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馀的,总觉得自己这样问显得挺蠢。裴予霏貌似是个很懂这种规则的人,自己担心的问这句好像嫩鸟。
梁又然确实是啊。她没跟人一夜情过,再说,她不打算跟裴予霏只有一夜,这么一来是某种性伴侣,她也没有交过性伴侣啊。
她重新靠回裴予霏的肩头前望向窗外,这躺椅的高度只能看见窗外的黑色天空问:「你跟多少女人一夜情过?」
「这个问题我难以回答。」
「因为数不清吗?」
「……嗯。」
梁又然笑了一下问:「都只有一夜不再有下次?」
「大多数是这样的。」
「所以少数有下次?」
「嗯。」
梁又然抬起头看着裴予霏,字是用吐出来的问:「我们能再有下次吗?」这种话如果不用吐的她恐怕就卡在喉头了。裴予霏满惊满喜的,她没有想到太多的点点头,梁又然重新靠回她的肩前说:「仅止于性。」又吐了一次。
「……嗯。」裴予霏的口气迟疑了一下,梁又然没有发现到。
换自己听到这种话感受竟然不是很好。喔没有。不是,她听过这种话,但从梁又然嘴巴说出来竟然会感到一点不舒服。
这应该就是所谓的爱吧?裴予霏不知道。她只知道听到不是很舒服,可是她却甘愿。目前其实偏向很好,可以跟梦寐以求的女人做爱,她过去只敢做梦而已。
他们又聊了一会儿,梁又然从头到尾没有先开口问裴予霏的感想,也没有说出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好像这一切为什么开始已经不重要,又或者是说裴予霏不需要知道,如果裴予霏是愿意的,他们就开始维持这种关係。
最后分手时梁又然说:「这件事不能说给任何人听。」意思就是包括裴予霏的朋友,这件事情不能有他们以外的人知道。
对经验丰富的裴予霏来说这种情形她不是没遇过,以往如果不是方日璇问起她最近跟哪个女人搞过,她也不会主动提起。因此这样的保密条件她挺能接受,只是同样感到一点不舒服。
这一次她还满想主动跟方日璇说的,但她还是乖乖遵守梁又然的话隻字不提,在公司遇见也要像以前一样只是上司跟下属的关係。
方日璇小心翼翼的将worsen添进菸斗里,放了三年草已经醒得差不多了,今天敢这么放肆是因为蒋茵跟朋友去逛街。
她摩擦了火柴点燃,吸了一口后缓缓吐出—永远的细腻却不黏腻的柔性劲道,她独钟这一款初学者适抽的80。不过只要是手捲菸、斗菸跟雪茄她很少会產生排斥。也不是没有,对她来说dtdavci倒是还好,毕竟是后置调配的菸草,不过几个经典款的也是不错。
燃斗草的火侯她还是抓不准,她比较少在抽斗草,毕竟这是颇需要花时间去细细品酌的菸,某婆娘在家她会因为担心害怕而分心。这菸你不好好跟它相处,会错过许多它的美好细节,稍稍闪失都觉得太可惜了。纵使你已经嚐过不下百次,依旧继续为它的香气流连忘返、魂牵梦縈。
加点20口感绝佳,层次丰富且香醇。有时间她还是玩玩她的acbaren,昨天她捲了一根水果菸草加了些许樱桃斗草的菸来回味那无糖锡兰红茶的味感。
个人喜好永远才是最重要的,看看裴予霏什么都不喜欢只抽屁味菸。方日璇承认,世面上的dunhill还满顺满好抽,但你真的更该品嚐看看dunhill的斗草。虽然它有点咬舌。
不过这种事见仁见智也逼不来,就跟爱情一样不能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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