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呢。
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等再醒来的时候,模模糊糊睁开眼看见一个人影蹲在她面前,宋婵吓得瞌睡醒了大半,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嘴角看自己有没有睡觉流口水。
还好触感是干燥的。没有丢脸。
嗯季佳泽?
眼前的季佳泽穿着白色的无袖长袍,轻裘缓带垂在地上,手上戴着宽大华丽的手镯。和平时不同,今天的他有着一头白金色的短发,右侧的发被发胶固定背梳,从而露出的耳垂挂坠着湛蓝的宝石耳坠,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他应该也被折腾得不轻,北海蓝的瞳色映在她的眼里,端详半天发现除了美瞳之外好像没怎么被化妆。头上顶着白色的月桂花冠,手里拿着的则是牧笛和竖琴道具。
可能是气质原因,虽然身上搭的都是阿波罗的元素,但宋婵却第一眼觉得他应该像是树林里的月亮神阿尔忒弥斯,清冷又倦怠的神祇,手里的竖琴如天父宙斯亲赐的银弓,牧笛就像筒中的无形而射的箭矢。
他蹲在她的面前,恍若是在神庙中发现了信仰不同的闯入者,又像是在自己的森林中看到迷路的小鹿。
他的眼神清澈温柔,就像月光一般清冷柔和。
醒了?他握住她的手,发现有些凉,便用双手包裹住她的手给她取暖。
醒啦。好帅呀太阳神,我被你的耀眼给吵醒啦。宋婵低头去抵住他的额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
你也很漂亮我的小姐,误闯入你的教堂,希望你的主能够原谅一个愚笨的神祇被你的美貌所吸引而擅闯他的领地。季佳泽温柔地说,抬头亲吻她的嘴唇和脸颊。你是如此美丽,让人忍不住想亲吻你,去撷取你的美丽。修女小姐,原谅我的唐突,这是一个唐突的神明所不能掌控他的欲望而犯下的,他永远不能为之反悔的过错。
唔真主在上,请原谅我于神前的僭越。宋婵配合地和他拥吻在一起。
唇舌缠绵,两双漂亮的湛蓝眼眸分别映出爱人的面容。
神殿之外,教堂之下,彩窗之前,他们虔诚却又禁忌地接吻。
呼吸乱了。
宋婵仰着头靠在讲台上,双眼有些失神涣散,但还是和季佳泽彼此对视着眼神拉丝。
沉浸在和神祇恋爱的情景里,她已经脑补出一桩禁欲修女虔诚礼拜而这些祷告都尽数被另一个清冷的神祇所聆听,两个人彼此在禁忌的边缘反复试探徘徊的剧情。
她突然觉得脸有些热,猛地侧过身不去看季佳泽。
季佳泽:?
宋婵整张脸都红了,解释也解释不清楚,实话实说只能把她脑子里的黄色废料都倒出来给季佳泽公开处刑。
怎么会在这种严肃的场合想到这些内容啊,宋婵已经开始内心自省了,但越是克制自己不去想,越是会去补充更多细节的内容,越是细致的描绘,越成为一把普罗米修斯之火来到人间把她的理智烧得干干净净。
她含糊地张嘴问季佳泽:要做么。
季佳泽本来还在想为什么她会脸红,这三个字直接解释了她的所思所感,他了然地笑了,露出变幻莫测的神色,一双眼睛清澈干净地打量她,将她上上下下看得恍若不着丝缕。
嗯原来是修女小姐不满足我们现在的关系啊。他故意的语气让宋婵更加窘迫了。
你要是不愿意就当我没说。宋婵快要哭着跑路了。
等一下。季佳泽捏了捏她的脸,起身往门的方向走。
合上门的声音就像一桩警钟撞在宋婵的心上,她一面口干舌燥,一面又觉得不应该这么做,无论是现实和想象中,这样做都未免过于背德。
她还没思量好该如何临阵逃脱,季佳泽就朝着她快步走过来,一步一步就像踩在她心弦上,弹棉花似的,让她整个人飘飘忽忽,如置云端。
直到她被托坐在讲台上吻住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是没办法临阵脱逃的。因为,这正是她所求所渴望的,她渴望被眼前不可亵渎的神明的身体所进入,在最严肃神圣的场所。即使这是用装饰纸一张一张包装出来的。
唔。季佳泽的吻技从容又深热,勾拉缠绕之间就能轻易让她裙底下泛滥成灾。
修女小姐,我可以不去管束你的信仰,但是。季佳泽掀开她的长裙,露出里面欲遮欲掩的白色蕾丝内裤,中间地带已经被沾湿出深色的痕迹。
他将她半搂抱在怀里,另一只手去褪下她的内裤,直到滑落在她盈盈可握的脚踝上,堆叠悬挂在半空。
他的手指不紧不慢地做着扩张,就着水润的穴口深深浅浅地戳弄,温柔的吻从脖颈侧面一一落下,却只能止步于领口下方的锁骨,他稍稍用力,就吻出浅浅的粉色印记,如同清晨盛开的粉色蔷薇花蕾。
但是,季佳泽在她耳边流连,用着暧昧的喘息让她自愿向他敞开大腿,他撩开长袍,硬挺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他用手掌住她的腰肢,对准了位置缓慢地插了进去。
她被狠狠地撑开,在讲师会搁置教案的讲台上,下面含着裹着他的性器,呜咽着被迫晃动起来。
你的身心必须为我所征用。季佳泽眼里也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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