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重,于礼不合……”
“阿珵,你是朕唯一的弟弟。”全天下最尊贵之人的眉眼间淡淡疲惫,口气仍有一丝调皮,“信王殿下想去江南玩就早些去,快去快回。”
少年不好再说什么,叩谢这史无前例的皇恩。
他幼时一心做贤王,辅佐皇兄珠玑。如今皇兄履约封他为信王,他却满心想着那人,只想去江南与她摘得桃花换酒钱。
那年起,理想土崩瓦解,只剩下她的笑靥。
端午临近,h云层层叠叠,将杭州城笼得水泄不通。
细细密密的雨丝落在姜府碧瓦上。
“咦?”乱花迷人眼的枝桠间,挂下一截显目青绳,你捉到手里啊了一声,“不是绳子啊。”
“小蛇蛇,怎么跑出来了。”手中小青蛇萎靡不振,一动不动。你捏着它的头晃了晃,“姐姐送你回药圃,不许再乱跑了哈。”
你把它塞进袖子里,腕上传来凉凉的缠绕感,是那条青蛇在缠着你的手腕蹭来蹭去。药圃的蛇都是无毒的,你拍拍它的头,“马上到家咯。”
下一秒,变故突生。凭空出现的少年压在你身上。你闷哼仰倒,好在身下新栽的茶花丛足够柔软cha0sh。
视线中,他撑过你的伞,如竹叶青翠的衣袖垂到你脸上,蒙蒙雨幕在你们身后蜿蜒。
“这…你谁啊?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家?”你0了0后脑,还好没有磕出包来。被奇怪的陌生人骑在腰上,你委婉道:“小哥哥,好起来了,我动不了了。”
他生的秀气,眼神幽怨。伸手摩挲你的脸:“苍龙七宿将升至正南中天,你…想不想我留下?”
“喂,不要自说自话啊。”你有点生气了,“你好起来了吧?私闯民宅可以告官的,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眸光一动,忽道:“算了。”
算了?他出现在你家,把你骑在地上,然后和你说,算了?到底是谁和谁算了?你愤怒地推搡他,却被他拑住手摁到头顶,往香腮上啵了一下。
少年的唇柔软冰凉,晦涩不明的眸深深映着你。
完了,冲着你来的。
你羞得腮边发烫,哆哆嗦嗦和这采花小贼理论:“这样没意思的。而且…违背妇nv意志是可以告官的!这么小就文章不思思钗裙,要是家中父兄知道了……”
“他不知道。”他闭上眼,投入地亲你嘴唇。你不知所措地恼怒着,身t却不抗拒地泛出水意。
缠绵的唇瓣间落下一根银丝,“你…”双手被绑在了头顶,你清醒过来,“你要做什么?!”
“采花。”少年0了0胯下,俯到你耳边轻轻说:“这里暂时没人,想被看到就再大声点。”
他衣冠楚楚,青衫未沾雨点。注意到你面上的愤愤,轻笑一声,掀裙钻入腿间。
“痒…”
微凉的唇贴着膝盖,sh漉漉地一路亲向腿间。你被亲得好痒,又只能瞪着隆起的裙子,任他为所yu为。
滑凉的舌头t1an舐花唇,覃燃浑身冰冷,眼皮却燥得发红,含糊不清地说:“把…给我…”
你没听清,花珠被少年含在口腔吮咬,电流般的快感夹席。你颤抖地去夹他的头,舌头瞬间抵进花x,堵住一室的空虚。
“嗯…嗯…舒服…”
你轻y,他愈发顶着舌头卖力c你,在看不到的裙下,俊脸晕起醉酒似的的红云。
覃燃太久没有碰你,仿佛变回当初那个给你k0uj都会醉的毛头小子。“唔……”你才软哼着泄出来,他立刻哧溜哧溜x1吞,将花xt1an的一g二净,搅出新一波清蜜。
“是这个…”少年晕乎乎地扶住脸,挺直的鼻梁抵到你的y蒂上,“还想要…”
他软趴趴的胯下sh了一片,滑凉的蛇jg不知道怎么泄出来的,被咒术束缚的y囊瘪了一点,不再鼓涨得快爆炸。
这样不完全的ga0cha0让他眼皮发沉,趴在腿间全凭本能索求。
一个末端两根分叉的滑凉长物游进了花x,亲昵贴着r0ub1地擦动一阵,傍若无人地搔了搔子g0ng口。
“呀…什…”你激颤着挺腰,那长物贴着子g0ng壁摩擦花x,从未有过的快感让你翻起白眼,ch0u搐着奔向云顶:“什么东西…不要…呜…”
“哈……”
源源不断的花蜜揽到嘴里,脑子好像要烧坏掉了。覃燃失神地大喘气,手指深深抠进土壤里,“忍不住了…好想…”
你被持续t1ancha下t,瘫软得说不出话。没注意到裙下逐渐变成一个不好形容的形状。裙摆被风刮到你头上,你挣扎着仰起,骤然看到腿间哪有什么少年,分明是一条滚粗可怖,蛇头b你pgu还大的竹青大蛇!
“呀啊!”你惊得花庭急缩,裹着yda0里的蛇信收紧。他被你的举动弄得腹下又溢sh一片白浊,猩红的竖瞳照出你的脸,讨好地蹭了蹭。
油伞浮在空中,挡住一方烟雨。水红的山茶花丛迤逦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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