉的背影,惨白着脸低声喃喃:“完了……”
“秦大人,最近似乎jg神不振?”
下朝出g0ng路上,秦疏桐被一个声音拦下。他近来是有些恍惚,全都是因为那晚与谢雁尽之间发生的事。抬头去看,发现是晏邈挡在他身前。他谨慎地后退一步,揖道:“晏大人。”
“我上次和你说大殿下很想念你,你没放在心上吧?这都一个月了,不见你来含德殿。”
“大殿下召下官的话,下官自然就去。”
晏邈笑起来:“原来你不是吃软不吃y,而是软y都不吃。今日没有公务吧?随我去含德殿。”
“若非公事,望允下官辞谢。”上次去含德殿他已经后悔了,其实他本就没有义务非得被晏邈和白淙牵着鼻子走。
“秦郎中,如果说这是左丞的命令,你也要违抗么?”
秦疏桐一惊,强忍下怒意:“下官不敢。”
晏邈轻轻哼笑一声,忽然感应到什么,缓缓将视线上移寸许,似笑非笑看着远处某一点许久。秦疏桐顺着他的视线回头,七八步远处,谢雁尽立在那里。晏邈收回视线,走到秦疏桐身侧,拍了一下他的背:“走吧。”
来到含德殿,白淙正坐在厅中等候,一副早知秦疏桐会来的架势。
“少容总算愿意来看我了么?”白淙笑yy道。
“殿下折煞微臣了……不知今日,臣能为殿下效何劳?”
“嗯?子巽没和你说么?许久未见你,想念你罢了。”
秦疏桐徒劳地陷入尴尬,此情此景显得他尤其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你不必为难,若以后不愿来,就不用来了,反正以前我这里也只有子巽会来。”白淙说得落寞,语气却十分诚心。
“臣……并没有不愿。”他不太会应付白淙的怀柔手段,半天憋出这么一句来。
“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因为厌恶我,所以每次都来得勉强。”
“没有没有。”
“你与太子殿下交好,竟然不讨厌我么?”
这一句里所含的首尾,任谁都听得明白,但又不好辩驳。
“殿下多虑了……”
白淙连笑都有些哀戚,垂下眼睫整理心绪后,抬首道:“我不该说这些让你为难,不巧的是,今日我要招待另一位客人,不方便招呼你,想来他也该来了。”
“那臣……”
“说曹c曹c到,人这就到了。”白淙打断他,望向门口。
秦疏桐回身去看,这人的身份出乎他的意料。
“参见大皇子。”
“谢将军,请坐。”
谢雁尽泰然自若地就座,期间只看了秦疏桐一眼。
“谢将军回长清后,父皇与太子都为将军备下宴席接风洗尘,唯独本王疏忽,慢待将军了,故今日延请将军来含德殿一聚,算是迟到的心意,望将军不弃笑纳。”
“殿下言重,臣一介武夫,蒙殿下挂心,已是感激。”
“将军虽久不居长清,但应当是认识晏左丞的吧?”说罢,白淙又看向秦疏桐,“这位是吏部郎中秦大人,本王与他投契,不论身份,只论情谊的话,他算是本王一个朋友。”
“秦疏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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