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睁着眼,无声流着泪。
为什么不接电话?
爸爸,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老大,沈禹那家伙真会乖乖把那批货还回来?”左边男人上车后收了枪,看着窗外,有些恍惚问向前头的大哥。
右边接应的男子听完啧了一声,耸耸肩,无所谓道:“还不还我不知道,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d用,做都做了,难道现在把这
大小姐送回去,跪在那家伙面前磕头认错,他就会放过你?他妈别做梦了。”
“啊……啊,那怎么办啊大哥,我不想si。”左边男人咬着指甲盖,声音抖得不像话。
一个急刹车,前方称作大哥的人沉默地c着方向盘,而后又急急转了个弯,往岔道口驶去。
窗外黑黢黢一片,偶尔有零星的光点略过,摇晃的车身令我几yu呕吐,由于双手被绑在身后,总是不受控制地往两旁倒,我难受极了,索x闭上眼。
“吵什么?”前方大哥不耐烦低吼,后排小弟识趣递了根烟,呲地一声,火光照亮了他半边脸,可怖的疤口映入眼帘,我瑟缩着往后退,却被人掐着脖子往前带。
“沈小姐,我也不想为难你,谁叫你老子端了我饭碗,港口那批货说什么也要交给警方。”掐着烟的手抬起我的下巴,猩红的火光在我眼前来回晃动,仿佛下一刻便会冲进眼里,带来灼穿心脏般的痛楚。
嘴唇颤抖不停,陌生的人,陌生的环境令我胃部痉挛,几yu呕吐。
“对……对不起……”眼泪不争气流了下来,我只是断断续续重复着这么一句话,揣着渺茫的希望,企图用眼泪博取逃跑的生机。
眼下胎记传来剧痛时,我仿佛闻到了皮r0u烧焦的味道,挣扎不能,只是被人sisi按在坐垫上,一呼一x1间像极了只快要断线的风筝。
在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们不是沈先生,没人愿意为我的眼泪买单。
舒适惯了,差点忘记自己这条贱命有多不值钱了。
“沈总,我也不废话。”那位大哥狞笑着将烟头越按越用力,我咬着下唇,即便尝到了血的滋味,也不愿意发出丁点儿声响。
“给我那批货,让我们哥几个出国远走高飞,保证不会打扰您,要不然……”说着,他将重新点燃的烟头猛地凑近,在距离我眼睛几毫米的地方停住,声音森然,带着同归于尽的狠厉,“您失而复得的宝贝nv儿可就……啧啧啧。”
做完这一切,我像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后座,视频发出去后没多久,电话铃声响起,接通后沈先生的声音从扬声器传来,我鼻子一酸,又有流泪的冲动。
“货,我会给你。”沈先生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他一字一句,不徐不疾,“人,我希望你遵守承诺,完好无损的还回来,我沈禹向来说到做到。”
“哈哈哈哈,好!沈总的为人,想必不会做这种出尔反尔的事。明天晚上十点,港口见,我保证,你的宝贝nv儿会完完整整回到你身边。”
身后有人推了我一把,车内顶灯一开,就这么狼狈地出现在沈先生眼前,再一次,又一次,像只可怜没人要的脏狗狗。
“宝宝,看看爸爸。”即使我没有抬眼看他,也知道现在的沈先生眼里一定有我想要的怜ai与心疼。
想到这,鼻子愈发酸涩,眼泪决堤般涌出来,我ch0u噎着还是不愿意看他。
直到身边的人挂断电话,我才觉心里空落落一片,眼泪所过之处尽是一片冰凉。
“大哥,没想到这传闻竟然是真的。”左边
男人听到过往那个杀伐果决的沈禹一脸温柔哄人时,呆了好久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右边男人听罢,隔空踹了他一脚,而后又认真看向前座大哥,斟酌开口道:“大哥,沈禹这么紧张她,为什么我们不趁机多要点现金,以后也好打点。”
那人一巴掌拍向他的头,又兀自点了根烟,这才沉声道:“你以为他沈禹是纸老虎?他的手段你我都见过,黑白两道通吃的人能有多简单?有些事情,点到为止,那批货能不能真的从他嘴里抢回来还是个问题。”
右边男人沉默好一会便不再说话,转而又看了我一眼,随后又转了回去。
我缩在后座,0着方才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久久回不过神来,这里没有沈先生的味道,对他的思念连着眼下的痛楚密密麻麻涌入心脏。
爸爸,我好想你……
时间b料想中还要难熬,一行人亲嘴,珠珠过25加更,冲冲冲!猜猜为什么亲?怎么亲?又是谁主动的呢?部分答案藏在前文哦。
十一
今早一睁眼,便看见宋姨在病房收拾东西,她见我醒来,拉着我去洗漱,温热的毛巾后我声音闷闷的,“宋姨……爸爸……哪去了”
她手一顿,接着又仔仔细细擦拭我脸上的每个角落,随后又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大堆瓶瓶罐罐,像往常那样开始细致涂抹起来,ch0u空回道:”老爷今天有点忙,吩咐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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